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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得好才是。”妙真笑道。

张氏微微点头,她其实还是想到在宣大的日子,给那些军士看病时,想想都热血澎湃。只不过回归现实,她还是要先回来到京城再说。

先不说崔家势大,她总得先守完孝再说,再者,留在大同,也很不安全。

至于萧景时那里,她也没什么想法了,因为萧景时爱重其妻,她和徐姐姐的关系也好,日后崔家人欺负她,还得人家帮忙出头。

妙真也知晓一个孀妇,无依无靠,总想寻求有权势的男子庇护,甚至不惜做小,只求一息安寝,但是求别人可以,求自己不成。

她这个人霸道的很,也不在意别人说她好妒,况且如今她上前线医治军士,无论是在当地军户所还是朝廷都已经知道她的义举,这样的名声谁还在意什么妒妇?所以她不担心张氏。

一行人十日就到了京中,妙真便与张氏分手,和萧景时先行回家,萧景时一回来就被召进宫中,妙真则梳洗一番,头发都油的一缕一缕了,身上也是发痒,甚至是脸上还长了痘子,她得好生清洗一番。

楼琼玉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她们回来就直接住的,都不需要重新洒扫,还等妙真梳洗过来后道:“嫂子,还好你们回来了,听说外头打仗了,我们担心的很。”

“岂止是打仗了,你四哥还跟着去前线督军了,就连我也救了差不多五百个军士。”妙真笑道。

楼琼玉大吃一惊:“这么严重啊?”

妙真点头:“可不是,如今皇上才又遣了资深大臣过去代替你四哥。”

楼琼玉忍不住笑道:“可是四哥现在升为吏部主事,吏部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进去的,考功司和文选司可都是一等一的衙门。”

但其实对于萧景时而言,更愿意留在宣大,这些就不便和楼琼玉说了,妙真只道:“弟妹,近来京中可有什么事情?家里可还好?”

一听说提起家里,楼琼玉立马道:“我们六爷院试过了,现下已然是秀才了。”

“恭喜恭喜。”

“三房倒是一切如常,三叔做官向来都小心勤谨,就是家里写信说祖母的身子骨不是很好了。”

萧老太太若是没了,萧家这些做官的,从上到下几乎都要丁忧。对于那些早早拜好了码头的人,当然无所谓,但是对于背景人脉都不太强的人,回去了之后,再铨选就不知道能不能选个好官了。

能力再强,没有关系,也是做冷板凳。

二人家长里短说了不少话,妙真又起身去看芙姐儿、肇哥儿、诤哥儿,芙姐儿有些反胃恶心咳嗽,妙真当即开了药,让人去外面买药来,肇哥儿则是睡的不醒,只是想睡觉,诤哥儿却比哥哥姐姐们身体都好,他甚至都不拉肚子,还很精神的让妙真带他出去看紫薇花。

“你不累了,二郎?”妙真看着他道。

诤哥儿赶紧摇头:“我不累,我就想出去玩儿。”

“你这孩子跟你爹爹一样,都是好出去的野马。”妙真嘀咕。

正说着见萧景时笑着走上前道:“什么跟爹爹一样?”

妙真没想到正主回来了,她笑道:“没说什么,我看你如沐春风,显然面圣很顺利。”

“是啊,皇上很重视前线军情,听我一一说来,特地褒奖了我。对了,我还帮你把牌匾带回来了。”萧景时道。

妙真赶紧出去看,这匾额上面写的是‘巾帼医女’,萧景时还补充道:“还有一块写着‘巾帼医营’送去前线了。”

这块牌匾妙真自家都十分高兴,特地让人摆在自己的正堂,萧景时亦是与有荣焉:“咱们不如请亲戚们热闹一番。”

“还是别了,咱们离开之后,还不知道将来前线战事如何?现在庆祝,到底太高调了些,我也没什么心情。”妙真如此道。

萧景时也十分洒脱,也道:“那好吧,过几日我就要去吏部上任,咱们索性也在家中好生歇息一番。”

妙真捂嘴笑道:“我以为你会说自己要出去作耍呢。”

萧景时赧然,又捏了捏她的脸:“都长痘子了。”

下午用完饭之后,妙真重新要安排家务,楼琼玉也没有之前那么在意所谓的交际应酬,要把管家权让回来,妙真则想着此次回来萧景时在吏部任职,将来请托的人多,万一别人收了什么不该收的东西,影响丈夫的仕途就不好了,是以,没有犹豫就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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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先买了四个婢女过来,都是挑的十三四岁,颇为伶俐能干的,妙真取了名字,分别叫碧桃、红杏、杜鹃、槐花,她们四个当然让甜姐和蜜儿分别带着。

甜姐已然许配给平安了,蜜儿则配给了萧景时身边的小厮清风,她二人的嫁妆妙真还要准备,又因为交接,故而就都安排到了十月成婚。

这二人也不全都是在自己身边,就像芙姐儿身边需要管事妈妈,甜姐和平安夫妻将来就跟着一道陪嫁过去。

做娘的,得提前为女儿把事情想到前头去。

还没忙完,晚上就有陆都督府上的人请她过去看病了,妙真揉了揉眉心,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让人准备轿子,萧景时送她一道过去。

然而黄氏已然是药石无效了,她原本身体就不是很好,嫁人之后,又小产过一次,又要操持家业,妙真一把脉就知晓这是油尽灯枯之像。

脉象细数如琴弦颤动,肩颈硬的针都无法下,吃饭无法下咽,很是衰弱,只能躺着,呼吸也困难,她沉吟片刻,走出来让人把陆都督喊过来。

陆都督还正和萧景时说话呢,听说妙真请他过去,他何等聪明之人,心中已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等他过来时,妙真就直接对她道:“夫人已然是油尽灯枯之像,我是不知道如何医治,都督若不然再请名医医治。”

“徐女医,你要什么药,只管说就是,何苦这般说?”陆都督很清楚,在之前也请了不少大夫来看,甚至徐妙真已经算是很有名的大夫了,她这般说应该就是无法医治了。

妙真摆手:“不是药的问题,是我才疏学浅。”

陆都督忙道:“您这是哪里话,成,您的意思我也知道了。”

妙真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她若精神头好些了,想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只管满足她吧。”

她治好了许多了,同时也有一些人她无法挽救,药石无效,妙真诊金也没有要,就坐着轿子回去了。

萧景时以为她又要哭了,没想到妙真直接让人送了锅子过来宵夜,还问他:“你吃么?吃就和我一道吃啊。”

“我还以为你会难过呢。”萧景时还心想这次怎么和上次不一样了。

妙真没好气的埋头扒饭,萧景时想女人心海底针。

实际上是这些日子妙真在前线见惯了生死,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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