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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将脸埋在凉月生胸口以委屈到不行的语气告状一边指着在猫爬架上俯视着他们的小黑猫。

“他故意打翻我的草莓牛奶!那是最后一罐了,呜呜呜呜呜衣服也全湿掉了。”

感受着胸口的肌肤与温热呼吸接触,和之后太宰治故意磨蹭着他的动作,凉月生只觉得身上未擦干的水珠都热了起来。

被太宰治双手牢牢箍住腰部的凉月生想要和上衣湿掉的太宰治分开一点距离又不敢用太大力气,两人身体紧贴,在他完全赤裸的情况下,任何身体上的变化都会变得极其明显。

“小生~心脏跳得好快体温也变高了,是生病了吗~”终于从最开始是弹性柔软到现在已经变硬的胸肌中抬起头,完全站直后比凉月生要高一些的太宰治一脸担心的看着身前的人。

在深呼吸时更加挺拔饱满胸部上的墨蓝色水纹颜色越发鲜艳,被水纹圈在其中的人间失格的花体字也越发显眼。

凉月生与太宰治对视,清楚地看到了太宰治眼中狡黠,稍微踮了下脚尖,轻轻地吻走顺着发丝滑落至鼻尖的草莓牛奶,“要一起洗澡吗,这个点的话没办法分开洗了,等会就到上班的点了。”

“唔,这样不好吧,两个人一起洗澡什么的,万一发生点什么,会迟到的。”看着凉月生越发无奈的神情已经要笑出声的太宰治强撑着演完心血来潮给自己设定的人设,箍在凉月生腰间的手不老实地摸着线条分明的肌肉。

凉月生在太宰治的呼吸离开胸部后就冷静了下来,已经习惯于太宰治对他身体的抚摸,坦然地握住太宰治的手,将太宰治脖颈处有着他在曾经送出去的蓝宝石的波洛领带取了下来。

“绝对不会发生什么的,已经快迟到了,得洗快一点。”

凉月生拉着太宰治向浴室走去,在到卫生间的时候侧过头看了眼已经没有表情的太宰治和稍远一点注视着这边的阿治。

相性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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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人前后脚踏入武装侦探社的时候分针刚刚好指向十二,站在门口装饰用的植物旁看起来想要教训迟到人员的国木田独步有些意外,再三校对了左手手腕的表后终于确认了,他们武装侦探社中从来都是迟到人员的太宰治今天真的准时上班了。

隔着方形镜片看向太宰治身后穿着传统和服和一身衬衫风衣的太宰治完全是两种风格的凉月生,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架,“果然还是要郑重的拜托凉月先生,只有他才能让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按时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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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前半个月没有对这个前太宰治的人偶,现在太宰治口中的“爱人”做出任何关于太宰治的拜托时,每天都是跟在太宰治身后,完全不对这个让人火大的男人迟到早退的情形做任何劝阻。

但是在今天早上被中岛敦拜托后,立竿见影地就看到了准时上班的太宰治。

果然陷入爱情中的男人都会听爱人的话吧。国木田独步向他的办公桌走去,但是为什么这种轻浮到不行,在凉月生醒来前一天还在调戏楼下女性服务生的男人会拥有这样的爱人?

他想起自从太宰治入社后到现在两年之间接到的不计其数的女性投诉电话和因为赊账而打到侦探社的要钱电话。

说起来,那些要求结清欠款的电话,在无意中让凉月生知道后,真的没有再响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提醒,被监控的占有欲不是正面感情,对待爱人不可以这样做!还有想要死一起的欲望,也不能对爱人这么做!!

他们两个为什么这么涩啊,这就是成年人吗?

第96章 撒娇

意识到这一点后,国木田独步神情严肃,重新回到在门口磨蹭的两人面前,嫌弃地将太宰治拽到一旁,让他不要挡着凉月生,“凉月先生,今后,太宰治也拜托你了,请务必让他准时到达社内。”

就从太宰治开始整顿侦探社内过于闲散的气氛吧!

“国木田君,你想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不如放松一点,来杯咖啡。”太宰治的认真声音从国木田独步身后响起,随之而伸出的手上放着两杯热咖啡,“咖啡可以有效地治疗近视哦~,你看小生的视力那么好,就是因为每天都会喝一杯咖啡。”

凉月生看了眼太宰治,时光堆叠的默契哪怕不用说一句话,就已经能从对方的一个眼神,脸上或许本人都未发觉的细微表情中知晓对方想要传达的想法。尤其是对他来说,在离开横滨去往东京的时候,太宰治的态度变化过大,让他在疑惑之下更是下了功夫去研究太宰治的一切。

接过太宰治右手上专门给他的那份咖啡,是他最喜欢的甜度。

不过这两杯咖啡到底从哪里端出来的?

身前的男人最开始有些迟疑,或许是不相信这个“喝咖啡治眼睛”的理论的,但是在看到凉月生几口喝完咖啡完全不做反驳后也接过了稍微有些烫嘴的咖啡几口喝完。

嗫喏着“虽然没有感觉到,但是太宰这么说的话,应该是真的。”取出随身携带的封面写有“理想”两个大字记事本,在翻到某一页后从胸前的口袋中抽出钢笔。

“这样的治疗方法没有听过呢,是额外增长的需要记在记事本上的知识。”

在笔尖落至纸页上的下一秒,已经喝完咖啡的凉月生向后退了一步,果然听见了已经跑去办公室距离国木田独步最远地方的太宰治,大声笑着说道:“骗你的啦!”

看起来质地良好的钢笔被国木田独步用拇指按住笔身“咔嚓”一声折断,“太!宰!治!”

“国木田君的钢笔又断了,这是这周的第几只了呀,有没有超过你这周的钢笔预算量?”

听着太宰治明明以软绵的语气说出的话语却让凉月生无端感觉到了嘲讽,如果在他有滤镜的情况下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那么更别说另一个被嘲讽的正主了。

凉月生的视线转向脑门上片刻中就崩满了青筋的国木田独步,在他喷涌着怒火的目光中再次向后退了一步,满脸无辜,“抱歉,我不知道他在骗你,但是可以的话,请用轻一点的惩罚方式吧。”

看着国木田独步身后的小辫子都在怒火之下翘了起来,一旁一直注意着他们的中岛敦也是满脸无奈。

在和侦探社社员打过招呼后,自觉地坐到用来接待客人中不常用的小包厢中,把在他们临出门时偷空子钻到他和服里面怎么都不愿意出来留在安全屋的阿治哄了出来,他看着躺倒在他大腿面上四脚朝天甜腻地向着他喵喵叫的阿治,叹了口气,手掌覆在黑成一团毛茸茸的肚子上揉了揉。

阿治除了他以外不让任何人摸,对待太宰治尤其恶劣,或许还要加上国木田独步。阿治对待太宰治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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