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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昨天明明我还立了?大功劳。”
不提这所谓的大功劳,谢明珠还还好,一提忍不住朝这出?馊主意的王机子?瞪过去,“您老给我干的这好事,昨儿几十双眼睛看着?小时就这么?抱着?金子?出?来。”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家里有金子?。
王机子?不敢直视谢明珠的目光,侧身过去哄着?小时,“哎呀,乖孙咱不哭,不稀罕看,爷爷昨晚也没看。”
他的确是不稀罕看,被?程疆喊起来得知贼人已经抓住了?,还埋怨了?程疆一顿,然后就回去倒头继续睡了?。
“可我还是想看抓小偷。”小时心有遗憾,昨天那样重要的时刻,自己居然不在。
王机子?见她哭得伤心欲绝,眼睛都有些红肿了?,到底是不忍,“想看抓小偷这有什么?难的?爷爷到时候带你?去衙门?看,衙门?里你?杨大舅他们也抓了?不少咕噜子?。”
一听可以去衙门?里瞧,小时顿时就来了?兴致,哭声也暂停住了?,“真的么??”
“自然,我老头子?怎可骗你??”王机子?当即朝她保证,全然不管谢明珠不同意的眼神。
现在衙门?里有了?三班六房,审问犯人也不似以前那般拉到院前就问,而是有着?正经的公堂,倒是可让老百姓旁观审案,但有时候免不得遇到些不肯开口的硬茬,少不得是要动用?刑具。
那时候打得血肉模糊的,哪里是小孩子?能瞧的?
所以她自然反对。
可她反对的话还没功夫说,就听得小暖忽然开口问道:“爷爷,我也想去长长见识,我此前看过一本《沉冤记》,里面的案子?精彩倒是精彩,但到底没有亲眼看到真正的案子?。”书里的描绘怎么?着?,也比不得现实所接触的案子?真实吧?
谢明珠虽没看过这《沉冤记》到底写什么?,但一听名?字也明白了?些许,甚至联想到自己那个世界的《沉冤录》,那里头的内容可都是些离奇的案件不说,还有详细的破案过程,对于那验尸更是记载得尤其?清晰。
什么?时候小暖对这感兴趣了??一时也上?心来,“你?不怕么??”
“有什么?可怕的,杀人犯法的又不是我。”小暖对于谢明珠的问话,颇为不理解。
可又不得不说,她这话还真是无懈可击。
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不曾杀人放火,何来惊慌害怕?
王机子?见谢明珠难得吃瘪,在一头憋着?笑,正当时宋家四口缓缓来了?。
昨晚到底是耽搁了?休息,宋兆安一家四口都起得晚了?些,柳施见着?满桌子?的菜,一脸的歉意,“对不住啊明珠,下次你?只管叫我就行?。”
谢明珠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摆了?摆手,并不在意,“这有什么??粥还是你?昨晚睡前煮的,你?别说这火控得好,都快把小宴给超越了?,你?试试这会儿粥还有些余温。”
自己起来,也就是煎了?鸡蛋饼,砌了?几个咸鸭蛋,再清炒些蔬菜罢了?。
待坐下后,宋兆安却?还惦记着?刚才在楼下听到的《沉冤记》,好奇地朝小暖看过去,“你?这小丫头,还看这种书,可是能看得懂?若是不懂,可来问我。”
“二叔你?还懂验尸断案?”小暖疑惑地朝他看过去,颇有些意外。
这时候只听王机子?介绍道:“莫要你?小看你?二叔,他以前就在刑部那会儿,也是办了?几桩案子?,其?中有一件我记得尤为清楚,好似一妇人夜里急病生?亡,夫家次日就急匆匆办葬礼,岳家觉得有疑,报了?官府,却?也没查出?过什么?。”
话到这里,那宋兆安的眼里也闪烁着?些此前没有的光彩,似乎也颇为怀念会儿的精彩青春,“是啊,哪料想是那死者男人与隔壁寡妇有染,被?死者发现以后,同寡妇合谋,以绣花针为凶器,刺入死者枕骨,那枕骨下方乃颅后窝,主呼吸心跳等生?命中枢,那绣花针刺进去,就这般草草了?结了?死者性命。”
原本想说这吃饭桌上可千万别说这种事情的,只是谢明珠自己也听入了?神去,更别说一帮小孩,一个个都瞠目结束的。
小时也早忘记了?昨晚没看热闹的事情了?,呼吸都急了?,小暖更是着急地催促着:“那后来怎么?发现的?”
宋兆安见大伙儿都有兴趣,自是放下筷子?继续,“说起来,这死者原本就有心疾在身上?,最后衙门?给判了?便是夜里突发心疾而亡。也正是如此,叫那凶手放松了?警惕,三日后死者将下葬之时,按照本地风俗,葬前得开棺让死者亲属见最后一面。”
“所以这时候被?发现了?破绽?”胆小的卫星河朝着他哥旁边靠了?靠,但又压不住满腹的好奇心,脱口问起。
“嗯。”宋兆安点着?头,“说来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时候已然入了?冬,按理这不过三日的尸体,又无外伤,尸体几乎没多大的变化,应无法招引蝇虫才是。不想这棺盖一开,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只苍蝇朝着?死者头上?飞去,如何也赶不走。”
小暖这《沉冤记》也不白看,立即就察觉出?了?问题所在,“常言说风过还留痕,更何况是一根绣花针要了?人性命,必然是那伤口出?血,让苍蝇给闻到了?,故而才不肯走。对不对二叔?”
只是还没等宋兆安点头,宴哥儿就提出?疑问来,“可是脑后既插入了?绣花针,那早前衙门?验尸之时,为何没有察觉?”
然而玄机的便是在此处了?,宋兆安笑道:“你?们有所不知,那凶手不但心狠手辣,且还心思缜密,他们将穿着?线的绣花针插入死者颅后窝,待死者断气后,便以线为引,将针给取出?来。”
正是如此,当时衙门?验尸之时,那伤口小而细,根本就看不见,所以并未发现。
小暖得了?这话,若有所思,很快就推理起来:“我明白了?,那时已入了?冬,尸体凉得快,伤口又小,自是无半点血迹流出?,可后来死者丈夫自作聪明,给死者大操大办,整日烛火烟熏,灵棚的温度自然升高,虽无法让尸体的血液再度流动,但那伤口处凝固住的丝丝血迹还是传出?了?味道。”
方吸引了?这冬日里艰难苟命的苍蝇。
宋兆安满脸惊喜,“暖儿怎如此聪慧?”一面又激动不已,“我虽已不在刑部多年,但那时候年轻,也是写下了?不少心得,你?若有兴趣,回头我去找来给你?瞧。”
小暖听有幸可得观摩,而且都是真实案件,一时也是颇为兴奋,“多谢二叔。”只不过谢完了?后,方转头朝谢明珠看过去,有点担心,“娘……”
眼下别说是女?人去验尸了?,就是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