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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娘见此赶忙将人请进来,她看了看九儿的脸,唉呼道:“这小脸儿怎么晒成这样啊?去哪儿耍了?也不知道戴个帽子!”

霁雨晨小声答应,说没去哪。他抬眼瞧见桌上摆着的碗筷,发觉正是饭点,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霁雨晨转过身去拉了拉徐闯的手,王大娘让他们先坐,自己去外面切芦荟。

他等人走了才小声说:“我们是不是该晚点来?”

徐闯安慰他:“没事儿,等快些敷上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

他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这个点儿登门造访颇有蹭饭嫌疑,可徐闯顾不得那么多,九儿疼的难受,他便一刻都等不及。

王大娘没过多久便提着刀进屋,手里端着碗水,还有一大截芦荟叶。

她动作麻利的切下芦荟的根,说那地方不能用,然后将剩余的叶片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泡在水里。

霁雨晨望眼欲穿地看着那芦荟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王大娘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说要泡会儿,要是饿了就先吃点水果垫垫,一会儿给他们下面条,都留下吃饭。

主人盛情难却,徐闯只能不住的道谢。王大娘从客厅拿来水果,挑了软硬适中的杏递给他们一人一个,霁雨晨被吸引注意也顾不上脸疼,张嘴就咬了一口。

酸甜饱满的汁液浸入口腔,带来清爽触感,别提多可口了。霁雨晨想起自己来了这儿还没吃过水果,没人提他也想不起来,徐闯家的地里种的都是些蔬菜、粮食作物,不加工他也不爱吃。

一个杏两三口下肚,好像意犹未尽,徐闯又将他手里那个递过来,嘱咐慢点吃,没人跟他抢。

王大娘见人吃的起劲别提多高兴,进屋又拿了个塑料袋,给人装了一兜让回家时带着。

两边三推四推,徐闯拗不过长辈,只得收下,霁雨晨抬着眼皮看徐闯,像是小孩子收亲戚压岁钱时还要看看父母眼色,不让收就不拿。

徐闯失笑的摇了摇头,让他谢谢婶儿,霁雨晨漂亮话来的快,转头说:“谢谢婶儿!您最好了!人美心善!”

这一来一回时间也差不多,王大娘将泡过水的芦荟拿出来,用刀子切掉两边的刺,再把上下表皮片开,取出里面一截截果肉。

她拿了一块递给霁雨晨,让他先拿着抹脸,说剩下的给他弄成芦荟汁带回去,洗完敷在脸上,用两天保准好。

霁雨晨接过透明软糯的芦荟果肉,放在脸边触感冰凉,能推着滑来滑去。

他觉得有趣,心情也好了大半,转头问徐闯:“这样就能好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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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闯点点头,让他听婶儿的话,肯定能好。

两人在外屋坐着等,王大娘去厨房捣芦荟,顺便做饭。她不久后拿了个玻璃瓶出来,里面装着过滤好的芦荟汁液,让人回去洗完脸敷在晒伤的部位,有修复补水的效果,还能阵痛。

徐闯想着出门走的急,也没带点什么,明天可得送点菜来,不能白得人家恩惠。

两人在村长家吃过饭,霁雨晨撑得走不动路,爬楼梯都慢悠悠的。

徐闯也不催他,一手拎着杏、一手拿着芦荟汁走在旁边。他想着这人皮肤是真薄,和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早上明明看着那边有树荫晒不着,下午出门也戴了草帽,可头来还是给人晒伤了,也不知道何时出的错。

他想以后可得好生养着,不能再让九儿吃苦。

因为这场意外徐闯也没能如期把椅子做好,只得改日再做。霁雨晨到家后洗了澡爬去炕上,开始用那芦荟汁敷脸。

新鲜榨取的芦荟汁液保存不了多久,夏季天热,王大娘说也就两三天,再久就不好用了。

霁雨晨十分节约的取了一枚硬币的量敷在脸上,觉得不够又敷厚了些,对着镜子仔细端详。

徐闯洗完澡进屋来的时候见人正在照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活像只臭美的小狐狸。

他凑过去瞧了瞧小家伙没有需要他帮忙的,才脱了鞋躺去炕上。

夜深人静,关了灯窗外传来悠悠蝉鸣,霁雨晨敷过芦荟后觉得脸上没那么疼了,抱着被子准备睡觉。他渐渐沉入梦乡,脑海中呼地冒出一个念头:

糟糕!把正事忘了!

【作者有话说】

小祖宗能有什么正事?

第7章 茉莉花

霁雨晨预谋了大半天,中午吃完饭还在院子里剥了一小碗玉米,就准备晚上给隔壁的公鸡大佬“加餐”,让他晚上吃饱点,明天一觉睡到大天亮,少在那惹人清梦。

虽然徐闯说过这公鸡打鸣是自然现象,全凭本能,要想它不叫最好的法子是给蒙块黑布。可是霁雨晨没那个胆儿,他都不敢靠近鸡笼,也不想徐闯去干那偷鸡摸狗的事,要是给人发现还要闹笑话,所以暂时选用保险点的法子。

他从炕上爬起来,屋里已经熄了灯,徐闯躺在枕头上问:“怎么了?干什么去?”

霁雨晨摸黑起床,一只腿跨过徐闯身上,撑着他的肋骨说:“我想起来个事,我要去喂鸡!”

...

这一杆子可支的有点远,徐闯半天没反应过来,等人扑扑腾腾从自己身上翻下去,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按到了哪,让人有苦难言。

徐闯穿上鞋跟出去,霁雨晨不知从哪端了碗玉米粒,凑到墙根上踮着脚往里瞧。

他模样鬼鬼祟祟,徐闯跟过来猫在墙头,放低音量问他:“你想干什么?这棒子粒哪来的?”

霁雨晨转头冲他眨了眨眼,手指靠在嘴边示意小点声,拉人矮下身来,

“我中午剥的,这东西鸡应该爱吃吧?你说我这时候喂了它,它是不是就能多睡会?明天就不会起那么早打鸣了?”

霁雨晨问的冠冕堂皇,逻辑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徐闯道:“那你想从这儿喂?这撒的过去吗?”

隔壁张大爷的小院横跨五米多宽,鸡舍在远离徐闯家的那头,靠墙。霁雨晨要想从这边将玉米粒撒过去,估计要使不小的劲。

他瞧着距离,再瞧了瞧霁雨晨的身高,露头都要垫脚,于是蹲在墙边让人上来。

霁雨晨毫不犹豫的抬腿坐上去,扶着徐闯的脑袋被慢慢抬起高度,看到小院的全貌。

此时鸡舍里没什么动静,应该是睡了,霁雨晨和逗鸽子似的“咕咕咕”了几声,徐闯小声道:“鸡不听这个。”霁雨晨住了嘴,专心瞄准方向。

他朝着鸡舍门口的地方撒了一把玉米,扑簌簌的落在稻草面上,里面没声,那公鸡好像还在睡。霁雨晨又撒了一把,这次用量大了些,“哗啦”一声,里面好像有了点反应,听到羽毛煽动的异响。

为了防止被发现,霁雨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撒了个痛快,给鸡舍来了个天降玉米雨。他撒完“夜宵”拍着徐闯的肩膀让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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