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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自己所想,他的气压也并没有多少回升。

毕竟被女朋友恐吓分手,还当着面自认并不长情,可绝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何况发现她心里早已不再有别人的位置后,随之翻涌的,便是他这几个月来平白无故跌涨的情绪,该如何平息的计较。

所以不论是不是他自己瞎想,是惊喜还是惊吓。

都需要尽数从她身上讨回来。

他沉着呼吸,没有丝毫过度,便猝然顶开齿关,捏着下巴的大掌绕至后颈,强硬向前施力,迫使她仰头与自己接吻。

苏途话说到一半就被迫打断,面色也因为高温与缺氧而极速憋涨,整个人更像只脱水的鱼,仅仅几秒过去,便干涸到濒临窒息。

她不住仰头,极力从辗转交融的呼吸间汲取氧气,身体却因此一再后仰,只能抓着他的肩膀维系平衡。

眸色氤氲间,心里也还是有点较劲。

真的很烦。

每次说不清楚就知道强吻!

她才刚把事情铺开,都还没来得及理论什么,就又被制裁了!

但讲道理。

她想把事情说清楚,难道不是在为他好吗?

否则谁知道某些人下次是真准备把珠宝店买下来,还是又要在泳池里泡到地老天荒?

一天天患得患失的,很好受吗?

想到这里,她就又开始忍不住,想给他刚好的嘴角,再添个新的印记了!

也试了一下,但不知是因为被亲的身体发软,还是别的什么,没咬下去。

却又还是不甘心,任由他继续把控事态。

很快便抱着他的脖颈,借力坐直些后,就一把将人压向椅背。

过后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在他怀里慢慢挪动调整,一直到从侧坐变成跨坐在他身上,从而居高临的掌控这个吻。

发现她的意图,时述非但没阻止,还在她事成之后,又有点扭捏的不敢坐实时,一把扣着她的后腰,将人彻底压向自己。

“嗯……”

苏途才刚有点上位者的体验感,就又被弄出声音,顿时就有点不甘示弱,开始更加主动勾他的舌尖。

随着气息交换的韵律,手指收紧又放松,时而抱着脖颈抓他发梢,时而搭在肩上捏他耳垂……

两人都带着点儿气性,一时间均有些不管不顾,互相报复似的越吻越深,直至交融的呼吸渐次高涨,一度到了近乎灼人的地步。

紧贴的小腹终于生出异样,猝不及防被什么顶住。

拥吻倏然停滞。

苏途迷蒙着眼,拉开距离时,恰好撞见他凝视自己的沉寂黑眸,正泛着载满野心的丝丝猩红。

才吓傻了般,陡然颤栗了下。

-

两分钟后。

苏途被单独抱放在办公椅上,神情僵定地望着浴室的方向,直到呼吸慢慢平复,才后知后觉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她烫红着脸,偏开视线。

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再看过去,脑海更不受控地开始浮想他现在的样子,顺便还低头替他看了眼时间:19:12。

还有48分钟。

应该、够吧?

渐渐又有点想笑,有种旗开得胜的意思,想等人出来后问问,下次还敢不敢再随便强吻了?

底气却又没那么足。

总觉得自己要是再得意下去,保不齐哪天就真要被彻底制裁了。

以及再环顾这片工作区域时,心里也不禁开始有些微妙了,好像他们每次在家,都会在这个地方发生点什么。

这次是起了反应,下次……

她脸颊生滚,立刻便撑着扶手站起来,一本正经地绕到沙发前,刚一坐下,浴室门就“咔哒”响起。

“这么快?”

她愣了下,回头见人出来,下意识便说:“还有时间呀。”

视线更不受控地往某处瞥了一眼,再抬头时,看向他的眼神也溢着明显的好奇,像是在问:

是解决了,还是控制住了?

很难说是在关心还是挑衅。

时述眯缝着眼,哑着声音警告:“苏途。”

“别招我。”

小气。

她撇了撇嘴,“哦”了一声。

也很识时务,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还真是时间不早,确认他没法对她做什么了吧?

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时述并不回应,只提步绕到沙发前,而后伸手一捞,不由分说、又将人抱到了腿上。

苏途浑身一凛:“干、干嘛。”

只剩半个多小时了,他难不成还真想……

还知道怕。

时述垂睨着她,隔了会儿,才缓声开口:“怎么会有那么多?”

苏途眨眼:“什么?”

“手串。”

“昂…”

问她话的时候倒是挺积极的。

怎么她问话的时候就只知道逃避了?

苏途抿唇,没跟他一般见识,语气却不免有些敷衍:“简单来说,就是求了一个,没用,就又求了一个。”

“一直没用,就一直求,最后就攒这么多了。”

时述却还是听出了些刻意掩盖的黯然。

像伤好了之后再被提及,说深了反而让人觉得矫情,便只能微微一笑,说哦、那其实也没什么。

他却揉着她的脸,执意要听:“详细点说呢?”

“……”

苏途抬眼,面色有些僵定。

倒不是有多排斥,只是她从没和人说过这些,也没想过有天会说,突然就要深入提及,多少都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她默了默,有点想反驳详细要说好久,可看着他笃定的目光,又觉得最后可能还是要说。

而且,从长远的相处来看,他们好像也应该是要互相了解的。

最后便还是垂着眼尾,斟酌着开口:“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没人愿意要我,最后就只能跟着外婆……”

那个年代,单亲家庭还是个挺敏感的现象,何况她这基本都快相当于是孤儿了,所以她从小就没什么朋友,而苏厚生和许智云,也都在专心经营自己的新家庭,没人愿意分出精力来关心她。

总之,就是各方面人缘都挺差的,看在老一辈人眼里,也就是命格问题了。

所以杨书佩就带她去算了命,结论是她姓名不祥:苏途、殊途,注定就是六亲缘浅、人情淡薄的命。

化解的方式有两种,要么改名,要么找到合适的护身符。

但那个时候,改名流程已经较为严格了,需要父母陪同带证件去办,但那两人都推脱没空,杨书佩也不怎么识字,最后就是跑了好几趟,事情也没办下来。

改名不成,当然就是要去求护身符了。

一开始挑的还都是些翡翠玉石、红绳转运珠之类的传统物件。

但苏途小时候皮,总是蹦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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