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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知去向,二姐姐嫁入豪门就不和她们一处了,倒是只剩她了。
再看向徐四娘,妙莲就道:“二十两可不少啊。”
“是啊,要是只几两,我也不会来跟你借了。”徐四娘抿唇。
见妙莲也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徐四娘又求了一会儿,她才拿了二十两给她:“这些你先拿去吧,也只有这些了,你等到明年一定要还给我。”
徐四娘拿到这些钱,走出家门,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笔钱她交了房租,重新开门做生意,赚了几日的钱,给儿女各自做了衣裳,才捏着衣衫幸福的笑了。
家里的这些事情妙真并不知晓,她等小日子最疼的那几日过去之后,重新开诊,这次她让芙姐儿过来做医案记录,先要学会做医案记录,才知道帮人家看病具体看哪些地方,看多少书,都不如真正跟着看病更有感触。
现下芙姐儿成日都忙的很,反倒是薇姐儿也没开始读书,多是跟着楼琼玉做针线临些帖子,她道:“大姐姐成日跟着四伯母学医术,比以前读书还用功呢,以前我们姐妹还常在一起说话,现下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你也别急,我已经同你爹说了,到时候也替你请一位女先生来,专门教你读书才是。”楼琼玉摸着薇姐儿的头道。
薇姐儿性情很好,听楼琼玉这么说也就没有什么情绪了。
只不过,楼琼玉这里也有一件事情困扰她,那就是夏仙姐,据说大房的武姨娘,那还生下了长子呢,后来一起到任上之后,孩子没了,武姨娘悲痛至极,人也跟着去了,夏仙姐的地位现在稳固的很。
现下夏仙姐的儿子生的伶俐可人,晁氏很是喜欢,谁会不长眼的提起武姨娘母子?
自然,这些事情与她是无关的,可是想起娘跟她说丁表姐匆匆嫁人做了个续弦,日子很是难过,尤其是守寡后被继子欺负,丁教谕早就过世了,连个出头的人都没有。
娘让她找晁氏说一声,到底萧景砚当年也是丁教谕的学生,他们二人差点就是成婚了,这也不过是出于道义,但如此一来恐怕很容易被夏仙姐记恨,但顾不得这么多了。
让薇姐儿先回去之后,她就去了大房。
要说晁氏原本就觉得对不住丁家,自然让萧景砚去震吓一番,这事儿被夏仙姐知道后,对身边的心腹七巧道:“都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如今想来还真是如此。”
七巧冷哼一声:“这事儿和六奶奶什么相干,即便那丁氏是她表姐,可她楼家的人难不成死光了啊?要咱们大爷过去。”
夏仙姐这些年有了儿子,站稳了脚跟,她本来性情聪明,但凡是人情往来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萧景砚先前冷落过她一段时日,后来又难舍难分了。
因此,她的性情也平和许多,也算是什么都有了。
至于家里帮着纳的妾,她也没什么感觉了,反正这些人都是她身边的人,对她忠心的紧。
日子过的好好地,丁氏守寡了,这个时候楼琼玉从中撺掇,完全是太岁头上动土。
“她给我下蛆,我也同样回敬于她。”夏仙姐冷笑。
七巧笑道:“大奶奶准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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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用怎么办么?咱们不是有现成的人选么?”夏仙姐眨了眨眼。
七巧想了想,最后才道:“您说的不会是秦表姑娘吧?”
这秦表姑娘是萧老太太的远房孙女,说是远房其实和老太太没什么血缘关系,只是老太太前两年归宁时,受家人所托养在膝下,那姑娘生的颇为美丽,也有才情,就是父母双亡,正愁个去处呢。
“除了她还有谁呢?现下她已然是个破落户了,我们太太好心,可终究她和咱们家非亲非故的,等老太太的孝期出了,她又往哪儿去?既然如此,还不如我帮她指一条明路。”夏仙姐很有把握。
在别的事情上她兴许不如人,可是在这些事情上她是很擅长的。
但七巧担心道:“咱们如此想,可六爷不同意怎么办?”
“那就得看秦姑娘的手段了,她自己若是手段差了,我也捅给姓楼的知道,恶心一下她。若姓秦的手段高明,那么我也算是成了一段佳话呀。男人嘛,不都那样,你们都说萧景时好,可他这才多大,徐妙真又能干,等他真正志得意满的时候,哪里还会看得上家里的黄脸婆啊?”夏仙姐这些年可是把这些男人摸的透透的。
且不论夏仙姐日后手段如何,二房长子萧景珩其实和夏仙姐也差不多的看法,甚至还觉得弟弟委屈:“时弟那样的性子,怎么会惧内呢?我就想不通了。”
韩月窈在一旁纺线,抬头看着他道:“她们夫妻感情好,这样不好么?”
“这般是好,可就是出去不成看像。你难道没有风闻些什么吗?”
韩月窈当然听人说妙真有些善妒,名声有些不好,可这些闲话都是些族中长舌妇嫉妒所传,没人会当真的。
况且,她记得妙真的恩情,便道:“也没人说什么,就是胡乱说什么,那也不过是那些人看不惯她罢了。像老五媳妇那样的,只能拿这些说事了。”
萧景珩摇头:“我看四弟妹此人目光如炬,常常听她言辞十分犀利,偏偏她运道好,医术被宫里看重,如今老四还有借重她的地方,她若是还不提前自己贤惠些,备下几个贤惠人,到时候可别闹的不好看。”
这事儿韩月窈就不明白了:“她们房里事,也不与你相干啊……”
“也不能这么说,夫妻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们夫妻不和,到时候影响到老四的仕途,这就不好了。”萧景珩其实本人也慕强,如果他的妻子也能有这样一番事业,他保管供起来,心里羡慕嘴上却还要说不是,这等心情连韩月窈都不好说了。
且说妙真前两天人还算能够应付,这一日人多到不行了,一下就看病看到中午了,她关上诊室准备去吃饭。
不曾想还有个老妇人指着她道:“怎么徐大夫不看病了么?大夫也要吃饭啊?”
这话听的妙真简直是苦笑不得,她在房里用饭喝汤,用完饭之后,才去诊室看病。还好每次只放三个人进来看病,要不然这院子都要被挤爆了。
不过这次看病也不是没有收获,她遇到一位病人,竟然是卢世安的族亲,此人还不知道其中恩怨,正炫耀道:“我们也不是没有根基的人家,我们家里也是出过进士的,还在云南做官呢。”
妙真装作惊讶道:“是哪位啊?说出来指不定我们还认识。”
听那人说了名字,妙真想果然是卢世安,她不由问起:“有所耳闻,但不大认得。不过,我听说他是姑母还是姨母抚养长大的?怎么又回你们卢家去了?”
卢家族人也是无事,为了显摆自己懂的多,说起了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