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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出的新款吧?我在s市的展会上看到过。”
“……”
全是内行,苏途想宽心说其实没那么夸张,让大家放松一点,也都无从说起。
刚好陈姨切了些水果过来,犒劳大家搬家辛苦,让大家都先垫垫,再四处转一下,晚餐差不多也就好了,话题才就这么揭过。
装修前后,这套房子包括老房子那边,一直都是陈姨在定期打理,今天知道她要搬家,还有客人要来,一早就备好了各种食材。
忙活半天,有部分已经上桌,香气便隐约从餐厅弥漫开来。
气氛也逐渐轻松下来。
陶倾清嘴甜,闻着香味就跟了过去,边夸边尝了一些,陈唯舟被阳台的视野吸引,绕出去切身感受去了。
来都来的,就算心里紧张,也很难按捺住不多看几眼。
没过多久,大家就各自散开,有的留在客厅吃喝,有的则开始沉浸式参观,却又都很有分寸。
基本只在开放的公区里,来回走上一圈,封闭式的、可能涉及隐私的空间,连门都没有被打开过。
苏途想说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警惕。
因为自己也是刚搬进来,东西都还在箱子里没拆封,还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忽然想到什么,话音又就此打消。
见大家都各有各的看头,她也大致逡巡了下周遭,没发现什么异样后,又独自绕回到主卧。
他说有礼物。
以此来哄她搬家。
半个多月过去,她也没特意过来验收,莫名就是有点想等他回来,再一起拆封。
可现在人都到这里了,好奇心就很难再压制住了。
但她打开房门,走进套内书房,再穿过隔断,步入卧室,目之所及的一切,也都和先前无异。
并没有看到什么礼物。
又不死心地推开床头处的暗门,绕进女士衣帽间,上下打量一圈,再从中走到极其通透的步入式卫生间,最后又从另一侧的男士衣帽间绕出来。
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才终于起了疑心。
和隐蔽不为人知的心事不同,他的行事作风一向干脆利落,每次送礼物都会像生怕吓不到她一样,刻意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可她逛了一圈,公区没有,整个主卧套间也没有。
而那天他随口提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这件事,包括年假期间,他也一直都和自己待在一起。
哪来的时间准备礼物?
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忽悠了,苏途小脸鼓起,暗暗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准备等人回来再找他麻烦后,才又拉开房门,继续待客去了。
-
六点不到。
偌大的餐桌上就摆满了各色食物,大部分是陈姨做的,也有些是从酒店叫的,中间还横着两口火锅,洗净的食材则放在边侧的备餐台上。
桌前围满了人,热热闹闹的谈笑声,随着升腾的热气愈渐高涨。
苏途从酒柜里挑了几瓶红酒和香槟,再拿回到餐桌时,大家不知怎么又全都转头看了过来。
等人坐下,陶倾清便笑起来说:“之前我们还跟茉姐聊天,说你会不会设计着设计着,最后就这么住进去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居然还真让我们等到了这天。”
月嘉仰着下巴,眼里泛着睿智的光:“快叫我预言家!”
陈唯舟捧场道:“预言家就满足了吗?要不我们改天给你支个摊,当街算命变现一下?”
立马就被月嘉赏了一掌:“我现在就可以先给你算一卦!看你今天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陈唯舟嚎了一声,也只有赵旋每天都在为他的狗命殚精竭虑:“还是别了吧,等下婚房变凶宅,多不吉利啊。”
陶倾清才附和说:“就是!”
然后话题就再一次以众人摁头逼陈唯舟道歉揭过,后者灰头土脸的,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师父,其实从一开始,时队就是冲你来的吧?”
大家也很快就转移注意:“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是怎么找到我们工作室的,出手还那么大方,面都没见呢,就把全款都给付了!”
苏途面色微润,借着喝酒的动作,没有说话。
众人却还是从中看出了默认的意思,起哄声更甚:“所以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啊?大学吗?”
“那之前干嘛不行动?现在又干嘛突然行动?”
“还有还有,他最后又是怎么打动你的?怎么表的白?最近还有没有求婚的打算??”
“师父你快说呀——”
苏途耳根染透:“……”
脑海里满是自己被压着强吻,不答应都不行的场面。
可这要怎么说呀?
她默了会儿,见实在躲不过去了,才含糊应了两声,说也没什么,顺其自然就在一起了。
大家显然不信,觉得她一点都不诚实,便开始举杯罚酒,试图把她灌醉。
苏途这才没忍住笑起来。
大多都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屁孩,加起来酒量都不一定有她好呢。
拢共才喝几杯,一个个脸色都有些不对了,最后还是苏途出声制止,让他们多吃菜少喝酒。
要不今晚能不能走得回去,可就悬了。
之后又闹哄哄过了一阵。
等到吃饱喝足,天色暗下来后,苏途也跟着起身,把大家送到保安亭,并看着最后一个人也坐上的士,才拢了拢外套,逆着凛风,唇角微扬地回到家里。
热闹消退。
室内瞬间就变得有些空荡。
陈姨收拾好碗筷,从厨房出来,恰好见人微有些失神的杵在餐厅,便擦干还沾着水渍的手,问她现在有时间吗。
苏途抬眼:“怎么了?”
陈姨侧了下身,在前头领路说:“时先生说了,等你空了,让我领你看个东西。”
苏途心口窦跳了下:“……”
邃然想起什么,很快便提步跟上,看到她打开一扇房门,找到角落里的小东西,招了招手说:“兔子,快过来,妈妈来了。”
一句话。
震惊了苏途两遍。
兔子?
妈妈??
她眨了眨眼,茫然和屋里的柯基幼崽对上视线,听觉已经接收,但思绪还没缓过来:“你、喊它什么?”
“兔子。”陈姨显然也不知道时述为什么要给只狗取名叫兔子,只照实陈述:“时先生是这么说的。”
“……”
说话间,小东西已经从角落蹦跶过来,好奇的围着苏途打转。
她神情怔怔,像“初为人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它相处似的,迟缓蹲下身来,有些局促的摸了摸它的脑袋。
陈姨见画面还算和谐,继续说:“寄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该打的疫苗都打了,这阵子是我在照顾,时先生说等你来了就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