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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

“你——”

明枝脸腾得一热,转头瞥向车内升起的隔音板。

迟砚川勾起唇,吻她逐渐烧红的脸颊:“放心,没人听得见。”

“除了我,谁都不许听。”

明枝气急,猛地一口咬上他的肩头,趁他吃痛闷哼时迅速挣脱开来。

明枝裹紧自己的裙摆挪到了座椅另一端,她抱着膝盖,缩成团,扭头看向车窗外。

迟砚川看了眼她把自己包裹起来的防备姿势。

商务车在郊区道路疾驰,很快,窗外不再昏暗一片,变成了城市的车水马龙,纸醉金迷的霓虹高楼。

泛海集团的总部大厦在眼前掠过。

明枝望着那栋高耸入云的大楼,将来,迟砚川会成为那栋楼的主人。

他身份矜贵,站在云端,前途无量。

而明枝只怕高处不胜寒。

世家大族的繁荣从未真正属于她。

住在迟家这么些年,她也从未将自己当作什么千金小姐。

况且迟家待她早已仁至义尽,更没有养她一辈子的义务。

等将来毕了业,她会搬出迟家,靠自己的本事谋生,过回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

车子驶入知景园,一直开到别墅门前那泓喷泉池畔旁。

下了车,明枝才知道开车的是何乐。

何乐为明枝打开车门,神色如常,早已不见当初误触后座挡板降落,撞见迟砚川压着她接吻时的惊恐模样。

自那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何乐看向迟砚川的目光都是万分复杂的。

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许多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直到迟砚川怕他自己把自己憋死,一天天自己在那独自表演伦.理道德大戏。

这才难得大发善心地开口:“怎么,你真当她是我亲妹?”

一瞬间,何乐的心里豁然开朗了!

毕竟外界都是这么传的,何乐也是这么听的,可迟砚川这么一说就相当于否认了。

何乐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这下放心了,他的老板不是变态。

怎么不是,迟砚川就是大变态!

“你出去——”

明枝脸上的洗面奶泡沫都没来得及冲干净,水花模糊了视线,她用湿漉漉的两只小手紧紧抓着浴室门。

然而只是徒劳。

迟砚川稍一用力,玻璃门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影赫然挤进。

明枝慌乱后退,然而浴室就这么点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迟砚川长臂一伸把她抱过来放到了台面上。

“你出去啊!”明枝伸腿踹了过去,却被他扣紧脚踝猛然分开。

他走近,裤线锋利的西装裤沿一点点顶开她的膝盖。

明枝呼吸加重,就连嗓音都在抖:“臻姨和大哥大嫂就要回来了!”

迟砚川不以为意:“正好老爷子催我结婚。”

他的意思是直接公开。

明枝脸色发白,嗓音不自觉拔高:“迟砚川!”

“宝宝好凶,”迟砚川笑,握过她手按到自己心口,“是要吃了我?”

明枝咬着唇,不想跟他就结婚这个话题谈论下去,她看了眼浴室外的房间门。

“反锁了,没人进得来。”

迟砚川扯过一张干净的洗脸巾,浸湿,擦拭她脸上残留的白色泡沫。

明枝偏头躲开,他手伸过去继续。

明枝咬着唇瓣,默不作声。

很快,迟砚川把她的脸全都洗干净,大手伸到后背碰到她的礼服链扣。

明枝抖了下,手心蜷缩起来。

洗漱台面铺上了一块软巾。

浅杏裙摆像被风吹落的结香花瓣,无声堆叠在瓷砖地面。

温热的水流和他的吻一并落下。

明枝咬着自己的手指,喉咙不停吞咽,她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迟砚川湿着薄唇抬起头,将修长的两根手指伸到她面前。

明枝羞愤,膝盖往里收拢,碰到,她耿着脖颈朝他抛去一记嘲讽。

——你以为你就很有定力?

迟砚川笑了,薄唇吻了上去肆意在她口腔里探索着,掠夺她的津甜气息。

男人的臂肌慢慢变得鼓胀,小臂上的蟒蛇纹身仿佛活了过来。

漆黑的蛇身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冰冷的蛇信舔着她的肌肤,一点点向上游移,占据着独属于他的领地。

迟砚川是去东南亚半年后多了这道蟒蛇纹身。

顾臻知道后虽然蹙眉不悦,却也因为纹都纹了,难以更改而作罢。

迟家上下恐怕只有明枝知道,迟砚川的这道纹身是为了盖住一道疤痕。

那半年里,迟砚川为了尽快揪出当初打伤迟清淮,致使集团海外部十三名员工重伤的枪手,在撒网布局和行事风格上几乎可用不择手段来形容。

迟砚川非常护短。

最终果然比警司那边更快找到那人的下落,对方是个亡命之徒,拿了花衬衫的钱办事。

他们最初的策划是劫持绑架迟清淮,以此索要五亿赎金,这才引发了那场人心惶惶的动乱。

收网中迟砚川为了断绝对方的所有后路,手臂不慎被他用利刃划伤,那伤口结疤便成了如今的蟒蛇纹身。

那蛇也不是普通的黑蛇,而是号称丛林霸主的缅甸蟒,蛇身线条如刀刃锋利,蛇头以一个昂起俯视的姿态掌控一切。

当初,迟砚川对她说:“宝宝,我受伤了,流了很多血。”

明枝怔然,光是看着那道疤痕就能猜测到当初的伤口该有多长,多疼。

明枝眼睫颤动,情绪稍作起伏,手指刚要伸出去触碰,迟砚川又说:“乖,把舌头伸出来,安慰我。”

“……”

哪怕只泄露了一丝心软也完了。

她最终难逃被凶恶蟒蛇缠上,成了他的盘中猎物。

迟砚川早将她了解透彻。

清楚怎样用最快捷的方式让她认输,也知道,如何把她控制在半上不下,渴望他如渴望氧气的境地。

明枝颤着。

她抱紧他的脑袋,难受却又贪恋,内心在极度抗拒与极度渴望中不断来回撕扯。

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柔软的心挤压在他紧实的胸膛上,渐渐变形变软。

不管哪种情绪都被迟砚川极限管控。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宝宝,你看。”

迟砚川吻住她,“我都不需要动,你自己就在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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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寸步不离 他养大的宝宝,好乖。

浴室水声响了四十分钟。

明枝鼻尖通红,眼眶湿润,长发凌乱黏在后背,双臂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迟砚川,我真的好累……”

明枝以为迟砚川吃软不吃硬,于是总在关键时刻假意服软,借机换取一丝生机。

“叫三哥。”男人的嗓音闷重粗粝。

“三哥……三哥……求你了……”

“宝宝。”

沙哑温柔的一句在头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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