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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把人叫过去,盛了一小碗让他尝尝咸淡。

霁雨晨看向锅里,暖白色的鸡汤咕嘟咕嘟冒着泡,金黄的虫草花与饱满红枣在汤水中翻滚浮沉,飘散开浓郁香气。

徐闯说:“我跟网上学的,说是你们这儿的做法,也不知道正不正宗。”

霁雨晨不置可否,接过碗来尝了一小口,觉得味道正好。

徐闯关了火,让人去餐厅坐着,晚饭这就上桌。

他将一道一道菜端上来,霁雨晨发现都是自己喜欢吃的:素炒什锦、干煸腊肉、虫草花鸡汤,还有一个清蒸鲈鱼,刚离锅,还冒着热气。

他低头吃饭,席间徐闯一直给他夹菜,恨不能要将碗里的东西摞成一个小山丘。

霁雨晨说:“我吃不了那么多。”

徐闯劝他:“多吃点儿,看你瘦得,大腿还没我胳膊粗。”

他这么说着又想起昨晚换药的场面,脸上不由腾起一层热气。

霁雨晨已经觉得胃里饱胀,但不想辜负徐闯的好意,不知不觉间又吃了不少。

他离开餐桌已经撑得不行,在屋里散步消食。

徐闯在厨房收拾碗筷,水流声淹没了大半,也没注意身后的人何时就没了踪影。

霁雨晨想去洗澡,拿了衣服将自己锁进浴室。

他忘了伤口不能碰水,等打开花洒才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叫他不要沾水。

徐闯嗓音焦急,生怕伤口感染。霁雨晨无法,又将淋浴关了,用湿毛巾擦拭身上,换了干净睡衣,站在镜子前发愁。

他想要洗头,接的头发太长不好打理,一个人着实不方便。

霁雨晨思虑再三,拉开门把手问徐闯:“你能帮帮我吗?”

男人一脸茫然,跟着进屋,见人指了指浴缸,“我坐在那,你帮我洗头好不好?”

浴室里弥漫起蒸腾水汽,带着温热触感,无声浸润着每一寸毛孔。

霁雨晨坐在浴缸中间,向后倚在侧面边缘,将瀑布般的长发垂落在外。

他眉目舒展,以仰视的姿势抬眸看徐闯,问他:“这样可以吗?”

男人喉头滚动,一时有些失语。 w?a?n?g?址?f?a?b?u?Y?e??????????e?n????〇????⑤?????ō??

霁雨晨穿着睡衣,从这个角度能看到衣领映衬下的纤细锁骨,伴随呼吸一起一伏。他将脸仰得很高,长发倒垂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流畅圆滑的发际线——霁雨晨的脸很小,徐闯用一只手就盖得住。

他见人没答,又往上欠了欠身,再次追问:“这样呢?用不用我再往外一点?”

这个动作让颈部曲线展现得更为淋漓尽致,徐闯低头收拢手里的发丝,用克制的音量回答:“不用,这样正好。”

他将水温调试合适,冲洗在浅金色的长发上。

徐闯其实一直想问:为什么会留长发呢?在男生当中实在少见。

霁雨晨抬眸看他,湿漉漉的眸子沾染了一层氤氲雾气。他眨了眨眼,细碎水珠从睫毛边缘抖落,他问徐闯:“你在想什么?”

对面的人心神不宁,在接受质疑的同时挪开目光,轻咳了声。

他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心知再这么下去自己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很可能把持不住,所以总该说些什么以转移话题。

他尝试交谈,问霁雨晨:“你为什么会留长发?以前也是这样吗?”

浴缸里的人摇摇头,细软发丝跟着水流摇晃,划出柔软曲线。

他否认道:“不是的,是我男朋友喜欢,我才接的。”

霁雨晨将话说的直白,同时考虑了被误会的可能性:如果徐闯无法从中想起什么,真的以为“男朋友”另有其人,那他也将错就错——徐闯都能和别人厮混在一起,从未征求自己同意,那他也不过是借由一个名头,一点都不过分。

男人的眸色黯下去,看着有几分失落。他沉默半晌,勉强挤出几个字,“那他...很幸运...”

他低头揉搓泡沫,霁雨晨仔细观察,确定徐闯没有想起以前的事。

那他还在这里做什么呢?一面跟自己暧昧温存,一面又另有相好,想想便令人心烦意乱。

霁雨晨闭上眼,决定不再探究。

他感受着细密泡沫附着于发丝之上,徐闯用指腹轻柔的按摩头皮,后用温水将泡沫冲洗干净。他十分体贴,特意用手遮挡了发际线周围,以防水花溅到眼睛。

霁雨晨好似做了一个短暂的梦,其间感受着每一寸细微触碰,想象他们和以前一样。

梦醒时分徐闯扶着他的肩膀从浴缸边缘轻推起身,低声嘱咐:“出来的时候小心点儿...”

霁雨晨去扶浴缸把手,脚底却猛地一滑,身体不受控地向前栽去。

他眼看就要撞到地面,下意识的闭紧双眼。

预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未传来,自己被拥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徐闯一个箭步上前,结实手臂稳稳扶住霁雨晨的腰,将人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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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声在耳边轰然炸开,霁雨晨被撞得眼冒金星,鼻梁磕在男人锁骨上感到一阵酸疼。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分章的,一起放出来吧,正好完成榜单任务

还没写到徐闯帮忙换药,周四更

预计会在未来两周完结,谢谢支持

第67章 停电

细密的水蒸气散去,霁雨晨被被抱回卧室,轻着动作放在床上。

他抬头看徐闯,头顶的浴巾不知何时散落了下来,此时披着一袭湿发。

徐闯重新拿毛巾帮人擦拭干净,又用暖风机吹干,无意识地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被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牵着走,根本没办法转移注意。他会留意霁雨晨一分一毫的动静,在意他的每个表情,就像现在,湿漉漉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像是森林里走失的小兽乞求收留。

徐闯生出些莫名的、貌似熟稔的心境,一如往昔重演。

他蹲下来扶着霁雨晨的膝盖,柔声商量:“我们换药好不好?我帮你,不会疼的。”

他没等到霁雨晨的答复,左右结果如何,纱布都要换,刚刚浸湿了水汽,一直包着容易感染。

徐闯拿来镊子,还有医生留下的棉球,做好准备工作。

霁雨晨坐在床上,手心向后撑着床垫,膝盖被微微扳开,偏向一侧的方向。

他刚刚擦拭完身上只穿了上衣,短裤还在浴室的架子上挂着,此时光溜溜的长腿搭在床沿,面前就是徐闯的脸。

霁雨晨拽了截被子掩在身前,小声命令:“你轻点...”

面前的人笑了笑,“好。”

徐闯蹲在床边扳开霁雨晨的膝盖,让伤口完全曝露在眼前,学着医生的动作将渗出的组织液擦拭干净。

其间碰到破皮的地方坐着的人会猛地一颤,腿间的软肉便会跟着动作轻微晃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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