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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换了文明的用词,“……一句话?。”

我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羞恼:“怎么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天天失忆健忘轮番上阵的, 换做是你,你难道不?会像我一样吗?这完全是为了在一无所知的境地里自保啊!”

“……也、对?”鱼塚迟疑着。

黑泽说了句公道话?:“不?要又?被他?牵着走了, 他?明明认得?出每个人跟他?的立场关系,却还对我们疑神?疑鬼,这完全是他?自己存在信任危机——要学着建立信任回路的也是他?自己。”

眼?见着糊弄不?过黑泽这关,我只好认真?哄骗起鱼塚来:“没错, 我刚刚那句话?的主语就是我自己……今天是·我·要跟你们沟通, 是这样的……”

我缓缓从沙发上滑落到地毯上, 沙发垫的边角,严丝合缝地给我当了下颈托:“事情, 是这样的。”我直起身来,倚靠在沙发脚, 又?很?快气馁,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法庭上陈述罪行的犯人啊。”我叹了口气。

“阿碧辛斯你就是不?擅长表达自己吧?”说着我最爱遮遮掩掩的鱼塚, 似乎也没有对我这种反复表达着‘不?信任’的行为有多么的生气,此刻还说着好像是在给我开脱的话?语, “跟英语演讲一样,多练练就适应了。”就是最后?这句话?怎么那么不?对劲。

……天然直球派的家伙真?是来克我的。

我单手环抱自己的膝盖:“好吧好吧……我会试着多练练英语口语的。我想说的是,顺便先问一下——你们都对我的‘游戏’有所了解,对吧?特?别是其中的读档功能?。”

黑泽难得?地没有点他?那我忍了很?久的烟,他?靠在沙发椅背,微垂着头,眼?神?有种平视我的意味,即使我此刻还坐在地毯上,平白矮他?小半个身子。

黑泽:“性格和情绪可能?一夜间大变,但能?力和知识都需要时间来储备,无论你学习的效率高低,都不?是可以瞬间变出来的。所以我们猜测是有这么一个功能?存在于你的‘游戏’中……一开始我们还在怀疑你不?告诉我们,可能?是因为能?力的限制,毕竟能?力越大、限制越大,这样一个功能?……”

鱼塚憨厚的嗓音响起:“我们当时以为你的技能?会像是传说中报恩的仙鹤,识破就要失去读档的能?力,又?或者是回到一切的起点。但你也知道了,后?来我们发现,你不?说,纯粹只是你不?说,你并没有别的什么顾虑。”

“……哇哦。”我干巴巴地开口,“越说我越愧疚了,还是多谢了你们俩的包容来着……”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鱼塚墨镜下那张淳朴——我真?的很?怀疑那墨镜,就是他?为了让自己更有气势,才特?别选的——的脸变得?有两分?无语:

“你才没有这么……良善的情绪啊,阿碧辛斯。我一直觉得?,那些研究员,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你长得?比较可爱,所以给你套上了光环滤镜。我一直耿耿于怀,你明明才是当年我们试图炸掉研究院逃跑的主谋诶!结果?最后?他?们却先处罚的大哥。”

“哈、哈哈哈,这么久远的事,鱼塚你还记得?啊。”我心虚地摸摸鼻尖。

鱼塚幽幽地继续说道:“最关键的是,我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你更关注怎么炸掉研究院,而不?是怎么逃跑……”

我眼?神?欣慰:“三郎!你长大了,学会独立思考了啊!”

倒也没有鱼塚想得?那么极端啦,我那时候只是觉得?成功率不?高,想着不?如轰了实?验室,让被做实?验的日子能?少两天罢了。

鱼塚气恼地大声说道:“啊!一副被我说中了、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所以你都想起来了?”一直闷不?吭声,连鱼塚抱不?平时都没有开口的黑泽忽然开口,抓住了我此番深夜谈话?的重点。

但他?又?看向鱼塚,开口解释道:“他?们把我当成主谋也不?是没有道理,阿碧辛斯的组织性和计划性都不?好,当时逃跑计划的大部分?框架毕竟其实?都是由我来构建和完善的。”

我又?不?安地换成双手抱着膝盖,侧脸贴在上面?,眼?睛没有落在他俩任何一人身上:“啊,应该算都想起来了。我们当时都已经跑出研究所了,那时云际天边粉紫间或着橘红色的火烧云挺好看的,是不?是?”

房间里的人们都沉默着,但氛围并不?冰冷,客厅暖黄的灯光正?融化在我们身上。

我猛然抬头,“就是我明明感觉自己能?记起每件大事、每个转折点,所以我才感觉奇怪。”我拿出贝尔摩德给我的加州驾驶证,“我对这个完全没有印象啊!而且现在我才、呃十九岁吗?还没有发生过那么多大事,能?模糊得?了这种程度的事情吧……比如你不?会记得?一个月前午饭吃了什么,但一个月前收到的证件肯定能?记得?住啊。”

黑泽只扫了我手中的卡片一眼?,就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那是之前我们在研究所的时候,他?们为了任务给我们做的,你一直没能?出去,所以没用上过。”

我:“……哈?”开玩笑的吧!

鱼塚看看黑泽,又?看看我:“所以阿碧辛斯你是因为这个,所以突然想跟我们核对过去的事情吗?”他?迟疑道,“这算不?算被平A骗掉了大招啊?”

我怒极反笑,捡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鱼塚扑去——

十分?钟后?,倚在公寓门口看完整场我和鱼塚互殴的黑泽,对着终于休战的我俩,开口问道:“还继续吗?”

也不?知道他?问的是谈话?还是斗殴。

此刻我身上的休闲装可谓是七零八落、各奔东西,当然鱼塚的衣服们也好不?到哪去。

我薅了一把自己的长发,反方向顺到后?脑勺:“啊、接着聊,来都来了。”我和鱼塚对视一眼?,转头跟黑泽齐声说道,“换身衣服,马上回来。”

等我随便挑了身睡衣换好,客厅已经被黑泽稍作打理,恢复了整洁和体面?,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长沙发的一边,对黑泽问道:“说起来,那个实?验体啊——八神?,现在怎么样了?他应该没有在研究所乱说话?吧。而且我还要说你们呢!你们和関女士究竟在做些什么?”

鱼塚挠挠脑袋,答道:“啊……那人啊,还在我们的审讯室里关着呢。”

“我们和関紅英又?有什么关系——她做了什么,可与我无关。”黑泽则是意味不?明地笑着。

“……”我不?满地撇撇嘴,“那个实?验体就差给関女士塑金身了……而且明明是逃跑的实?验体,没有送回归属朗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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