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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溪定义是这一类事情,那就很难从她嘴巴里听到实话。

当然也不能说安溪撒谎,就是事情是这个事情,说法不同听到耳朵里就是与事实截然相反。

安邦一看就是非常具有人性化的猴子,考虑到这个副本的特殊性,沐辛然怀疑安邦或许是年龄不大的小孩子。

这个猜测令她惊悚恶心,但理智上她又清楚这个猜测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沐辛然知道自己的思维随着在这里的时间变长,越来越不像之前那样纯粹。但她看着安邦表演的时候,在思索安溪做过什么的时候,很难不去想安邦本身。

魇界到底是什么存在?

蓝星知道魇界人与蓝星人从某些角度上看没有什么差别吗?

她离开魇界,能心安理得将魇界的异常上报吗?上报后官方会怎么对待这些异世界的朋友呢?

……

沐辛然陷入情感的泥潭无法脱身,就在这时,在桌子上手舞足蹈的安邦原地倒下。

沐辛然猛然惊醒,看着倒下后的安邦双眼紧闭,吐出舌头。

沐辛然意识到安邦在表演死亡,她不着痕迹呼出口气,调整好情绪,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安邦身上。然而她余光扫到其他同伴,在同伴脸上看到了茫然。

沐辛然彻底清醒过来,理智重回大脑,她敏锐意识到魇界人不知道安邦在表演什么。

这没问题,毕竟蓝星里闭眼吐舌的表演虽然人人都知道那是死亡,但很少有影视剧真的这么表演死亡,除了喜剧。

魇界人的死亡肯定跟蓝星不同,所以他们认不出这是死亡时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问题在于,既然在魇界,这种死亡方式并不常见,安邦为什么会这么表演死亡。

沐辛然看向安溪,发现安溪正笑呵呵边看表演边往嘴巴里塞吃的,看得很专注,吃得很香。

沐辛然心想,安溪知道正在表演什么也不意外,毕竟安邦是在表演安溪的经历。

问题回到最初,安邦为什么会这么表演死亡。

只有一个可能:她见过。

……

安邦的表演还没有结束,扮演不到一分钟的亡者之后,安邦蹭一下站起来,站在之前倒地的旁边,低头垂目表情肃穆。

安溪一看就知道安邦表演的哪一段,边吃边稀奇地观看,大城市就是不一样,每一个生命都有独特的个性跟喜好。

桌上安邦忽然展开双臂,围绕着刚刚倒下的位置开始上蹿下跳。

除了安溪之外的所有人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

我是谁?

我在干什么?

她在干什么?

尤其是安邦还是猴叫的时候,直接把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统一了,等到大家回过神已经是表演结束,安溪的欢呼夸奖声接上猴叫。

“太棒了安邦!你简直就是天生表演大家,太会表演了,天生表演污染者都没有你的天赋高!”安溪激动之余站了起来,一边鼓掌一边说道:“天呐,我太幸福了,居然有你这么优秀的朋友。”

她竖起大拇指:“简直就是现场还原,一点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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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邦矜持地点头鞠躬,尾巴晃动飞快。

小小恍恍惚惚扯了扯沐辛然的衣角,声音都有些发颤,她问:“我好像被精神污染了,你在这方面是专家,你觉得呢?”

沐辛然是很成熟稳重的,她调整好心情,稳重道:“我可以肯定,没有污染。”

“啊?这样吗?”小小恍恍惚惚道:“那是我其实还没有睡醒?”

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荒诞的一幕?

安溪说什么?

一模一样?

现场还原?

所以安溪昨晚是去各个房间上蹿下跳猴叫去了?

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放在安溪身上,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那可是安溪。

她肯定有自己的计划。

小小把自己说服了,仿佛被污染的精神回来了,然后就听到沐辛然问:“昨晚你们碰到有人去世,安溪你……”沐辛然想了想,“你给他们送别的是吗?安邦表演的是你家里的送别仪式?”

安溪说过不止一次自己是乡下来的,魇界的村庄副本沐辛然还没有去过,但是蓝星记录的魇界村落本档案有很多。沐辛然课余时翻阅过,不少村落副本里都有祭祀类似的东西,那个时候她关注点在玩家在祭祀里是什么角色,有多少触之即死的规则,没有细细研究过祭祀的目的之类的东西。

但蓝星也有祭祀的,只是蓝星大多数祭祀都来源于祖先崇拜,这一点大概率跟魇界不同。不过沐辛然此时并不是要研究祭祀,她只是通过这些了解,去推测安溪的行动。

“对对对。”安溪毫不犹豫点头,对安邦道:“我就说你表演的非常好吧,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做什么了!”

其他观众茫然看了看安溪,又看了看安邦,最后看了看沐辛然,不得不承认沐辛然能做安溪最好的朋友这点,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谁能看出来居然是祭祀舞? W?a?n?g?阯?F?a?b?u?y?e?ī?f?????é?n????〇????5?????ò??

不过——

“那居然是在扮演死亡吗?”

小小喃喃道,她看向格革,忍不住问,“是我在学校封闭太久了吗?现在外面都这么死?”

最常见的死亡形象不应该是污染外具化,看不出原来形态吗?

“你家里有祭祀送亡者的习俗?”格革没回答小小,看着安溪询问:“你家乡真的有供奉的神?”

小小脸上的表情尽数消失,她看了看格革,又看了看安溪,最后看着安溪等到安溪回答。

沐辛然同样看向安溪。

她知道魇界有神灵信奉,那种副本几乎没有存活者,几乎就是入之即死,就算活着回到魇界,也会很快因为精神崩溃死亡——据官方记载,大多数精神崩溃的原因是:远离信奉的神。

“当然啦。”安溪坦然点头道:“我们村从诞生开始就在信奉山神,每年都有祭祀活动。今年的祭祀活动已经结束了,明年你们想要参加的话,我包接送吃住的。”

安溪热情道:“怎么样?心动不如行动。”

“很好玩的,有流水宴吃。”

安溪说出最具有诱惑性的活动。

没有人被吸引到,反倒是格革问:“你不是说村里等你水稻吃饭吗?”

“还能办流水宴?”

安溪理直气壮道:“该省省该花花!”

格革问:“你们的神不恩赐食物?”

安溪表情就变得古怪起来,她道:“没想到啊,你还信这个,我们一般都靠自己的双手跟污染的。格同学啊,迷信要不得。”

格革冷硬的五官就很难维持僵硬,变得难以言喻起来,像是想吐什么话,但又硬生生忍下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小小原本听到格革的话还在想格革的事情,现在听到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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