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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有紫砂倾向?”

我腾地一下坐起身,弓着背挑眼看向鱼塚:“你这是?抹灭我的付出和真实感情!”

“好了,”黑泽摆摆手,示意鱼塚不要同我继续争辩这事,“他分辨不出什么样?的情绪体验是?正常的,现在还以为自己可以开玩笑,就是?情况好转、可控的征兆。”

“喂?!我还在这呢——”我转而用鲨人视线攻击黑泽。怎么天天当着我的面编排我!

黑泽完全免疫了我的攻击,我只好又回归攻击生物链的最?底端——鱼塚君。

我:盯——

鱼塚:*擦汗*

僵持数秒——是?的,仅仅数秒——后?,鱼塚迅速滑跪:“阿碧辛斯,一身油烟味应该很?不舒服吧,我现在给你去放洗澡水!”忙不迭地遁走?去了洗手间。

“朗姆恐怕不会让你消停太久,”黑泽的伤才好,但也没?消停多久,这就点上了他的SOULMATE——细烟君,“而他找你……我觉得你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关键的东西?,不然他不会这么迫切地想要将?你灭口,甚至阳奉阴违了‘那位先生’的警告。”

“……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我无辜地看着黑泽。

黑泽将?视线垂落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瞳孔收缩了一下。

鱼塚:“阿碧辛斯——水好了!”

我麻溜地爬起来:“好!”然后?风也似的掠过黑泽身侧。

……

我双手合十交叠于胸前,整个人平躺在床上。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我到底哪里露馅了?

此刻的大脑似乎是?一片空白,吐着泡的鱼从我的左耳游到右耳,尾巴甩动间是?劈里啪啦清脆的水声……是?水声吗?不对,好像更干净利落。

不自觉用力紧闭的眼睛好像终于找到正确呼吸的方法,我寻找刚刚那声音的来处,直祈祷别是?我的幻觉。

在我侧头的那一刹,夜里的玻璃窗前,一个影影绰绰的黑色身影映入我的眼底:“嗬、”我惊惧地抽吸着空气。

那身影头顶还连接着一根细细的直线,月光顺着它淌落,好似吊尸无言地垂着泪,在床前指控着独守秘密的人。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到了地上,结果换了个角度反而就着侧面的月光看清了来人。

我无语地给她拉开窗户:“関女士,你不会又用手机录了像吧?”那吊绳居然是?对面楼顶的避雷针!

“哟!幺仔。”関紅英翻身进了我的房间,“没?有呢,对你能跟对条子一个待遇吗?”她掏出一个手持式相机,“嗒嗒,最?高?的礼遇吧?”

“……现在换我想‘吊死’在窗口了。”

関紅英满头雾水:“唔?”

我在窗沿坐下,把?床铺留给関女士,开口问道:“所以,你怎么来了?”

“用着这么可怜的表情说话啊……”関紅英反问道:“我不能来吗?”

她和黑泽是?怎么永远能这么自信地踩碎别人伪造的篱笆,黑泽还格外?偏爱撕扯下我身上的腐肉,我也没?听说狼是?偏爱食腐的动物啊……我自顾自地耸了耸肩,权当是?对刚刚関女士那句问句的回答。

但片刻沉默的僵持之后?,浑身不适的我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関女士比我自如得多。她十分理所当然地答道:“篱笆本来就脆弱……再说了,我们也不是?谁家的篱笆都?踩啊,我看起来很?闲么?”

我失笑,盘腿坐到了地上:“那我是?不是?该说句‘我的荣幸’?”

“是?的,这是?你的荣幸,我的同伴。”她微抬下颌,“所以你究竟是?想起了什么?阵对你开了一枪你都?不在意,这段记忆却?让你开始避着他了?”

我抹了把?脸,靠在身后?的墙上:“唉……老实说,不是?你们想得那样?的。”

第096章

“说起来, 你有见过黑头发的阵吗?那?时候他脸颊还能掐出肉的……”我摸着下巴思索道,“起码是十几年前?吧,我感觉我那?时才有成年人膝盖那?么高?。”

関紅英为?我那?句‘膝盖高?’差点是放声大笑, 我都担心她把隔壁的黑泽和鱼塚笑醒, 到时候法官审判长们坐一桌,一起来审判我的故事。

“你是蟑螂卵鞘吗……哈、哈哈……”関紅英:“听起来像是我发现你们俩存在之前?的事了。”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你也是相当后期才进入到这个实验室?”

“嗯哼。如果不?是有人在我面前?多嘴, 这个项目其实保密性挺高?的。黑发的阵啊……所以你是想起阵参加普巴撅实验的那?部分事情?”

“……是, ”黑暗的房间里, 视觉被削弱后,我更能听见自己那?过分大的缓慢心跳声,“就?是那?次本该由?我去做的, 代号‘普巴撅’的实验——”

也许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放下过这件事,所以当我一无所知地回?到十一月七日的东京街头之后, 我回?忆起的第一个记忆的碎片,就?是普巴撅实验前?,我‘恳求’尚且留着黑发的黑泽,不?要去参加实验的画面。

我问関女士:“你清楚普巴撅实验的目的吗?”

“我听霞多丽解释过, 是对力量和身体?素质的优化, 对痛觉的不?敏感是实验的副作用, 但反而对应上?了这个实验的名字——普巴撅的含义?,一柄无畏的驱魔匕首……说起来阵的头发颜色也是副作用之一吧?”

不?愧是圆形战士, 関女士知道的可太多了。

“对,就?是这样。我想想看啊……应该从哪里说起好。”我摸了摸下巴, “……就?从我知道我被决定成为?普巴撅实验的对象那?天?好了。

……

“普巴撅实验, 你知道的吧?”

虽然梦里的我能清晰得知, 说话的就?是我面前?这人,但一个没有五官的人, 她是如何发声的呢?

‘我’的目光游离在她金色发丝上?,回?答的速度也相当缓慢:“我知道,他们说,是可以变强的东西。”

金发的无面女人蹲下身,她迟疑片刻,还是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对,就?是这样。”

‘我’的反应真的很慢,后半句话在此时才迟迟接上?:“他们还说,死了、好多好多人。死了。”甚至还有些颠三?倒四。

“谁——?”她听起来相当疑惑,但看不?见表情,让我依凭判断的佐证又少了一些。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一双苍白的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被打断注意,抬头看向手的主人。

“阵哥。”‘我’喊道。

这个低矮的幼童视角望向黑泽,竟然与我这两天?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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