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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黄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用尾巴蹭她眼角的眼泪:“怎么突然哭了。”

“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好没出息啊。”南遥抱着小黄开始嚎啕大哭,“我怎么变成可恶的谢宝女了。”

小黄的毛被南遥哭得湿漉漉的,但它却难得地忍住没有骂人。

南遥是在哭谢悼不在身边吗?

或许不是的。

她好像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在难过,那个交到她手上的,必须杀死谢悼的任务。

南遥哭够了,抽了抽鼻子,拽着谢悼的袖子开始唠叨:“好吧,我给你放假,如果你有机会听得到的话,这次可不要着急忙慌过来找我,我会好好把你的身体带回去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谢悼说。

第085章 我·的·宠·物

“你有病吧谢悼。”冥王说。

谢悼有病吧?

谢悼是真的有病吧?

这几日冥界里的死魂骤然增多, 再加上前几日和那个叫南遥的小姑娘见了一面之后,冥王连续几日都精神恍惚,一闭上眼就是那个小丫头聒噪地叫自己的名字。

本来想着暂且放过谢悼和南遥, 让他们在人界安生过几天,没想到今天冥王刚摆好茶具准备美滋滋喝个下午茶,谢悼就打打砸砸一路杀到自己面前。

杀到自己面前的谢悼把手一伸,张着嘴就开始当乞丐:“给我通魂锁。”

通魂锁, 地府的一件神器,功效是能够让人附身在人界内的任何一具躯体上面。

冥王:“你有病吧谢悼。”

搞搞清楚。

我和你是死敌。

你怎么要饭要到这里来了?

一炷香后, 冥王交出了通魂锁。

因为再不给谢悼东西,估计自己接下来一个月就要忙活着如何重建冥界了。

冥王觉得很无力。

谢悼以前顶多算是打架厉害,没想到现在不仅厉害,还烦人, 威胁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比如说——“再不给我通魂锁我就把你之前边喝茶边唱山歌唱歌还跑调的事情说出去”。

这到底是跟谁学的啊?

想来想去, 冥王觉得肯定是跟那个叫南遥的小姑娘学的。

不过通魂锁也不是什么强大的宝器, 给就给了,权当是安抚一只野兽。

不过……

“谢悼, 你的神魂怎么……碎成这样了。”

“没注意,反正死不了。”谢悼将灵力输进通魂锁里,随后在识海里寻找着自己的躯体。

“通魂锁对神魂的消耗很大, 你这样的状态,顶多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冥王皱起眉, “你在找什么?”

“找我祖宗。”谢悼没好气的说。

随后, 他的识海里灵光一闪。

找到了。

*

南遥转过头,谢悼的手还安抚似得搭在她的头上,但那双眸依旧无光无影, 没有半点清明。他好像只是习惯性地回应了南遥的话,语气听不出半点波澜。

“你真的在听吗?”南遥试探性地问。

“我在。”谢悼说。

南遥:“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

南遥悟了。

这个降智版本谢悼只会回应一些简单的问句,而且也是一些下意识地答案,跟自动回复没什么区别。如果问一些比较难的问题,他就会不知道该作何作答。

小黄很感动:“没想到他虽然失去神魂,也会下意识回复你的话。”

南遥也很感动,并且掏出存音符:“给我免费打十年工可以吗?”

谢悼:“好。”

小黄:“?”你这个人简直是没有道德。

“其实大前天你偷偷藏起来准备晚上吃的芒果血糯米是我偷吃的,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对。”

“我前天偷你的钱和柳之涯一起去青楼点男妓给我表演男团舞了,你不介意对吧?”

“……”

本来南遥准备趁此机会把之前自己偷摸干的坏事全都一笔勾销,免得那日被谢悼抓包之后死无葬身之地。

但没想到一直乖乖当自动回复的谢悼突然不吭声了。 w?a?n?g?址?f?a?布?页?ī??????ω???n???0?2??????c???м

南遥以为是网卡了,于是又问了一遍。

“南遥。”谢悼咬着后槽牙,“男团舞是吧?”

“?”

“?!!”

什么意思?

怎么还有人装成自动回复骗人的啊?

谢悼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发,弯下腰同她实现平行,将眼一弯,那双噙着笑意的眼眸里带着些威胁:“男团舞是吧?”

南遥缩了缩脖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抱着我的胳膊哭,还把眼泪偷偷抹在我袖子上的时候。”谢悼说,“还有,提醒你一下,我的神魂并没有回到体内,只是想了些办法暂时连接上这具躯体的五感而已。”

“可是玄梦说过……只有死魂才能找到这儿。”

“是吗?那有可能我现在离死也不远了。”谢悼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喔,好像是个好消息。”

“谢悼!”

听见南遥带着些怒火的声音,谢悼有片刻晃神,他错愕地低下头看着面前气得跟个包子似得南遥。

她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南遥伶牙俐齿,一张嘴总能把别人气得半死,但此刻她却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眶通红。

她憋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气得边跺脚边找理由:“我给了你这么多灵石,你要是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跑路的话,我会……我会……”

南遥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威胁谢悼的话,但她又很难过。这种感觉像是原本约好了要和人一起去看夜景,于是她坐在长满青苔的石阶上等了一夜,却只等来了早秋的风。

谢悼低着头看着南遥,眼神无奈地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本来刚刚哭够的南遥抽了抽鼻子,又开始抱着谢悼的胳膊开始呜咽了起来,报复似的偷偷摸摸把眼泪往他衣服上蹭,蹭着蹭着被谢悼一脸嫌弃地推开。

就算被谢悼按着额头,南遥还是十分倔强地往谢悼身上贴贴。

“别蹭。”谢悼皱了下眉,熟练地从腰间灵囊里抽出条帕子,往南遥脸上一通乱揉,擦掉她的眼泪,“行了,男团舞的事情算了。”

“你立字据。”南遥抽抽搭搭地说。

谢悼将帕子一收,顺手弹了下她的脑门,咬牙道:“再相信你的眼泪,我就改名和你姓。”

明月高悬于夜空,星辰溺于池中。

南遥打了个喷嚏,谢悼下意识地往她身边靠了靠,目光从她的脸上收回。

为什么呢?

这几个月来见过的夜空,好像比他这万年来见过的都要多。

“神魂无法回到体内的话,我没办法发挥自己全部的力量。”谢悼冷不丁地开口。

南遥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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