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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募捐不少,打着清廉的名头在江市站稳脚跟,又是新能源产业,重点扶持的对象,说让你端了就让你端了?"
舒榆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滞,她这才明白顾言为何如此有恃无恐。
如今都在大力倡导发展新能源产业以带动经济发展,顾家从国外回来带回来不少新进技术,又因为是新兴产业,上面大力支持,曾经的顾父作为优秀企业家还上过电视。
赵知屿接过话头:"要我说,璟川还是那个璟川。"
他朝李璟川举了举杯,"记得你上次这么动怒,还是八年前有人暗中给你使绊子那回吧?"
周慕远会意一笑,对舒榆解释道:"那时候璟川刚进系统,被人阴了一道,他查到证据后,直接冲到对方办公室,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证据拍在桌上。那时候年轻气盛,不会暗地里阴人,非要光明正大地讨个公道。"
"结果人虽然惩治了,"赵知屿接口道,"他自己也被他家老爷子罚跪了三天祠堂,自那之后,他倒是学会收敛了。"
贺煦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盏:"不过也不是完全收敛,是学会了暗地里弄人,这些年,还真是好久没见他这么明着动怒了。"
“这些年抓得严,谁都在暗中做事,就他这么一个张狂的,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周慕远适时的插上一句。
舒榆下意识地看向李璟川,他却仿佛没听见这些对话,正专注地将一筷清蒸东星斑夹到她盘中:"这里的海鲜都是当天空运的,尝尝。"
她低头看着碗中晶莹的鱼肉,突然明白了顾言那些意味深长的话背后的底气。
"我去下洗手间。"她轻声说,需要一点空间消化这些信息。
在她离开后,贺煦递给李璟川一支烟:"这件事,你家老爷子知道吗?"
李璟川接过烟,在指间缓缓转动:"别让他知道。"
"顾言父亲最近一直在找关系。"赵知屿提醒道,"听说直接找到上面去了。"
李璟川轻轻摩挲着未点燃的烟支,目光深沉:"让他找。"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舒榆用冷水拍了拍脸清醒了一下。
等到心情平复后走回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他这是把软肋亮出来,当逆鳞护着。”赵知屿的声音带着感慨。
贺煦也点了一颗烟,烟雾缭绕中,他问,“为着一个女人,值得吗?”
他们都知道,此时李璟川做的毫不留情,赶上这么个节骨眼上,要是被李璟川的父亲知道,那是比罚跪祠堂还严重百倍的事。
李家一直是江市第一家族,关系网无数,也有很多人盯着,纷纷等着他们行至踏错,抓住把柄。
就连现在他们几家的交情都得暗地里,就怕别人抓着说官商勾结,官官相护。
现如今李璟川整这么一出,单单是擦屁股就得多少人。
要说李父不知道,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有谁能瞒得住他,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况且在他们圈子,说句不夸张的话,就是女人如衣服,心情好了穿一穿,心情不好了就扔,谁敢说什么。
谁不想爬上他们的床,哪怕是一夜。
贺煦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因此这句话由他说出来,倒也正常。
但不知为何,几人却从那句话中感到几分愁绪,他像是在问李璟川,又不像是在问他。
周慕远闻言轻笑,带着不赞同贺煦的话意味:"我第一次见他在画展上主动找人搭讪的样子,就知道不一样,你们是没看见,那天他站在舒榆的画前看了整整十分钟,那专注劲儿,让我想起他小时候研究数学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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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李璟川的样子和后来强硬要买舒榆画的富商是怎么被收拾的。
舒榆在门口静静听了半晌,刚刚因为得知的那些消息而平静的心再次起伏。
她不由得想,为了她这么一个人,真的值得吗。
紧接着,她就听到李璟川的话,在周慕远那些打趣的话之后,他没有接着话茬,而是说,“我对舒榆,一见钟情,对我来说她不只是一个女人,而是我未来的妻子。”
一句话,不带任何调笑的意味,重中之重的说出,似在阐述一个事实。
包间里静默了一瞬,随后贺煦端起酒杯,“好好好,我多嘴了,自罚一杯,李市长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个小小商贾计较。”
几个人都是发小,自然明白李璟川这话里的份量。
李璟川轻骂了一声滚,端起酒杯也陪了一杯。
舒榆靠在门口的墙边笑了笑,刚刚所有的烦闷担忧好像在听到那话的瞬间消失殆尽。
等到她再回包间的时候,李璟川正与周慕远讨论着艺术季的策划。
见她回来,他很自然地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
"脸色不太好?"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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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榆摇摇头,没提刚刚在门口听到的那些,只是说起刚刚她离开前的话题:"没想到顾言的背景这么复杂。"
"再复杂也要守规矩。"李璟川淡淡道,又给她盛了碗汤,"这汤不错,趁热喝。"
贺煦在一旁轻笑:"能让璟川这么讲规矩的人,可不多见,记得他中学时为了给受欺负的同学出头,直接把高年级的学生会主席堵在教室里讲道理,把人家说得心服口服。"
赵知屿也加入回忆:"后来那个主席还成了他的跟班,这小子从小就有这种本事,看似讲理,实则比谁都倔。"
舒榆听着这些往事,不禁莞尔。
她看向李璟川,发现他耳根微微泛红,这是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类似窘迫的神情。
晚些时候,李璟川送舒榆回到公寓楼下。
车内,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今天他们说的那些话,别太在意。"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舒榆轻声问,"如果早知道顾言的背景..."
"早知道又如何?"他打断她,声音低沉,"难道你要因此退让?"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在江市,还没有人能动我要护着的人。"
舒榆望着他深邃的眼眸,明白他这场光明正大的出手意味着什么。
这不仅是在保护她,更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重要性。
"下周有个艺术拍卖会,你之前投出去的画展也在里面,要不要一起去?"他忽然问道,语气随意,眼神却带着期待。
舒榆看着他,想起今晚听到的所有话,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他的手:"好。"
月光下,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终于漾开一丝真切的笑意。
——
没过几天,舒榆迎来了一个好久不见的人。
舒榆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