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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在皇家眼中也是不算多好的门第,别的王妃不是百年望族,便是高官门第,昌远伯府对他实在是毫无助益。

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许就是这副皮囊,可他双目失明啊,皮囊于他而言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了。

晏雪摧反笑道:“没想到还是不敢想?”

池萤抿唇:“都有。”

如果从一开始,他们没有这样多的交集,她做个被冷落的吉祥物王妃,也许她的心里还会安稳些,好受些。

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变了质。

她退后百步,他便能往前逼近百步,直逼得她无处可逃,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深陷。

她骗了王妃的身份,也骗来了他的爱。

晏雪摧低声唤她:“阿萤。”

池萤这次沉默了太久,后颈被她温热的大掌扣紧,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温热的吻旋即落了下来。

温柔缱绻的吮吻,沿着唇舌亲密地辗转舔舐,而后不容拒绝地叩开她齿关,直到彼此深深地纠缠。

池萤只觉得胸腔仿佛被温热的水流漫过,沉沉覆压着心脏,身子止不住颤栗,眼眶涨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打湿彼此的面颊。

大约是察觉她落泪,男人动作缓了下来,将将退出之际,池萤却再也忍不住,含泪圈住他脖颈,主动回吻他的唇。

她第一次主动大胆,想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他,唇齿相绕,抵死纠缠。

她那么的喜欢,放纵这一刻又能如何呢?

从小到大,她习惯了将所有的喜欢

藏在心底,从不敢宣之于口,更不敢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一刻却什么都不顾了。

不是他说的么,不必顾忌身份和礼数,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一个月就当是偷来的时光,就让她忘掉一切,好好地享受这份爱意,也好好地爱他……

池萤吻得越来越深,眼泪也越流越多。

离得太近,晏雪摧好像能看到她湿润的眼,乌润的眼瞳中流动着一片泪海,眼眶也红了一圈。

他只觉心口滞涩不堪,缓缓将她放开来,唇边溢出一丝无奈的笑:“不过让你唤声夫君,有这么为难?”

池萤红着眼,哽咽地摇摇头,“殿下,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晏雪摧:“你说。”

池萤沉默片刻,忍着嗓音的颤抖道:“就这一个月……待回到京城,你不许再为难我。”

晏雪摧哑声道:“好。”

隔了很久,他又道:“这一个月里,我可以允你任何事,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我便似寻常夫妻,好吗?”

池萤破涕为笑:“殿下,你不能这样纵容我。”

晏雪摧指腹捻过她唇瓣,柔声低问:“还叫殿下?”

池萤泪眼潸然,鼓足毕生的勇气,终于启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晏雪摧深深凝视着她,从未有那么一刻,迫切地想看见,想看到她的样子。

池萤也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下一刻等来的是他戏谑的讥嘲,说她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她以为自己是何身份,胆敢如此大逆不道。

结果等来的,是他片刻默然之后,更加旖旎缱绻的吻,缠住她的唇舌与气息,一遍遍地温柔描摹,一遍遍地将她彻底吞噬。

池萤什么都不再想了,这一刻心里只有这个人,想与他紧紧绞缠,如醉如痴。

这个吻持续了太久,天上星河流转,地上人影婆娑,世界寂静到只剩彼此痴缠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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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被分开双蹆,察觉那滚烫炽灼,池萤才猛然惊醒过来,赶忙伸手抵着他肩膀:“殿下,我……我还没好……”

晏雪摧眸色沉沉:“再喊殿下,下次多罚一回。”

他嗓音沉哑

,带着灼人的温度,将她心口烧得一片酥麻。

池萤不敢乱叫了,小声同他商量:“这回不算。”

晏雪摧:“为何不算?”

池萤抿唇道:“那我多喊一声夫君,抵消这回可以吗?”

晏雪摧笑:“试试。”

池萤红着脸,嗓音软软的:“夫君。”

晏雪摧只觉得胸口像被羽毛挠了下,长叹一口气,将人紧紧抱在怀中,呼吸轻颤着吻上她额头。

那处仍旧剑拔弩张,很有危险的意味,池萤只是这般肚皮挨着,身子都下意识地发抖。

她还有些疼,每回结束,她都有种深受内伤的感觉,要许久才能恢复过来,尤其是山路上颠簸那几下,身子完完全全吃紧他,她都有种天灵盖被撞碎的错觉。

“今日不能了,”池萤小声地求他,“夫君不是说,可以允我任何事么?”

晏雪摧简直被她气笑了。

他一言九鼎给的允诺,别说她可以如实坦白自己的身份,便是她想弑君谋逆,他都能给她出出主意。

她居然拿来求这些。

晏雪摧退让一步道:“那就只亲。”

池萤忙不迭地点头。

丫鬟们都被遣下去了,远远地守在外头,草地上只剩彼此两人。

夜晚光线不足,哪怕河畔点了灯,晏雪摧目所及处也只有零星烛火,与山间辽远寂寥的黑暗,唯独身侧人面颊莹白如雪,浓稠的夜色中宛若披一身月光,人影朦胧皎洁,像坠入人间的嫦娥。

衣襟之下,雪腻酥香,白皙得晃眼,晏雪摧借着一点模糊的白光,沿着皮肉细细啄吻。

池萤身下是竹簟,露出的后背甫一碰到,当即凉得一哆嗦,加之他薄唇经过之处泛起细密的酥痒,她便抖得更厉害了。

晏雪摧褪下外袍,让她垫在身下,背脊的凉意才稍稍减退些,那吻却愈来愈下,沿着她脐下鞭伤处反复流连,池萤攥紧他衣袍,哆嗦得蜷起来。

察觉到他更进一步的意图后,她浑身一震,赶忙伸手去推他的脸,“殿……夫君你……”

“不是说可以亲么,”晏雪摧低沉的嗓音像从她筋脉中淌过,“这里不行?”

池萤摇着头,却颤抖得

发不出声音。

他看不见, 也不能乱亲吧。

她手脚酸软得厉害, 哪里推拒得了他,那吻不容置疑地落下,池萤满脸涨红,心口不断地起伏,浑身毛孔都在剧烈地发颤。

夜风冰凉,却吹不散浑身的热意,汗水浸透全身,不断被风吹干,又不断往外流,恍惚间都不知他唇舌卷走的是她的汗,还是别的什么。

她仰头望向天上银河,星星也在发颤,低头看到他玉簪青丝,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切,像梦一样。

可是梦中没有这样真实的触感,那柔软狠狠钻进她皮肉,仿佛五感散尽,全身只余那一处,极致的难受,也极致的舒快。

晏雪摧终于起身,将她的小衣塞到她手中。

池萤双瞳慢慢地聚焦,呼吸也稍稍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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