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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与大腿之间,腰上环绕的手臂紧实有力,托着后颈的大掌轻轻一按, 就将她六神无主的视线带了回来。
被迫对上那双愈发深沉。
已然写满侵略的眼。
苏途形神具震,瞳孔放到极致,连呼吸都不敢走漏。
像只误闯狼窝的兔子。
意识到危险时,已经腿软到动不了了。
只能僵在原地,由着被激起狩猎欲望的野兽,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直至鼻尖相碰,淡去的温热又回到唇角。
他很温柔,很有耐心。
像文火慢炖,带着试探意味,轻缓贴触了会儿,才哑声诱哄:“呼吸。”
滚烫气息落在唇侧,她止不住地颤栗了下,眼里倏然蓄起水雾,快哭出来一样,湿漉漉地盯着他:“……”
看着更可口了。
时述眸色渐黯,也没强求。
只咬着她的唇瓣,像品尝美味那样,细致吮吻。
也的确尝到了些许果味,但不够真切。
这才托着她的下巴,舌尖抵开唇齿,进而探索了会儿,才终于在呼吸辗转间,品出更为馥郁浓烈的葡萄香。
不知是不是裹着酒精的缘故,不自觉便让人有些消靡沉沦。
又上瘾一般。
力道愈深。
“唔……”
苏途睁大眼睛,脖颈一再上扬,喉咙抑制不住地呜咽,手指无措抓他肩膀,心跳快到将要出离。
像溺水,又像被架在火上烤。
既要承受海浪冲击,又要被热意不断炙烤。
她眼泛泪光,面颊滚烫。
唇齿更在不知觉中,被陌生又强硬的气息寸寸占据。
推不开,又受不住。
一直到几近窒息,那覆灭性的可怕力量才堪堪退离,却也仅仅只给了她勉强得以喘息的空间。
像满意她的顺从,也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怎么也无法过瘾般,仍贴着她的唇角:“这杯叫什么?”
气息滚烫。
声音含混、黯哑、还带一点喘。
激得苏途浑身一颤,眸底水光径自滚落:“……”
嗓子已经不干了。
但呼吸太急,大脑一片茫然,根本无从发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晌,都只是这么僵硬而失神地盯着他看。
反应过于生疏,不像是太久没接触,反倒像是第一次,以至于有一瞬间,时述其实都想问她。
你接过吻吗?
最后自然是因为有极大可能得到不太悦耳的答案,而无声作罢,黑眸却还是因为晃过了那样的画面,而尽显低压。
需要变本加厉地,继续从她身上占回来。
指腹轻抚泪痕。
他咬她下唇,意味不明地摩挲,沉声又问:“嗯?叫什么。”
苏途扑簌着眼:“……”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周身萦绕的磁场,突然就又变得更加危险,到底还是颤着唇齿,艰涩发声:“占、占有欲。”
他眸色一顿,像在品味这个名称与口感的契合度,片刻后又绞着她的舌,浸在水里问:“给我调的?”
她脖颈后仰,神情逐渐变得无助:“……”
像经受过天灾,才知道大自然蕴含着怎么的力量般,僵硬、颤抖。
他托着她的脑袋,又吮了一下。
“唔……”
她睁大眼睛,本能抓他肩膀。
想回答,唇瓣却被堵住。
最后只呜呜咽咽,在细密的津液交织中,把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回应般的追逐。
是。
给你的。
全都是你的。
她呼吸很乱,又被亲得浑身瘫软,心跳越来越快,皮肤也烫得像要烧起来。
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她知道,他已经盯着自己的嘴唇看了整整一晚,从牵手开始,从发烧开始,甚至是更早之前,就一直、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因为他要走了,可能十天半个月,可能要一直挨到年后。
他见不到她,还有人在虎视眈眈。
他心里不安,才会一股脑地将成倍的礼物送还回来,才会急急忙忙带她和商务碰面,才会强拉着她的手一刻也不肯放,才会像现在这样,急需在自己这里寻求安定。
如果可以的话,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哪怕已经这样了,他都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要求让她远离他人的话。
因为不够自信,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分量,也怕她为难,不想逼她做任何艰辛的抉择。
他的动作不急,却很深沉,和他的人一样。
像慢放的电影。
细腻、厚重、深长。
习惯之后,其实很舒服。
缠吻一再加深。
于是如水的暗夜里,流转的光影下。
便尽是旖旎的喘息,绵密的水声,与极偶尔、不甚从喉间溢出的难耐低吟……
-
“靠!这两人到底哪去了啊?”
韩逸一脸糟心地放下手机:“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不会是已经滚到一起去了吧!?”
余沅沅打开天台门,往外头看了眼:“拉倒吧,他要有那本事,今晚都不会来这趟。”
没看到有人,又退回来问:“事不都已经办完了,你还找他干嘛?”
韩逸讪笑:“嘿。”
表情忽然就变得有点隐晦:“我这不是想着来都来了,就找苏老师一起喝两杯,万一待会要是醉了什么的,楼下也有房间嗷——”
没等说完,就被一把揪起耳朵。
余沅沅没好气地瞪他:“找死吧你!”
“想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呢?!”
“啊啊——” 网?阯?F?a?布?y?e?ⅰ???ù???e?n?2?〇????⑤???c?o??
韩逸被拖行五米才终于救回自己的耳朵,疼得靠在影音室门边不停搓揉:“不是!我没想违法啊!”
“那不是他两会有联系,就是因为之前苏老师喝醉了嘛!我就想着要是再醉一次,他不就能重新把握机会,怎么着也先争个名分再说嘛!”
“而且他要真干得出那事,之前不就干了!还要我在这费什么劲啊!?”
那倒也是……
余沅沅这才有点歉疚的凑过去帮他揉,但话说回来:“他不是喜欢苏老师很久了吗?”
韩逸俯身:“昂,所以呢?”
余沅沅睁大眼睛,像窥见天机:“所以之前苏老师都醉成那样了!他居然还能做到啥也不干?该不会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吧?!”
“……”
韩逸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做男人好难。
干点啥不行,不干点啥也不行!
但很快,三观就被下一句彻底征服:“要不他一个荷尔蒙正盛的运动员,怎么会到这把年纪都还是个处!都没有需求的吗?!”
“…………!”
韩逸如遭雷殛,仿佛亲眼看到了时家人丁凋零的将来!
虽然他们家也没有非得传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