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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说什么花不小心弄坏了就没敢送,她在学校挑了半天才挑中的申奕。
……因为其他能给她送花的人都已经被她搞得人尽皆知了,安排这些人送到底不得劲,人家会嘲笑她自恋,唯有刚升入一年级的同学还没爆出和她有关系。
她想要别人给她送花,又想要让人觉得是真心夸赞,既要又要。
她下了台就去质问申奕,恰好看到申奕的打扮和5班一半人一样,就知道申奕和俞幼杳要同台表演。
俞幼杳让她丢脸,她也要让俞幼杳丢脸。
就这么简单。
得知真相的俞幼杳:……
我做错了0件事。
花不是我送的,夸赞的人不是我安排的,从头到尾,我只逼迫师代萱承认我姐姐弹得很好。
啊啊啊可恶的陶疏!真以为自己是好吃的“桃酥”人见人爱啊。
俞幼杳飞起一脚就想还回去,被俞姿澜在半空中抱住:“不至于不至于。”
俞姿澜已经动手了,什么事她承担,俞幼杳再动手就不好解释了。
“俞幼杳,别激动哈。”年级主任暗示了一句,这件事就是陶疏的错,他会跟陶家谈,动手的话有理也成没理了。
俞姿澜带着气冲冲的俞幼杳回了家。
俞姿澜身上还乱着,得先回新雨居收拾,俞幼杳便在清泉居上蹿下跳。
“她竟然敢让我摔跤!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摔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哈!哈!”对着空气左勾拳。
“她还理直气壮!她以前还欺负姿澜姐!她还骂我是大胖鹅!”
“哈!哈!”对着空气右踢脚。
“啊啊啊我要打回去!”
对着空气仰天长啸。
站在二楼阳台的双胞胎:……
看着俞幼杳在院子里发疯,伯恩山和杜宾都怂在角落不敢靠近,俞洲野咂咂嘴:“幼杳被欺负了却没能亲自还回去,心里肯定很憋屈。”
以前谁欺负她她都直接打回去,这下架都没得打,怨气发泄不了,可不只能无能狂怒。
俞泊恒眉眼一动,正要说什么傅琦玉回来了。
就见俞幼杳呲溜冲到了傅琦玉面前:“妈妈我被欺负了,陶疏绊我。”
傅琦玉已经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闻言小心捏了捏俞幼杳的脸:“哎哟我们杳杳受委屈了,陶疏坏,这么大人了欺负我们杳杳一个孩子。”
“嗯嗯。”俞幼杳大眼睁的溜圆,“妈妈你快让她‘天凉王破’。”
傅琦玉就笑,俞幼杳竟然能把“天凉王破”记这么久,不过这次恐怕没法实现了:“妈妈没办法让陶家天凉王破。”
“为什么?”俞幼杳不懂,傅琦玉在她心里第一厉害,俞安昊都比不上。
“天凉王破的条件是什么?”
“有钱有权。”
“可惜,陶家也有这两样东西。”
如果俞幼杳在这次事件中受到了很大伤害,俞家自然不会罢休,陶家也会主动放血求和,然而整件事在陶家眼里不过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
俞幼杳摔了一跤没错,俞姿澜不是还回来了嘛,打陶疏打得可狠了。
你要还生气,我让陶疏给你道歉。
俞幼杳不需要陶疏道歉,换做她是陶疏,她不可能真心悔过。
学校对于陶疏和申奕两人的惩罚也只是写检讨和上门道歉,俞幼杳臭着脸没应,这气一天不出她一天不给好脸色。
见她这样俞泊恒就开始劝:“我们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俞幼杳眼睛一亮,俞泊恒开始解释:“摔跤对于陶家来说不是小打小闹吗,说明摔跤是在规则范围内可以容忍的事。”
给她摔回去不就行了。
博岳小学最近有个奇闻,四年级一班的陶疏被人诅咒了,因为她天天摔跤,都摔三次了。
走在路上摔,做操摔,吃个饭都能一头载饭盘子里。
抬起头满脸都是汤汤水水。
校报《每周奇闻轶事》栏目还专门刊登了这事,写稿的人自认有“文人风骨”,说什么都不删,陶疏气得跑去校报活动室大吵大闹一番,扔东西砸书本,硬生生给自己记了一过才消停。
“本来只用写检讨,现在还要加个记过,她图什么。”众人谈起这事都表示不理解。
陶家人知道是俞家人动的手,但就像他们当初说的那样,“摔了一跤而已,孩子间的小打小闹,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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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陶疏也没办法找俞家人麻烦,你家孩子摔了是大事我家就不是了?没有这个理。
她只能把气咽回肚子里。
俞幼杳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她把陶疏一脸米饭的照片打印出来准备送给俞姿澜一张,姿澜姐被陶疏恶心这么久,是该出出气了。
俞姿澜上次打架伤了手,如今正在老老实实养伤,俞幼杳跑到新雨居时就见俞姿澜坐在秋千上望着手发呆。
手对于俞姿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上次她打完架回到家才发现手扭伤了,俞安馥很生气,说她没长脑子。
“我有没有教过你遇事要多动脑子不可冲动?你学琴、学棋哪怕是写作业哪样不用到手?明天要高考了今天也去打架?”
俞姿澜说明天不高考,而且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俞安馥不理解:“该做的事就是打架?我谈生意这么多年没有合作是通过打架谈成的,你真是脑子发昏。”
俞姿澜就说,当初明家的人欺负她是幼杳在帮她,“幼杳当初为了我打架也是脑子发昏?”
俞安馥便不说话了,明家的事她心里有愧,无法再跟俞姿澜吵下去。
母女俩的关系这几天有些僵。
“姿澜姐。”俞幼杳伸手在俞姿澜面前晃晃,“你在想什么?”
俞姿澜回过神,把秋千让出一个位置,摇头说没什么。
俞幼杳不信,她把照片拿给俞姿澜看:“你开心点。”
就因为俞姿澜这几天都闷闷不乐她才想带照片给俞姿澜看,她以为俞姿澜还在为陶疏的事生气。
其实俞姿澜早把陶疏抛到了九霄云外,陶疏每学期都要作几次妖,她已经习惯了。
她不习惯的,是俞安馥的态度。
“你还记得我们半夜烤烧烤的事吗?”
俞幼杳点点头,她早上回家还被俞安昊阴阳怪气了一通:“我~爸~爸~不~愿~意~抱~我~”
“你那一身牛粪谁敢抱?”
俞幼杳当时脸涨得通红,被俞安昊抓拍了一张照,笑了半天。
“记得,爸爸是坏人。”
俞姿澜忍不住笑,准确的说她和俞安馥的关系不是这次打架僵的,从那晚开始就有些奇怪了。
俞安馥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调整也调整不过来,想对她温柔些,可温柔实在不是俞安馥的性格。
“为什么我妈妈脾气这么冷硬。”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