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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的身边,有时候还会帮月宝抱着猫猫一起出去玩。

自从宝宝姐姐来了家里,月宝想去哪里都可以, 爷爷奶奶都不担心, 妈妈也可以在学校好好学习。

不过大家好像都越来越忙碌了。

妈妈忙, 圆圆师伯忙,有时候连猫猫都跟着他们忙。

只有月宝,没人陪的时候,就和宝宝姐姐一起去游乐园玩,去逛大大的商城,去看爷爷下围棋,去动物园……

有人陪的时候,她就粘着陪自己的那个人玩各种幼稚的拍手手躲猫猫游戏。

鸭鸭陪她最多,鸭鸭还说, 等把坏蛋打倒了,就可以和宝宝姐姐一起送月宝去上幼儿园。

对, 月宝又要上幼儿园了。

这次不是向日葵幼儿园, 是西大的附属幼儿园,和西大一样,离家很近, 每天早上都可以和鸭鸭还有妈妈还有奶奶一起去上学。

“那猫猫呢?”背着小兔子书包的月宝举起趴在一边打哈欠的猫, 仰着小脸好奇地问妈妈。

苏南把猫从月宝的两只小手里拎出来,温声告诉她:“宝宝,猫不可以带去学校, 学校里有很多小朋友,有的对猫毛过敏,有的怕猫猫抓咬,还有的可能会欺负猫猫。”

她不跟月宝说学校的规则,只说带猫的隐患和后果。

果然,一听到这些,小家伙立马放弃了把猫猫藏在小书包里一起带走的念头,还不忘摸摸它,软声软语地安抚:“猫猫,宝宝给你带小鱼干喔~”

自从宝宝姐姐跟在月宝身边后,她的零花钱就更多啦,能够买好多好多的礼物给大家。

猫猫的小鱼干是月宝的日常礼物之一。

猫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又懒洋洋喵了一声。

“快走吧,早点去晚点回来,被欺负了别忍着,骂回去打回去,骂不过打不过就让你宝宝姐姐打电话摇人。”

猫有点无情。

猫也有点忧心。

主要是月宝年纪小小,个子小小,脾气好好,一看就是很容易被人欺负的小呆瓜。

不过猫是不可能跟她去学校的,谁带孩子谁知道,哪怕是月宝这种乖小孩,带久了也会老十岁的。

短短一个多月就从小小橘长成中小橘的猫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昨晚小孩因为今天要去上幼儿园,兴奋得大晚上都没睡,非要拽着它给它讲向日葵幼儿园里发生的小故事。

一整晚,猫都撑不住了,月宝还精神得活蹦乱跳。

-

幼儿园开学这种事和国家大事似乎从来都放不到一起去。

但就在月宝上学的这一天,各大社交媒体平台上,热搜接连爆了好几条。

其中排名第一颜色已经红到发黑的热搜标题,是商业大鳄霍家当家人宣布取消霍廷深继承权,并同时认回了在外面的好几个私生子和私生女。

霍廷深成了最大的笑话,也成了全国网友们热烈讨论的谈资。

他们像是嗅到血腥气的鬣狗一拥而上,开始细扒霍家和霍廷深还有几个私生女私生子的所有过往和细节,再加以大肆的评判讨论以及传播。

而作为当事人,或者说这条舆论新闻唯一的最大的受害者,霍廷深已经在酒吧里独自醉成了一滩烂泥。

往日所有攀附谄媚讨好他的人,那些笑着自诩是他最听话的狗,跪在地上爬也要爬到他面前祈求霍少爷赏一眼目光的卑贱者们,如今全都在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包厢里漆黑一片,浓烈的酒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霍廷深猩红充血的眼眶死死盯着手里唯一散发着亮光的屏幕,半晌,冷漠地嗤笑一声,扬手将手机朝着墙上扔过去,任由它砸了个粉碎。

像他突然跌落粉碎的荒唐人生。

许久,包厢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

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的霍廷深艰难地抬眸看去。

逆着外面的光,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他没关门,似乎正想要有更多的人透过这扇门看到此时落魄如败家之犬的霍廷深。

这可是曾经高高在上,与他如云泥之别的霍家唯一继承人。

“霍少。”张延的礼貌里含着戏谑和讥讽。

他抬步走到霍廷深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霍廷深,眼底有更兴奋的光逐渐亮起,他半蹲下来,对着满身酒气的人低声说:“霍少,怎么一夜之间就落魄成了这样呢?我为您兢兢业业办了那么多脏事儿,可还盼着您赏我根狗骨头让啃两口作为回报呢?”

“如今您跌下云层,摔成这幅鬼样子,还能爬得起来吗?”

他边问,边笑,手指里夹着一张卡,在霍廷深浑噩的眼前晃了晃,嗤笑道:“您说这世道可真奇怪啊,以前跟在您身边讨食的狗那么多,如今您坠落差点摔死,却没有一个人能给你搭把手的,偏偏是被你欺负过的……”

他的声音停了停,像是想起了什么,垂眸看着指尖夹着的那张卡,慢悠悠对烂醉如泥的人低声问:“听说您被赶出霍家,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是吗?那您应该穷得身无分文了吧?”

“您放心,作为曾经您身边最忠心耿耿的狗,您今晚在这酒吧所有的消费我都帮忙买单了,至于你从这里走出去后,要去哪里落脚,今后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了。”

霍廷深像是终于清醒了几分,闻言缓缓地抬起头,如一条最狼狈却也最凶狠的落水狗一般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哑声道:“你在得意什么?你以为……会逃得掉吗?”

苏南那个疯子!

她绝不可能放过自己,更不可能放过自己身边的那些人!

“……什么意思?!”张延脸上的笑意顿住,错愕地追问:“你不是被你爹赶出霍家的吗,什么逃得掉逃不掉?!”

霍廷深眸光深深地盯了他半晌,欣赏着他眼中的惊愕和慌乱,而后醉醺醺地支撑着无力的身体缓缓坐直,同样凑近了面前的张延,在他耳畔缓慢地告知:“你忘了吗?谁让你来找我的?她比任何人都想让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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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道令人牙酸的皮肉被捅穿贯入后又狠狠划拉的声音陡然在黑暗中响起。

张延痛苦地哀嚎声紧随而至,他猛地推开霍廷深,恐慌地伸手捂住脖子。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和掌心,顺着手腕迅速地往下流淌。

滴滴答答,溅落在谁也看不清的地面上。

霍廷深哑笑着松开了早就悄然握在掌心里的酒瓶碎片,无视手心里同样被划破的伤口和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缓慢的,如同刚才张延进来时那样,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既然你说是我最忠心耿耿的狗,那我就再教你一回。”

“要是还能活下去,今后记得,夹着尾巴当狗,别再去招惹苏南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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