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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干嚎两声。

“大?嫂大?嫂,孩子么,还小呢。”梅锦劝了下,倒是对镰刀的话有些好奇,又追问:“镰刀,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能?跟阿姨解释一下吗?”

镰刀估计因为被打,听?到她问却只是看了她一眼,跟着锄头出溜跑到外面去。

屋里少了俩闹腾孩子,顿时安静不少。

林大?嫂又拿起手中东西,坐到椅子上,谨慎地左右看了看,压着声音解释说:“也没啥大?事?,就是孩子们不是爱去树林子玩吗,不玩到要睡觉都不爱回来,结果就见鬼了。”

“鬼?”梅锦也跟着小声,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她,“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鬼?估计是几个孩子看错了,夜里风一吹,树叶哗啦啦的,月亮一照,是容易心里发毛。”心里却想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瞧她说的有鼻子有眼,说不定还真?有鬼,甚至好奇自己在这里算不算是一种鬼?

不过鬼怪灵异都是封建迷信,是不能?随便谈论的。

“不是。”林大?嫂否认,手里也不干活了,脑袋跟她越凑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不光小孩,也有几个大?人瞧见了,是鬼火,还会追着人跑呢!可瘆人了。”

一听?鬼火,梅锦瞬间放松下来,“鬼火啊。”她是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自然知道鬼火是什么。

林大?嫂继续道:“是啊,我是没亲眼看过,听?他?们说幽蓝幽蓝的,还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瞧得人心里都可害怕。”

“那还让孩子们过去玩,你们不怕出什么事?吗?”

“这大?白天的没啥,鬼都是晚上才出来的。”

梅锦好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怕鬼呢还是不怕鬼呢,她又问:“那这件事跟大哥他们说了吗?”

林大?嫂忙摇头:“没有,这种事谁敢说?说了他们也不信,还得挨一顿数落,而且说是有人看见了,到底看见的人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其实鬼火应该是真的。”梅锦笑了笑,“不过啊,鬼火虽然带个鬼,但其实跟鬼没什么关系,更准确的,应该叫磷火才是。”她简单解释了下原理。

夏天温度高又多雨,是磷火的高发季节,再加上树林子里动植物死去尸体腐败,土壤潮湿土壤富含腐殖质,这些都是造成磷火的绝佳条件。

林大?嫂听?完她的解释还迷迷糊糊的,但也大?概清楚所谓鬼火不是有鬼,而是一种科学现象,至于?“科学”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她笑了下,抬头看向梅锦,夸道:“还是文化人好啊,知道的东西就是多,像咱们不认识字的文盲,一看到这种东西就以为是有鬼。”

梅锦挠挠头,想了个理由说:“这些东西我也是听?说的,我们那边当时有个下乡做思想教育的党员,我也是听?他?说的。”

“哎呦,那你能?记住也厉害。”林大?嫂笑意?不减,仍夸奖说,“这要是搁我,肯定听?一遍就忘记了,更别说记到现在了,哎呀,我这说忘,你刚才说的,我就给忘的差不多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梅锦提醒说:“大?嫂,回头你出去跟其她嫂子聊天,可别忘了跟她们说树林子里那不是什么鬼火,以后也别鬼火鬼火的叫了,不然被有心人听?见不好。”

“放心吧,我心里有轻重呢。”

这一进到夏天,别的不说,就是热得让人心烦,食欲也不高,更是半点不想往厨房里钻,一想到做饭就得生炉子,一生炉子,本来就狭小的厨房就更闷热。

梅锦叹口气,这个年代没空调没风扇的,生活起来就是不便利。

就是再不想做饭,她也还是硬着头皮进厨房,梁满仓晌午回来等?着吃呢,她从窗外看了眼燥热的太阳,中午吃凉面条好了。

家里还有把?邻居给的豆角,择干净用猪油炒一炒,当浇头。

生活这么久了,她时间掐的紧,等?她将?面条做好端上桌,梁满仓刚好回来到。

“回来了?快洗手坐过来吃饭吧。”

“嗯。”梁满仓从外面回来,也是一身的汗。

梅锦从他?身边走过,感?觉都能?闻到一股汗臭味,她嫌弃地皱起鼻子,道:“你身上臭臭的,待会儿吃完饭冲个澡吧,把?衣服换下来,我下午给你洗了。”

梁满仓揪起衣领到鼻子下闻了闻,表情如常:“瞧你嫌弃的,恨不得离我八丈远,有那么臭吗?”

梅锦捂着鼻子:“我看你是被腌入味了,自己闻不着,熏得我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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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嫌弃,梁满仓越是有坏心思,故意?端着碗坐到她旁边,笑说:“这面条真?香!”

还故作?疑惑问:“你怎么不吃?你赶快吃啊,待会儿坨了就不好吃了。”

梅锦气得锤他?:“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两人热热闹闹地吃完这顿饭,梁满仓去浴室冲澡,梅锦就坐在椅子上使劲扇着扇子。

过一会儿,梁满仓穿着背心短裤出来,头发湿淋淋的,用毛巾一直擦着。

本来一副帅哥出浴图,是很值得欣赏的,但梅锦现在热的一点心思都没有,而且不光热,还一直被蚊子追着咬,他?们这住二楼,蚊虫进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而且这蚊子还挺挑,梁满仓露胳膊露腿的不见它咬,光逮着她一个人折磨。

她咬着牙恨恨地用大?蒲扇在周围狠狠扇了扇,骂一声:“这死蚊子,真?会看人下菜碟。”

“你细皮嫩肉,我皮糙肉厚的,它又不傻,肯定知道谁的皮更好扎破,谁的血更好喝。”梁满仓笑着接过她手里的扇子,“别烦了,我想着回头装个纱窗,应该能?挡些蚊子。”

“那你可快点装,你看我这一身的包,涂花露水都没有用。”

梁满仓凑近闻了闻,笑说:“我是被汗臭腌入味了,你是被花露水腌入味了,别说,还挺香的。”

梅锦朝他?翻个白眼,唇角却上翘。

梁满仓晌午刚说的要给家里安纱窗,晚上再回来时就买好了东西,拎着锤子叮叮当当敲起来。

梅锦就在旁边帮着递个东西,仰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薄唇轻抿,小臂因用力而紧绷,她越看越觉得他?有魅力,不光是外在,更是解决问题的能?力,好像什么事?在他?那都用不着皱个眉头。

而且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不拖延不敷衍,当下说当下就去做。

两口子一块儿,一个小时就把?家里的窗户都给安上了纱窗,梅锦打了盆水过来,用抹布上上下下把?灰尘都给擦干净。

干完后,梅锦叉着腰满意?地看着干净如新的家,转过身笑道:“这下我看那些死蚊子还怎么进来咬我。”

梁满仓喝了杯水,止不住地笑:“家里还有些没被拍死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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