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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这么瞎弄。

她红着脸把头偏开,刚挪着腰肢想离远些,耳边塑料膜的声音就戛然消止。

大掌扣着腰身。

原路拽回的同时就挤了进.去,过后却又顿了一下。

像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毕竟真的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接触了,而在这之前,其实拢共也没发生几次。

他以为她又会变得生涩、应激。

可身下湿滑的一切,却分明是在热情欢迎他的到来,展开怀抱尽数接纳,又合拢手臂骤然簇拥。

□**□

如同阔别已久的想念,终将在碰面的时刻积累变质。

从而转化为更加汹涌热烈的激.情。

他腰身力劲,却仍感阻碍。

□*□

床垫愈陷愈深,大掌挤压水液,舌尖探底又退离,滚热气息波动着散在唇边,透着难以言喻的愉悦:“想我了?”

苏途呼吸乱透,手指紧紧抓着发梢,仍旧稳不住声线:“…才、才没有。”

他从不花言巧语,只陈述客观事实:“床单都湿了。”

她把脸偏开:“……”

又被他扣着下巴转回来,一应力道皆强硬而不容置喙:“想了没?”

她双腿曲无可曲,已然绷到极致,还是轻易就被撞.碎:“想嗯…想、想了……”

他这才满意,奖励似的含住唇瓣,又温声哄道:“要不要上来一会儿?”

她果断拒绝:“不要!”

想得还挺美。

没看到她还在生气吗?

莫名其妙被堵在这里做就算了,居然还想让她主动!

时述轻笑,也不勉强,只扣着快在腰间打结的脚踝,缓慢揉捻着往上提,将要搭到肩上,身下的人又忽然变卦:“…要!”

苏途睁大眼睛,神情无不慌乱,语气也很急切:“我要上嗯…上去!现在就要……”

真上去了。

表情又有种说不上的别扭。

气愤、憋屈、超级想咬人。

却还要动……

可能因为做的时候吵架也很奇怪吧。

等下吵到一半,理论上应该一拍两散,身体却还腻在一起,那多尴尬。

她鼓着脸,到底还是忍气吞声。

只一副等结束再跟你算账的样子,凶巴巴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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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述却像是被逗到了,非但没引起警觉,还纵容地扣紧腰身,一副随她怎么算账都行的样子,骤然施力,最大限度地把人往身上带。

“嗯……”

她眉心紧蹙,又蓦然崩裂。

凝聚的气息散开,化成一声声不能自己的莺啼。

紧攥的手心被从肩上拽下来,递到唇边亲了一下,滚热呼吸落在空置的手腕上:“怎么脱了。”

“你说呢!”苏途急喘着呵出潮气,即使声线乱颤,也坚持控诉:“你都不戴干嘛要让我戴?”

都已经被发现了。

还在装傻呢!

时述却说:“没说不戴。”

苏途怔了下,无端有些发懵:“什、什么时候?”

他牵唇,亲她眼尾:“等你买好。”

“……”

这多少就有点、很难不心动了:“真的?”

他低声应着:“嗯。”

她又不是很相信:“什么款式都行?”

他轻笑,像是已经能想象她会怎样变本加厉地施加报复了,却还是温声应说:“嗯。”

“……”

她被笑得有些挂不住,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实在可恶,所以更加应该惩罚:“我还要拍照!”

他顶着她的下巴:“好。”

又抬手拍了下屁股,索要自己的奖励。

见她不情不愿提了点速,才偏头去取床头的链子,继而扣着光.裸的手踝与脚踝,在这无限旖旎的时刻,亲手将它们戴回原位。

视线从绷紧的小腿肚上收回,气息刚好落在晃动的浑.圆前。

挺.立的红果挨着鼻尖,时远时近地引.诱着。

他没犹豫,张唇便含住美味。

像送入一颗葡萄味的糖果,先含住片刻,待糖衣融化,散发出内里甜美的味道,再用舌尖搅动,让美味逐渐盈.满口腔,却还是不那么过瘾。

便又将它顶至齿关,辗转厮磨、轻轻啃咬,让美味挤压收缩,到最浓郁的时刻,才终于像要侵吞入腹一样,用力吸吮……

空气是满是甜腻的味道。

伴随着攀升的体温、交织的汗水、愈演愈烈的粘稠,肆无忌惮地充.盈感官,占.据神经。

苏途眸色迷离,瞳孔涣散。

视线一错不错、失神落在身前。

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这样专注的,做着这样涩情的事,却又真的很喜欢他这样亲着自己。

像整颗心脏都被小心含在口中。

除了甘之如饴,成为附庸于他的美味,再也无从他想。

……

床单随着天色。

渐次染至深沉。

开始只湿了一侧,后来时述抱着人挪到中间、又到另侧,直至整张两米大床的床单连同被罩,都湿得像过了水一般,黏糊糊又皱巴巴地乱成一团。

才终于舍得抽身,把人抱进浴室,细致地洗净擦干,又靠放在女士衣帽的穿衣凳上,一件一件帮她穿衣。

苏途迷迷糊糊,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睁眼看到一身外出的打扮,整个人都是懵的。

神情却还是难掩抗拒。

时述已经很懂得该怎么哄她,捧着脸亲一下,再真心实意地夸一句:“乖。”

“出去吃个饭,再带兔子下楼转一圈,晚上回来再睡,嗯?”

她就真的会乖乖听话。

加上现在也没精力思考,慢吞吞照着指示,一直到牵着兔子下楼,被微凉的夜风一吹,淡去的神思才迟缓归位。

真是色令智昏。

差点就忘记还有账要算了!

可这冷不丁的,真要开口,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炮都已经打完了,还连着打了好几次,就算这会儿罪名坐实,事情也已经时过境迁了。

过不去的只有她自己。

想开口又说不出来,想忍气又吞不下去。

最后还是时述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又站在马路边上亲了她一下,才主动提及:“想说什么。”

苏途张了张唇,感觉气势还是不能输,便板着脸说:“你什么时候关注我的?”

这其实是废话了,她自己就已经猜到了大概,也确实与回答一致:“大二。”

所以她想知道的其实是:“怎么搜到的?”

讲道理。

小号没有关注度,她也没把昵称刻在脸上:“总不能是硬搜的吧?”

时述却说:“嗯。”

“硬搜的。”

苏途愣住:“……”

大二那会儿,她刚分手,论坛里议论声一片,她自己的朋友圈却突然什么都没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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