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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又一次。

她怎么能在谭竹这个坑里连摔那么多次。

“怎么不回?”江黯听着电话那头的方沛,眼神示意,“你可以继续说。”

温令霜拿手机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在走前她是特意检查过的,捆绑江黯双手的衬衫结结实实,就算他的力气再大也没理由这么快挣脱开,就算他挣脱开了,也没理由找到她,所以她肆无忌惮的逃了、肆无忌惮的留他一个人在那。

他是怎么被她拉开拉链。

又是怎么被她挑起欲.望。

又是如何的想要她。

她心知肚明。

江黯见她不语,直接把手机开了扩音,方沛的声音传遍整个浴室,空旷回响着,他食指敲了敲屏幕,说道:“怎么不回了,温大小姐?”

又是温大小姐。

以前听到这个称呼觉得撩人,现在怎么阴恻恻的。

他不喊她泱泱,她好不习惯,好害怕。

温令霜缩了缩脖子,摁掉了通话,将整个人缩进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

她越是这样,江黯就又越气。

不过他是一个不会把任何情绪都挂在脸上的人,只是用手滑过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说道:“你把我一个人扔在那……”

他说话很慢,刻意似的,边说边看着她,“想过万一来人怎么办?房子装修工程很紧张。”

温令霜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埋在水里的红唇轻轻吐着气,冒出两个气泡。

她那无辜的模样好像在说——不关我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水汽浸染,江黯看着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真是被气得不轻。

本来过来是要讨说法的。

结果她这样无辜的看着他,就算是再冷血的猎人也不舍得对这样的脸蛋开枪。

江黯的大掌从水下精准的捏住的下巴,俯下身来:“你真的很爱玩,泱泱。”

听到他喊她泱泱了,她才借着他的大掌微微浮出水面,说道:“你掐我,不允许我反击?是你说的拭目以待。”

“所以是我错?”

“不然?”

江黯唇角上扬,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无奈,声线有些散漫,“可是你的脖子已经消肿了,我的还没。”

温令霜的眼眸落到那处,平平坦坦。

西装裤包裹着两条长腿,看不出什么来。

可她知道西装裤底下的壮观。

咽了咽口水,“别诓我。”

然后理直气壮地说:“你想我道歉,门儿都没有。”

“我不要你道歉,你也不需要向我道歉。”

温令霜嘟囔:“那你还不松开我!”

“行。”江黯慢慢站起身来。

190的身高站起来后极具压迫感,他垂下眼眸看着蜷缩在浴缸里的温令霜,说道:“既然你这么不乖,那我就换个方式教导你。”

江黯这话听着怪吓人。

温令霜第一次觉得自己把他惹毛了。

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那么令人恐惧的话。

想到刚才在办公室里他掐她的画面,那样冷冽的语气、那样强硬的手段、掐她时的冷漠,好似被他掐在手中的是一根木根、一根草、一朵花,而不是一个人。

江黯朝着门外走去。

温令霜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她直觉——不能放他走。

‘哗啦’一声,她从水里猛地站起身来,跨出浴缸从身后抱住江黯,撒娇道:“不要走,我错了。”

虽然她没觉得自己有错。

“我再也不敢了。”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再也不敢。

“你别走。”

你走了我害怕,你的手段肯定比我想得要难以承受。

所以不让他走准没错。

江黯低头看着死死抱着他劲腰的双手,“你最好放开我,我再待下去,这里没法住人。”

温令霜不情不愿的撅了噘嘴,“你房子那么多,我们随便住一栋不行吗?”

“你要跟我走?”

温令霜慢慢送开走,走到他跟前,仰头看着他,“对!”

她可真是能屈能伸。

江黯抬手捏住她的脸颊,轻轻用力,脸颊两边的肉都挤到中间,他弯下腰来与她平视,“你知不知道跟我走意味着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

温令霜点了点头。

“知道还敢去?”

“谁让你威胁我。”

江黯有些好笑。

温令霜见他唇角上扬,不明白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双手抱着胸口,身上的水珠一滴滴的往下淌,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虽然屋内有地暖和空调,可是这样赤条条的、毫无遮掩,依旧令人十分不适。

江黯伸手从旁边的柜子上取出浴巾披在她身上,擦拭掉她额角流下来的水珠。

他的妻子真的很好骗,随随便便几句震慑的话就能让她这样的付出。

没他在,她可怎么办?

轻柔的抚摸着她的侧脸,低声说:“那你把我的威胁记着,新婚之夜,你慢慢还给我。”

温令霜看着他的动作,没缓过劲来,轻轻‘啊?’了一声。

等回过劲来时,江黯已经松开她往楼下走。

就这么走了?

温令霜追到楼梯口,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喊道:“江黯,你什么意思啊?”

她要跟他走,他还不愿意?

装什么清高,她轻轻一碰,他都立得老高,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出门?而且他来这不就是要找她麻烦的吗?怎么说没两句话就走了?

过了几秒,江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好好休息。”

温令霜:“……”

猜不透。

他这么气势汹汹的跑到谭竹家,就为了跟她说一句好好休息?

她以为他是想让她三天下不来床……

自那晚过后,江黯就真的没再见过温令霜;温令霜也‘恪守本分’的待在谭竹家中,谭竹得知了她在希宁集团里的发生的事、以及江黯跑到她家里的细节,被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温令霜看着她那样,无奈的表示,“我也是你这种心情,他什么意思啊……”

谭竹摇摇头,“我惊得不是这件事,我惊的是他掐你,我之前就听说江家里有人很爱往他床上塞人,原来是真事啊……我都当猎奇故事来听的。”

温令霜:“?”

谭竹见她一脸不解,凑到她身侧,“小道消息,你听听就行。”

外面关于江黯的小道消息那么多,也不差这点,温令霜点了点头。

“就是说江家人很爱玩这种把戏,听说当年希宁集团内部还未决策掌权人,江寒禹在他几个兄弟里竞争力算强,当时的江老太爷想把掌权人的位置交给江寒禹,听说在几个高层开完会的前期,江寒禹的私生活就出问题了,说是很不检点,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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