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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帮哥儿铺好席子了,哥儿吃完饭去歇息一会儿。”

“姐姐不必忙,不知道邈哥儿回来了没有?”肇哥儿问题。

桐花点头:“邈少爷去海棠轩了。”

肇哥儿想邈哥儿能够考进中舍已经不错了,不知六婶会如何?

楼琼玉这边自然对儿子有些不满,但她知晓儿子已然尽力,不免道:“平日要勤问先生,俗话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马上又要月考了,娘日后隔日就送些汤水去,也让你把身子调养好。”

“那儿子就多谢娘了。”邈哥儿的压力也很大。

因为长期吃油炸糕,头皮上的小粉刺丘疹都有些蔓延到脸上来了,脑后还生了白发,他本来就挑嘴,现在更是。

楼琼玉想四嫂这么关键的时候出去了,肇哥儿身旁没爹娘照看,到底不好。不似邈哥儿,有她在身边,虽说肇哥儿现下进了内舍,但她想应该是由于四哥升官的关系。

官员之子自然不同。

自己的儿子没有个当官的好爹,就要好好努力,这个道理她又跟邈哥儿说了一遍:“你爹如今也不过是个监生,和你四伯没的比,所以你也万万不能觉得日后有靠山,一定要好好读书。”

邈哥儿吃着栗子糕,有些食不知味:“儿子知晓了。”

楼琼玉见儿子这般,想着秦樱只生下一个女儿,心下稍安,无论如何,邈哥儿是家里唯一的儿子。

“娘亲手做了些你爱吃的菜,你就别吃那些点心了。”楼琼玉慈爱的让邈哥儿过来吃饭。

到底有亲娘在还是更好,邈哥儿这里又有几件新衣裳,还有吃食,现下倒是比之前强多了。可是邈哥儿的压力也很大,他和肇哥儿一样不是因为读书累,而是因为生活累。

这些小事不值一提,楼琼玉等他用完饭,又带着他去三房,让邈哥儿去跟萧家三老爷请教。萧家三老爷进士及第,为官数载,偏儿孙都去了京中,楼琼玉正好想到,就送邈哥儿过去。

“娘,要不要喊上肇哥?”邈哥儿小声道。

楼琼玉笑道:“这就不必了,指导你肇哥的人多的是呢。”

邈哥儿想来也是。

殊不知肇哥儿睡好起来后,就跟任氏说了一声去外家了,反正也是非常近,一共也就三里路。徐二鹏见到外孙,非常高兴,告诉他到了什么新书,还难得放下手中笔,梅氏则带着儿媳妇罗氏一道下厨,准备做些可口饭菜给外孙吃。

肇哥儿原本回来就是放松一日的,在外公这里看书看了个昏天暗地,但心情是愉悦了。

徐二鹏也很有分寸,他早就把新编的文集全部搜罗好了给外孙,甭管什么名师点拨,还是得日复一日的做大题小题,做多了就有手感了。

而且这是市面上最新的,他请的选题大家选的,还没来得及卖,都不少人预订了。

“一定要做啊。”徐二鹏叮嘱。

肇哥儿点头:“放心吧,孙儿知晓。”

徐二鹏笑着拍了拍外孙的肩膀,见天色微黑,亲自送他回家。

妙真这边的天也微黑,见一个年轻女子过来接她,她身上有一股干脆利索的劲儿,这位就是新任浙江佥事戚继光的夫人王氏。

“夫人看着真是英姿飒爽。”妙真称赞。

王氏寻常不爱红装爱武装,她武艺高强,比其夫还强,常常找戚继光比试。她见妙真是福建参议的夫人,原本以为是个娇怯的官夫人,不曾想妙真一看就是当家人的样子,她笑道:“我看恭人才是能干的紧。”

妙真介绍起自己的儿女:“原本我只带了女儿来,她承我的衣钵,平日也常常帮我的忙。只不过我这小儿子一听说戚佥事厉害,非要闹着跟着,夫人可别见怪。”

王氏看了诤哥儿一眼,她也是南溪万户的女儿,非寻常闺阁女子,立马就道:“徐大夫,既然这孩子喜欢我家那位,不如到时候拜个师,如何?”

没想到王氏这般干脆果断,妙真连忙让诤哥儿行礼,又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帮王氏把病治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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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王氏跟随丈夫在浙江,她们住的宅邸并不大,但却打理的很好,花木扶疏,郁郁葱葱,白墙乌瓦,看起来恬淡极了,不似武将的家。

饶是在外练兵,戚继光也专门找时间过来了一趟,妙真见王氏嘴上说:“你过来做什么?”

但那脸上分明是一脸的甜蜜。

戚继光看向妙真:“内子的病就多拜托您了。”

妙真微微颔首:“戚佥事何必客气,多年前我与父亲回苏州,路遇水匪,被您救下,如今再见,夫人英姿飒爽,脾气我很是喜欢。您放心,我定然会好生诊治的。”

其实戚继光早已忘记了,他们这次请妙真来,纯粹是妙真现下的医术已然非常有名了,虽然算不得女科圣手,但也是声名在外。

如今听妙真提起,他才有了印象,甚至还记起了徐二鹏:“徐员外算是我见过博古通今的人物了。”

“您真是好记性。”妙真莞尔。

闲话叙完,她又仔细帮王氏诊病:“也就是说之前怀了两个孩子,一个是因为操劳太过堕了,另一个则是自堕了么?”

“是啊。”王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是有些难过。

“之后就再也没有怀过了么?”妙真看了她一眼。

王氏见戚继光在场,似乎有些有口难言,妙真就笑道:“戚佥事,您先出去吧,我需要内诊,不大方便。”

等人走了,王氏才道:“前几个月怀过一次,不到三个月就小产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

妙真在船上替她把过脉,气血非常虚,不由问起:“每次行经有没有什么症状?”

“很容易发怒,性情暴躁的很。可许多女子都是如此,这是正常的吧?”王氏道。

她不愿意丈夫纳妾,年少夫妻,患难与共,若能求得一儿半女,要她折寿她也愿意。

对王氏的回答,妙真先没有给一个断论,而是问道:“除了行经发怒,还有没有别的症状呢?”

“这里有些冷痛。”王氏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妙真又一一发问,才知道她还有白淋之症,这个症状妙真之前就看过,不由道:“此事需要一段时日调理,您如今肝肾、气血不足,如此才胞宫孕育胎儿,我给您外面用艾灸让子宫暖起来,再内服药,到时候就无事了。”

王氏见妙真说的仔细,当下心中燃起了希望,接着又安排人接风洗尘。

妙真她们的客房在东边的小院,小厅看起来颇为富丽,住处也收拾的很是妥帖。她母子三人一番梳洗之后,妙真让芙姐儿帮诤哥儿把脉,听芙姐儿说脉象平和才放下心来。

当晚接风洗尘自不必说,等到次日,妙真到王氏处,王氏这里却收拾的很简朴,据她了解王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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