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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示弱的:“我来这儿还能干嘛,找你这尊佛呗……”

“我不信!”徐迪耍起来,“你肯定是背着我来和胖子乱搞了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胖子喜欢你的……”

方筝紧紧握着拖把,以克制着不要抽对方脑袋上!

尼玛他专业躺枪三十年啊!!

苟小年愧疚地看过来,像是想提徐迪说点好话,方筝哪还有心情听这些有的没的,直接吼:“看屁看!赶紧把这货给我弄走!”

“网上说的真没错,防火防盗防闺蜜……”耍酒疯的货还在继续拉仇恨。

苟小年再没敢耽搁,生拉硬拽把人拖出去了,估计是害怕后面再说啥不靠谱的直接刺激方筝出大招,还是群攻……

两个倒霉催的离开半小时后,方筝收到苟小年的短信,没解释,只简单四个字——

【对不住啊。】

彼时方筝已经收拾完屋子,正猛劲儿用风扇吹着残存的酒臭气,见到短信,想也没想,很自然就回——

【你把他看好了,近期别让我逮着,否则……】

那头发了个笑脸。

方筝再没回。

操蛋的一天,方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没什么征兆,莫名其妙就醒来了,等喝完一杯冰水,方筝彻底精神了。反正再睡不着,方筝索性打开电脑,本来想登陆钻石卖家给的两个号练练,可一个顺手,又把有奶就是娘给登上去了,结果奶娘的身影还没彻底在显示器上清晰,私聊就密了过来——

[私聊]Polly:怎么回来了?

先是小鸟的速度把他吓了一跳,他怀疑这游戏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设定,比如上线自动发消息什么的,再然后他的注意力就被这话本身吸引过去了。

怎么回来了?

这什么问法=_=

[私聊]有奶就是娘:事儿办完了就回来了呗。

[私聊]Polly:你们包的小时房?不让过夜?

[私聊]有奶就是娘:我说的事儿是见面吃饭不是约炮啊你妹的!!!!

[私聊]Polly:这仨不是一条龙么?另外你妹十二点不到就下线了。

这货欺负他!!!

在苦逼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之后,这货还要午夜回魂的欺负他TAT

[私聊]Polly:[摸摸头]

摸头也无法弥补他心灵的创伤!

[私聊]Polly:见面没见好?

[私聊]有奶就是娘:就是朋友吃个饭有啥见好不见好的。

[私聊]Polly:不是特意坐火车来的么。

[私聊]有奶就是娘:……

[私聊]Polly:网友?

[私聊]有奶就是娘:……

方筝发誓,小鸟要再敢往下猜他就把对方拉黑TAT

[私聊]Polly:好的我知道了。

都说了不许接茬内心潜台词!!

[私聊]Polly:对方回去了?

[私聊]有奶就是娘:嗯。

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来了,方筝在心里补了句。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问——

[私聊]有奶就是娘:小鸟你多少斤?

这个问题卡住了副团,好半天,才勉强回忆起来两年前体检的数字——

[私聊]Polly:一百三十多吧。

[私聊]有奶就是娘:多高?

[私聊]Polly:178。

[私聊]有奶就是娘:我去你还是不是老爷们儿啊!这么瘦!那不风一吹就倒了么!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é?n????????⑤?﹒???o???则?为?屾?寨?站?点

……

[私聊]有奶就是娘:小鸟?

[私聊]Polly:看你心情好像不错,走,打怪去。

哪里不错了?!你的监控器呢!!!

一旦发小开始睁着眼说瞎话,那就是不爽了。——《吕越发小经验录》

第71章 锻炼疗伤

跟小鸟打了半宿的怪,几乎升了一级,结果第二天天擦亮,鬼服团长就醒了。不是尿憋醒的,也不是没吃东西饿醒的,就是自然醒,那时候东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团长掰手指头算了算,自己顶多睡了三个小时。

团长想,自己现在可真算得上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鸡晚。

失眠这种事情在方筝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尚属首次,但毫无经验并不影响他顺水推舟——既然醒了,就别浪费清晨的大好时光,跑步去吧,少年!

夏末秋初的清晨已经有了丝凉爽,街道上很安静,没有车,只偶尔两三个行人,两旁高大的阔叶树郁郁葱葱,盎然的绿意随着路仿佛要延伸到世界的尽头。方筝站在路边,深吸口气,感觉所有糟心的事情都被这静谧的清晨包容,消化,世界只剩下大片大片的清澈明朗。

不知不觉,方筝沿着路奔跑起来。

起初还不错,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了,就像某运动饮料广告里演的那样,从纸片人瞬间变立体,那叫一个生机勃勃。

两分钟后,中速偏上跑变成了中跑。

五分钟后,中跑变成了慢跑。

十分钟后,慢跑变成了小颠。

十五分钟后,他开始走路了。

豆大的汗顺着脸往下淌,大部分流进脖子,最终在胸口的T恤上染出一大片水渍。心脏在身体里砰砰地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方筝一边走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像被甩上岸的鱼,极度缺氧中的他还不忘鼓励自己——都这情况了,还能坚持往前走而不是停住坐下来休息,方筝,你绝对的铁血真汉子!

鼓励完,方筝又自嘲地笑了,忽然有点不明白自己这是干嘛。出生时候八斤高高的,成长的岁月里就没和胖子脱过钩,一身肉已经成了自己最亲密的战友,瘦下来会变成什么样,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已经认定了那根本是可能性为零的事情。

于是这打了鸡血似的运动图个啥呢,其实他也不知道,只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把心里积压的那些情绪发泄出来,这情绪有委屈,有不甘,有憋闷,以及……难过。

汗最终也没有彻底消掉,因为等方筝气息平稳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得高高,夏日的热浪又卷土重来,晒得他几乎睁不开眼。路边的小吃摊已经星星点点支起来,勤快的摊主们或炸油条,或摊着煎饼果子,一派欣欣向荣。

不自觉走进个棚子,一个中年妇女马上过来招呼,问吃点什么。方筝想说四根油条一碗豆腐脑,你看,他连数量其实都想好了,可等下意识瞄完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那正滚着花的大油锅,食欲忽然遭到前所未有的阻击。

挣扎着走出简易棚时,方筝已经快让自己泛滥的口水淹死了,可他在这种交战的阶段性胜利中体验到一种畅快,并乘着这种畅快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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