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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崔彦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赶紧上前道:“东厢房已经准备好了,绿药在伺候着。”

崔彦就径直把她抱到?了东厢房,往那卧榻上一放,沈黛早已软成一滩水,却还是?勾着他的脖子,吟嗯着不肯松开。

崔彦狠心掰下?她的手,咬牙冷笑:“沈黛,你脏不脏?”

沈黛脑海早已混沌一片,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身体里蚀骨的撕咬声操控着她一声声的喘息着:“不,不。”

崔彦这下?真的气?笑了,把她双手剪在身后:“沈黛,你洗不洗?”

这副身体今晚被那么多人碰过了,不洗干净了,总觉得膈应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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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终于入V了,感谢各位天使莅临!

第27章 梦里.....

崔彦不知道沈黛觉不觉得膈应,反正?他是?膈应的很,他在浴桶里?面很是?泡了会儿,待平复下来,穿上一身素白道袍就去了书房。

刚坐定,便从笔架上取出一支尖头奴,开始凝神静气默写金刚经。

长橙前来回禀道:“大夫给?了解约,沈娘子已经睡下了。”

崔彦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长橙一时拿不准,爷这反应是?不是?过?于?冷淡了点,不过?爷的心思一向藏得深,他把不准才是?常态。

“去让晏七过?来。”

写了几页仍是?心火难耐,崔彦靠在玫瑰椅上食指疲惫的按着太阳穴。

晏七很快前来觐见?,他单膝跪地道:“属下参见?世子。”

琉璃灯照出崔彦如?刀裁般冷硬侧脸微泛着白影,声音淡淡:“查清楚了吗?”

晏七如?实禀报道:“绑走沈娘子的歹徒名唤李二狗,贪财好赌,是?荞花西巷李麽麽的侄子,起因是?沈娘子让李麽麽断了他的银钱供给?,他怀恨在心,但是?真正?促使?他动手的,是?有?人?用银钱收买了他。”

崔彦往后靠了靠,指尖移到眉心处:“当时进展到哪一步了?”

晏七一愣,悄悄抬眼?斟酌道:“魏大官人?来得及时,李二狗还没动手就被踹翻了。”

崔彦才重新坐直了身子,搁了笔,捡起案上一块雨花石把玩着。

“可查得到是?谁?”

“据李二狗描述,我们查到跟他接洽的是?江宁路衙后院大丫鬟兰菊。”

“呵”,崔彦冷笑一声,“砰”的一下就把雨花石丢回案上。

“真是?一条忠心好狗,既如?此,把她喂了销魂散丢到刘二狗身上,再带人?光明正?大的去捉奸,扭送到江宁衙门。”

晏七嘴角一抽道:“好。”

又递了一封信给?崔彦道:“爷,晏九从杉木乡乐儿村刚刚飞过?来的信件。”

崔彦神色一凛,杉木乡乐儿村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久到他都在想要不要交还给?当今派禁军前来。

其实今儿的这一出,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江宁官场联手给?他的下马威,按照他以前的脾气,胡观澜敢动他的人?,他能马上就搞掉他的乌纱帽,哪里?会只处置一个?兰菊,只是?如?今他人?在别人?的地盘上,且还没有?兵权,很多事情只能徐徐图之。

他接过?信很快就看了起来,只不过?一瞬,眉头就越拧越紧。

这个?铁矿竟然跟宁王有?关,宁王那可是?太后娘娘最小的儿子,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疙瘩,那宠爱劲就连当今圣上都要往后靠。

话说当初若不是?当今是?嫡长子又占了多年的太子头衔,先帝崩逝那一晚,太后都有?可能篡改遗诏,拥立宁王上位。

宁王在这富庶江南之地,私自开发了一座铁矿,这不臣之心昭然若揭,而且太后也未必不知。

这让他怎么查?他玩不起,区区一个?宣国公府玩不起。

“下去吧。”

他将人?都遣退后,开始研墨思索着给?京城写奏章,而这个?奏章要如?何写,却是?难中之难。

这封信如?果由他送出去,从此宣国公府将会成?为横亘在太后心中的一根刺,宁王也不会放过?他,但是?宣国公府战功起家?,忠勇捍国,百年忠君,又岂能允许他退缩。

不知何时,窗外滴滴答答落起了雨,他收了最后一笔,才往正?屋去就寝。

路过?隔间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扫了眼?,才发现?她今儿没有?住在这边,应是?在东厢房歇下了。

他心里?有?事,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尤其是?这身上明明是?从头到脚都洗过?了,他却总觉得有?一股那女?子身上的幽香,怎么都消散不了。

直到四更天才泷泷有?了睡意,一头栽入了一个?梦境。

梦里?秦淮河的夜风却是?热的,热的滚烫。

他站在朱雀桥上,将沈黛掰过?来面朝他臀.肉靠在桥杆上,她大腿勾着他的腰,在他怀里?喘着气,手腕勾着他的脖子,娇娇软软的嗯吟着:

“你好美。”

然后亲了亲他的喉结。

阵阵夜风袭来,他却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他像是?沉浸在夜风中,什么都感觉不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很软很软,每一个?地方都软,只要滚烫的掌心轻轻抚过?,她便在他身下娇喘不息。

身下的朱雀桥发出吱呀的声响,上下起伏着。

船波晃动,一层层由近及远,她就像那波纹四散开来,浑身的每一处发丝、毛孔都舒展发颤,渐渐的化成一滩柔软的水。

水是?舒服的,他久久沉浸在里面拔.不出来。

直到熹微的白光透过?窗棂照射在窗幔之上,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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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橙在外面轻叩了门道:“爷,卯时了,该起了。”

崔彦才从梦中惊醒,忽地睁开眼?,却感觉身下一热,伸手一摸,触手是?一片湿润。

“嗤”,他忍不住嘴角微抽,发出一声轻嘲。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竟然在梦里?......而且还是?跟那个?外室。

他一向自持克制、禁欲,难道是?太久没有?释放了,身体憋不住了。

还是?他身上沾了太多她的味道,身体接受错了信号。

他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后,丢下一句:“内室的沉香是?不是?燃的淡了些?”

也不等回答,就径直去净室梳洗了一遍,换了身白绫中衣候,开始了每天亘古不变的晨练活动了。

雨过?天晴,空气更为澄净,长剑在他手中翻飞如?流云,他身姿矫健,体魄有?力,一会儿便挥汗如?雨、汗流浃背了。

只苦了一旁候着的长橙,明明每日燃的香料分量都是?一样的,今儿怎么突然就觉得淡了,更有?一大早的就先去洗漱一番,明明练完之后也是?要洗的。

他早已备好了梳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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