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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逗笑的。
天?呐!但这句话里的每个词对我来说?都很精彩。想必对安室也?是。
我边摇头边感叹:“……我怎么没录下来呢……”
我看到碧川嘴角抽搐了下。
贝尔摩德笑眯眯地用指尖划过我的侧脸:“你看, 我之前有说?错吗?”
说?什么来着?哦哦,说?我轻浮是吧……不是!这下不小心落人口实了啊!?
碧川可算是睁开了眼睛,如果注视着我的眼神?里不是满溢着对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促狭的话就更好?了。
我往沙发里一躺:“啊啊啊……我认输!我说?不过你们……我们换个话题吧?任务完成了吗?”
贝尔摩德脸上是教人目眩神?迷的笑容:“顺利完成。接下来就要看臼井做得如何了。”
碧川摩挲着下巴的胡茬:“说?起来,莱伊呢?”
不知怎么被?大家遗忘了的莱伊还埋伏在东木大楼的楼顶, 等他赶到酒店房间?的时候, 黑泽已经带着他抽完的两?颗烟蒂, 离开许久;而贝尔摩德准备回?个锅,接着去对面会场的会后酒席。
只留下被?吩咐的我、碧川和诸星将房间?地上的三个昏迷状态的黑衣壮汉带回?组织基地的审讯室, 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我本来已经将壮汉三号整个人扛在肩头,在碧川的逼视和诸星的惊疑里, 还是选择了跟他们一样的、比较文明的方法——用小板车拖走壮汉三号。
我看着碧川和诸星推着小拖车, 我在他们身后消除着沿路的监控记录:“所以是为什么?那个姿势比较不雅吗?”
诸星:“……倒不是不雅, 你的身型跟他的对比起来,反差比较强烈。”他似乎在思考如何形容, “有点?打RPG游戏的超现实感,又很像我们非法雇佣童工。”
我更疑惑了:“那你的道德情操还挺参差的哈。绑架、非法拘禁可以,”我指指小拖车,“但雇佣童工不可以。”我指指自己?。
诸星还是冷肃着脸:“所以阿碧辛斯真的是未成年??”
哦,原来是套话来了。
我对我的未成年?身份卡早已是代入的渐入佳境,利用率可达百分之八十。
于是我露出八颗牙,笑得格外明快:“如假包换!”我在脸边对诸星比了个‘耶’,随即变换成枪的手势,“FBI! OPEN THE DOOR!”我意有所指地用手指瞄准诸星,接着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走在最前方的碧川回?头,他停下脚步、表情淡漠。我和诸星也?停住,望向他在路灯下的影子?下显得格外忧郁的那双眼睛。
碧川扫过诸星的脸,示意诸星跟他一起,将人抬进后备箱。
不叫我?
我非得撩闲:“怎么,瞧不起我未成年?啊?”我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去搬。
碧川从善如流:“请吧。”还示意诸星给我让道。
我看看碧川,又看看诸星:“……”行吧。我把三人囫囵个塞进后备箱,顺手检查了一下固定的绳结是否扎实,确认好?就‘砰’地合上了后备车门。
合上后,我开始怀疑碧川对我用的是激将法。
碧川很敷衍地在旁边为我鼓掌,“厉害!真棒!”之所以说?是敷衍,因为他面上仍是一派冷淡,语调也?十分棒读。
我斜睨了他一眼,上车便七扭八歪躺在了后座。
……
车子?行驶了快两?个半小时,中?间?除了把诸星放在离公寓最近的路口外,碧川没有停过他专注的驾驶。
非常难得,这次我没能在车上睡着。在我每次阖眼的时候,一股隐隐的不安就要出来现眼,我不得不看了一路郊外的夜景。
碧川看着后视镜问我:“要不要我开慢一点?”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摇头说?道:“不用,可能是近乡情怯吧。”我说?了个冷笑话。
碧川:“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这个无所谓是哪里吧。审讯室就跟童年?故事里,你不早点?睡就要来吃掉你的天?狗一样,是家乡的象征、是家乡的代称。”我在后座横躺着,“等等……不会等下我们把他们三个送进审讯室,你就要把我送进审讯室吧?”
碧川露出半月眼:“你又在想什么啊?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要进审讯室?”
我直愣愣地躺着,双手交叠于腹部,一脸安详:“光是跟条子?走得近,就已经够我进两?次审讯室了。”我指的是被?诸星看见的那两?次。
碧川也?对我的量词很感兴趣:“为什么是两?次?”
“都是莱伊啦。怎么就那么不凑巧,两?次都被?他看到了。”
“你担心他告诉琴酒?”
我一开始是这样担心的,但现在想想,当时黑泽的语气跟他刚刚嘲讽我又‘看上’碧川,好?像差不多?我又想起第一次听见黑泽声音时,他好?像夹着风雪一样从电话听筒里飘来的那句‘你真没用’。
嘲笑我是丢了魂的小狗的宾加,说?我轻浮浅薄、说?我是只快乐的小狗的贝尔摩德……为什么是只永远快乐的小狗呢?
我试着从这些?人的只言片语中?,勾勒出‘我’的形象:一只永远对人摇着尾巴,无论阵营、立场,只要有人对它?勾勾手,就要跟他/她走的、没用的小狗?
震怒!这群话里话外都是嫌弃的家伙都是怎么回?事?那可是一只会对着你摇尾巴的小狗诶!
“関?”
我好?像漂浮在半空中?,直到车子?一个急刹车,将我从后座甩到车垫上,我的灵魂又回?到我的躯壳。
我勉力深吸一口气:“?!”
“関?”碧川的声音清晰起来。
我突然有点?疑惑:“刚刚发生什么了?”我抹了一把脸,发现又是满脸的泪水。又?哦……上次还是跟安室还有松田、萩原,在机场候机的时候。
碧川沉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深呼吸——関,深呼吸——”
我顺从地跟着做了两?个深呼吸,耳边那种被?水堵塞的浪潮声终于远去。
我用手抹着脸问:“我刚刚是睡着了吗?我也?不记得我做梦了啊。”
碧川从车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叫我去路边洗把脸。
我边将水掬在手心,边听见碧川举着手机问我:“我看前面两?公里有温泉旅馆,我在那里放你下来,然后把后备箱的东西送去审讯室,再回?来找你。怎么样?”
老实说?,我对新地图挺感兴趣的。于是我摇摇头:“我没事。走吧,我们不是快到了吗?”
碧川屈身凑上前,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因为逆光,我反而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他问道:“你刚刚被?甩到车地板前,听得到我喊了你几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