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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的,结果有?了更?重要的事情?一下不小心就将?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都要去福建了,不知道?再见又是什么时候,她便也不想在?这时候扫他的兴,况且他今儿气压确实很低,身体都不如往日热乎。

她便转过去面朝着?他,环住了他冷硬的腰身,脸颊蹭上他的胸膛道?:

“嗯,在?想你,希望你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

崔彦内心一热,忍不住就将?人?紧紧扣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儿,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脑勺道?:

“不必为我担心。”

“嗯。”

沈黛也肆意的搂紧了他,一点点汲取着?他身上温热的体温,像是在?为福建的冬天?汲取能量。

而崔彦始终轻抚着?她的发丝,大掌在?她腰间的软肉摩挲着?,半天?才又低低道?了声:

“你想不想早点进到我府里?”

说完后见身下女?子毫无反应,想捉住她的颈窝,再问一问她,却见她只轻抬了指间点了点他的唇道?:

“爷吵,睡觉,嗯。”

其实完全不必考虑她,她就要去福建了,他可以毫无负担的和纪家谈婚事了,再处理好衙门口民变。

没有?她,他的人?生会有?另一番广阔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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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抱歉,码字晚了点。

越南稻就是占城稻哈,宋朝时候引进的。

第80章 离京

近日朝中诸多烦心事已令崔彦心力交瘁,只有夜里搂着怀中的小人才有片刻松神,看着她困倦的眉眼,他只觉心疼不已,将人贴得?更近了些,微凉的唇抵住了她的眉心,久久出神。

一些恼人心事的话便也不再想出口,只在自己的脑海还盘旋着明?儿要去府衙处理的那?一群闹事学子的办法?,一丝睡意也无,睁眼到了四更,就准备起身?了。

只刚翻了个身?,旁边的女子感受不到身?旁的“热源”,努努嘴也跟着醒了,双手勾住他的腰身?顺势就坐了起来,崔彦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拇指摩挲着她根本睁不开的眼睛道:

“困了就再睡会儿,不必起来。”

沈黛却努力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问?道:

“世子,今儿晚上还过来吗?”

崔彦以?为她在撒娇,只好笑的托了托她的臀.肉,将人给抱了起来,让两人视线相?近了,声音十分?轻柔的道:

“今儿估计有场硬仗要打,晚上怕是不能回来看你了。”

说完还亲了亲她微微泛红的脸颊道:“乖乖在家等我,等我一忙完就回来看你。”

整个人突然的被悬空,沈黛只有双腿狠狠夹住了他的腰侧,稳住了身?形道:

“既如此,那?我有话现?在同?你讲。”

崔彦急着去上朝,只一边抱着她一边往屏风处拿衣裳道:

“你说,我听着。”

他甚至隐隐有点期待,她是不是想好了要将那?个荷包送给他了,她都困得?那?么厉害了,还要醒来陪他是不是要给他系荷包了。

想到此,他不禁觉得?如今那?纷繁的朝政压力都没那?么令人愁闷了,沉闷的内心似划过一丝甘霖,滋润着干涸的心房。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她接下来的话竟硬生生将他抽衣服的手都顿住了:

“昨儿我收到李大郎那?边的来信,他在福建发现?了一种“越南稻”,说是比一般水稻产量要高出两成,我准备明?日就启辰去福建看看,并将种子带回来。”

“确定能提高两成?”

崔彦很是有点不敢相?信,他自己有农庄,对庄子里面的产量也是一清二楚,他清楚明?白两成是个什么概念,如果?真有这样的种子,柴二陛下估计会十分?振奋,就连对变法?的这一点闹剧产生的不愉快也会消散不少?。

重审沈必礼的案子就更是不在话下了,那?到时候她也很快可?以?恢复官家娘子的身?份了。

这真是一件大好事,一件震撼朝堂的大好事。

“大郎是个实诚人,必不会打诳语,只是要进献给官家,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稳妥。”

“不行。”

崔彦脱口而出就是不行,大掌更是忍不住在她臀上捏了捏道:

“福建太远了,一来一回至少?三?个月时长,且路程艰险、颠簸,我不放心。”

“可?我不去,那?父亲的案子岂不是迟迟没有进展?”

“陆绩正在福建,我让他跑一趟,必不会耽误你的事。”

......

沈黛知道自己偷偷去不行,估计还没出城门就会被他抓回来,所?以?才跟他商量,只是没想到还有陆绩这么一出,反正她是不想待在汴京了,不想看着他和别的女子谈论婚事,自己只能孤零零的守在一方小院之种。

或者是像纪大娘子建议的那?样,将她以?贵妾之礼纳回去,这两样她都不想要,她其?实也不渴望婚姻,但是当妾或者与他人共享一个男人,她是做不到的,还不如一个人踽踽独行,踏遍大好河山。

“可?他终究是别人,不亲自去我不放心,如果?是他去,那?最后到底算谁的功劳呢。”

崔彦没好气的又拍了怕她的翘.臀道:

“放心,他不会同?你争的。”

他们是兄弟,他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他,但是她做不到,而且她现?在已经下定了出走的决心,她不可?能不去福建,但是瞧着他并未将她的话当一回事,她不得?不严肃了语气道:

“世子,这对我来说是大事,不亲自去我心里难安,况且你近来改革事务繁忙,我在这里也只不过给你添麻烦,不如让我去福建,等你忙完了我也就回来了。”

“你不是我的麻烦,永远都不是。”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是怕他一松手她就会溜走似的。

“我也知道这件事儿对你很重要,但是我还是舍不得?你去,不去行不行?”

见他似有松动,她忍不住在他身?上撒着娇,亲了亲他的眉毛、眼睛、脸颊,依次向下来到微凉的唇瓣道:

“崔彦,你让我去好不好,我保证会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崔彦浑身?一阵颤栗,托住她臀.部的手也变得?火热起来,她从来只在那事儿激烈到不能忍的时候,才会在他怀里一声声娇唤着“崔彦”二字,而这两个字也是他的死穴,她一叫唤,他就恨不得?什么都依了她,把他的心、他的命都给了她。

本来早晨就最易火大,被她一勾,他的呼吸早已紊乱不堪,发疯般狠狠吻住了她,一双大掌也肆无忌惮的开始游走,恨不得?此刻就将她就地正法?,只门外长橙催促上朝的扣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他才大口喘着气止住了动作,在她葱白软嫩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道:

“去了,不能忘了我,要日日给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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