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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左右而言他,我想你,应该不想等子弹进入你的身体,才开始后悔吧。”

大家都是酒,怎么天天把抢搁我头上啊!我也想搁你们头上试试。

“唉……波本,不要这么紧张嘛——”我用手撑着脸颊,半倚着沙发扶手说道,“名字只是名字,它并不会透露你的什么秘密给我。比如说我,我的名字叫関樹莲,”我在桌上用手指稍作描写,“你能从中看到什么有关于我的秘密吗?”

波本空着的左手此时已经拿出了手机,单手敲打着什么:“希望你还记得,我负责的就是情报。”

我对他吹了个口哨:“查到了什么可以跟我核对噢——”我学着萩原的动作对波本轻眨了一下右眼,送上一个wink。

他的表情愈发深沉,一副莫测高深,手臂处的白色衬衫布料微微绷紧在他紧张的肌肉上,我惊觉不好,左手一撑翻身到沙发后方,刹那间,他的拳风掠过了我的发间——

“喂喂,你这一拳下去,真的会跪下来求我别死的啊嗷嗷——头发!松手!”

我觉得他抓我头发抓得很熟练,他一定是和长头发的人打架打成惯性了。

波本是个好人。因为这个红名以压倒性的武力优势制服我后,竟然只是拿捆窗帘的绳子捆住了我。

你对得起你的红名吗?也可能是系统不靠谱吧。

【?】

【那就是你不靠谱。】

我没管它,只是注视着翻找着公寓的波本。这家伙第一件事就是去鞋柜给自己找了双拖鞋。

我:“……你该不会打算杀人灭口吧?换了拖鞋以免留下非主人家的足迹什么的……”

他从我的抽屉移开视线,忙里偷闲看了我一眼:“放把火再走,不就可以了?”

我快火灾PTSD了,赶紧转移话题,对着他甜蜜地微笑:“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唔,一把格洛`克1911,一份精神鉴定书和完全没有开封过的喹硫平。”

我:“……”

波本:(笑)

我:“精神鉴定书上,写的应该不是精神分裂吧。”

波本瞥了我一眼,翻开那本薄薄的册子:“喹硫平的话,可能真的是……啊看到了,精神分裂症。”他用手指轻捻纸页,“这个纸的克数比医院用的略大,是你自己打印的吧?”

我:“你再确定下医院有没有档案?”那我哪知道啊。

“你这是在考核我吗?”他皮笑肉不笑,说完便转头接着继续翻找。

我冤呐!我这不好奇着呢,偏偏你还先我一步翻了我的屋……啊,手机又响了。

我和波本双双看向我裤子的口袋,那手机正闪烁着蓝色的光。波本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动,随即伸手掏出了我的手机。

这次是谁呢?啊,是黑泽啊,波本将显示着‘监护人’的电话举到我面前。

我说:“挂了吧。”他显然也赞同我的决议,随手挂断然后问我:“监护人?”

“……唔,只是我个人的恶趣味。”

他又回去拿起那份精神鉴定书,当着我的面翻回第一页,哈哈,怎么这破玩意儿也要写出生年月。

不知怎么,我好像从波本的眼里看见了恨铁不成钢。是我的错觉吧。

监护人契而不舍,又打来电话。波本问:“真的不用接?”

我说:“还是别了吧,你不会想接的。”

在某种古怪的沉默中,我俩看着‘监护人’自己挂掉了电话。接着轮到波本的电话响了,我看着他边带上蓝牙耳机边走到阳台接起电话,还关上了玻璃门,隔着玻璃,他边接电话边用那双紫灰色地眼睛监视着我的动作。

好无聊——好想切存档——这家伙怎么不给我来一枪?

我呆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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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凉凉的,嘶——

我摸索着从我身后的沙发底,拿到了一把匕首之类的东西,不小心割破的手指终于摸到了木柄的部分,我反握着开始试图划开手上的布条。

没想到一切那么的顺利。

我甩下已经断开的布条,扑向刚刚被波本翻出来的格洛`克1911,然后举枪转身对着推门进来的波本说:

“现在是我的回合了。”再利落地装个大的。

第007章

等等!他什么时候掏枪的。

等我看着系统的白光指示打开保险后——场面已经进化成了两个人举枪对瞄。

这还能算威胁吗?

“関樹莲,把枪放下。如果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枪有多准吧?”

哈哈,可我不知道你是谁啊……但我的枪法恐怕……确实……也不会比非法结社成员的准。

我游移不定。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动摇,缓步接近我。于是我警告性地对着他脚边扣下了扳机。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手稳得像这枪没有后座力一样,子弹按我所期望的路径,利落打碎了他脚边的那块地板砖。

我将枪平举瞄准他的心口:“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重新向我做自我介绍了。”他领口的宝石反射着光,有些刺痛我的眼睛,我微眯着眼说道。

他无视了我的枪口,又上前一步,几乎是要用自己的胸膛抵着了。

似乎是我刚刚只瞄他脚边给他了某种错觉,我确实不太愿意对他开枪,正因为他是个红名。

对于我这样一个灰方来说,他头顶那从未动摇过的血色红名证明了他与我对立的立场,而同为非法结社成员,我实在很难想象这种对立的原因,连黑泽也只是偶尔想杀我,不是绝对的。

我突然有点好奇,萩原和松田的名字会不会是红色的呢?

我发现我的思维总是爱发散。回过神的间隙是波本步步紧逼,这下他是真的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我的枪口。我握住枪柄,意外坚实的触感透过铅灰的金属传来。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电子设备微弱的嗡鸣声。

波本抬起枪口抵住我的额头:“我明白了。”明白什么了?“下一次,你要威胁人,要像这样用枪口对准他的头。”

然后他就无视了满头雾水的我,自顾自收起了枪。

我索然无味,于是把保险关上,随手将枪放在桌面,悻悻地问:“为什么是头?”

他又用那种我无法读懂的眼神看我:“防弹背心。”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马甲上,我隐约摸得到底下有另一件不算薄的硬质背心。

他又说,“医院有你的档案,”他在那份报告的出具方下敲了敲,“但医院留存的报告上显示的病情结论是焦虑发作。”

他真的太好用了!我又重新提起了兴趣。

我将刚刚乱飞的头发扎好,顺带一提,发绳还是波本递给我的,我原本打算用窗帘布碎片来着。他真的太好用了(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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