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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这酱油罐也不可能自带狂犬病毒,只不过盾山还真是皮糙肉厚,抓成这个样子也没醒来。

“五师兄,要不先?去?弄点蒿草汁擦一擦?”她看嘴里骂骂咧咧的盾山,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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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猫是自家的,自己这个主?人多少有些?责任。

而正在骂萧遥子笑话自己的盾山则摇着头,“不用。”

萧遥子也止住笑声,“明珠你别同情?他?,他?这完全是自找的,昨儿喝醉了,非得将猫儿抱起来亲,你说他?一张血盆大口,咱酱油罐才多大?指不定以为他?要吃猫呢!”

所?以酱油罐属于自卫。

谢明珠还以为,酱油罐是嫌弃他?鼾声如雷才猫猫拳招呼的。

没想到是盾山自己找事,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当时但凡是去?抱着家里的小?黑和爱国亲也没事,那俩温顺性格好。

可偏偏要抱酱油罐这个小?霸王,这不就是纯属摸老?虎屁股,自找苦吃么?

萧遥子似看出谢明珠在想什么,满脸忍着笑:“你以为家里的狗就躲得过?”

什么意思?谢明珠看了看盾山,只见他?恨恨地瞪着萧遥子,“喝醉了的事情?,有什么好笑的,说得好像你不会?醉酒一样?”

而爱国和小?黑,如今见了盾山,都绕道走。

“我醉酒不会?像是某些?人发酒疯。”萧遥子看着盾山那张被抓花的脸,显然心情?很?畅快,还管沙若那里要了两?只虾,准备回头赏给酱油罐。

说是感谢酱油罐帮子报了盾山夺他?茶室之仇。

盾山不服气?,“我只是占了你凉台上而已,大师兄直接歇在你的书房,你怎么不说?”

“那能一样么?大师兄只是暂住,人家过几日新房子建好了,就搬回去?了,不像是某些?人。”萧遥子这多少是有些?阴阳怪气?。

让盾山越想越气?,然后和谢明珠讨要了一块地,要自己建房子。

但打架盾山在行,其他?技能很?明显就没有点满。

最?起码不似萧遥子这样全面,他?后来建造出来的那房子,和萧遥子的精致小?竹楼一对比,谢明珠觉得萧遥子的房子像是屋檐下?的燕子窝,而盾山的房子则和鸟界潦草建筑大师珠颈斑鸠用几根树枝凑在一起,就算是鸟窝有的一拼。

而且拼的还是,谁的更简陋。

很?明显是盾山的更简陋,甚至柱子都只有三根,上头虽搭了个凉台,但并没有墙壁,盖个顶,他?就这样睡在四?面通风的凉台上。

至于私人物?品,他?们没有,就一身换洗的衣裳,一套在身上,一套则挂在院子里晾着。

所?以他?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席子,白天卷起来随便一放,凉台上又是他?打坐的地方。

真·极简主?义。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接下?来几日,都忙得连轴转,卫无歇是顾不上谢明珠这里了,书院本早该开学,可因为他?二哥没按时回来,白猿峡又被海盗袭击,所?以耽搁了许久。

现在他?爹都来了,人手足够使,又有王机子做了挂名的书院山长,程家和卫家的小?辈们,自然是也都涌进书院里。

所?以此前的教室桌椅也不够,还要给学生们重新考核分班等。

他?一忙,就没空来谢明珠家这边,好在银月滩来了几个小?子,庄如梦也腾出手,带着谢明珠的图纸和素金簪,也是找人将珊瑚簪给做了出来。

瞩目耀眼的珊瑚和金子搭配,简直是不要太完美,谢明珠给程卫两?家夫人们送去?的时候,一个个都十分喜欢。

皆朝她打听哪里买来的?谢明珠也没错过这个机会?,连忙自我推销,说是自己铺子里做的,但铺子还没正式营业,得等一段时间。

大家有些?惋惜,但都找她先?定了几支,准备用来送人。

谢明珠也趁机在临正街的地方买地买房屋,也不论房屋大小?,地也不要多宽敞,到时候反正能够建一处店铺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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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一来,手里的银子就不多了,便拿了家里仅剩余的所?有银票,去?和气?钱庄兑换金银。

当然,这银票是她自家的,萧遥子带来的那些?虽她收着,但属于公款,要用在正途上,自然没去?动。

她到钱庄所?兑换的数量可不小?,准备到时候让庄如梦送去?银月滩,按照她的图纸给打造首饰,金子配珊瑚,银子则和海贝搭配。

款式多数量少,每一件首饰上,还要打上她谢记的标记。

手艺问题她一点都不担心,银月滩的男人们人均银匠,自己图纸都有了,让他?们照葫芦画瓢,这赚取的佣金,远比去?海上打渔冒险还要多。

原本她是打算将这生意给城里闲赋着的女人们做,可现在城里还真不好找闲人。

除非给的价格更高,但那还不如给他?们银月滩的人赚呢!

柳颂凌听得她来了,自然是要来见一面,拉到茶室里聊天。

如今她要问的,自然是关于那李天凤的事,有些?忐忑不安,“她真的要来这里?”

根据谢明珠以前看的那些?狗血文?,真假郡主?见面,必有一伤。

但现在的柳颂凌有着自己的生活,与李天凤的圈子毫无接触,她们俩的命运自然也没什么交集。

“嗯,说是很?快就要来了。”谢明珠也有些?好奇,柳颂凌接下?来什么打算。

而柳颂凌听到她的话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忧虑,“按理我该赶紧收拾包袱回州府,可是去?了……”下?意识地抚起小?腹,“我肯定保不住这孩子。但是我对她,也不了解。”就怕对方报复自己。

这事儿谢明珠没法给她拿主?意,“我也不了解她。不过你比我好一点,你了解开阳长公主?。”

说起开阳长公主?,柳颂凌眼里也闪过几丝孺慕,很?显然哪怕开阳长公主?杀了自己的父亲和亲娘,但作为被开阳长公主?捧在手心里养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是真真切切的。

所?以她恨不了开阳长公主?。

大概就像是开阳长公主?知道她的身份后,仍旧留下?她的性命一个道理。

对于彼此,她们没有什么憎恨,反正都是不知情?的无辜人。

可身份的差别鸿沟,却?再也无法越过,所?以只能一辈子做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柳颂凌又叹了口气?,“比起州府那帮女人,我觉得她应该会?更好些?。”思来想去?,还是想继续留在这边,她甚至想鼓动木雍也来广茂县。

他?虽是木家的二当家,听着倒也是身份显赫,可终究是一人之下?,上头始终被人压制着。

哪里有自己当家做主?痛快?

毕竟跟在木雍身边也有些?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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