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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葱姜红糖水。”妙真把法子告诉她。
谢登之的前妻在孕中亡故,留下这个孩子,这位谢夫人是尚书方钝之女,虽然是续弦,但是对前面留下来的这个孩子视若珍宝,出月子就带孩子来看病。
“那要什么样的橘子啊?烤成什么样啊?”谢夫人问的很仔细。
妙真描述道:“不要特别大的,不过现在也才七月,怕是市集上没有。如果你找不到的话,就给孩子服药吧,我还是开一些杏苏散。”
谢夫人点头:“这样也好。”
“推拿的话是要三天的,你明日后日还是让孩子过来。”妙真道。
谢夫人见妙真话不多,看病从不寒暄,但是病情服药都说的特别仔细,她心目中很是佩服,离去之时都很感谢。
妙真对谢家小郎的病情很上心,所以连着三天都非常认真,谢夫人悄悄让妙真把药熬了给谢小郎吃,因为她说谢小郎年纪小,但是特别爱面子。
可妙真熬了出来,谢小郎就躲,这个时候芙姐儿帮了大忙:“谢献,你是男孩子,你连喝药都怕?那老虎豹子来了你就更怕了,像我,我就不怕吃药,你吃了药,你才会好呀,好了咱们都可以在一起玩。”
谢小郎一听竟然愿意喝药了,药喝下去一两天就好了。
由此,妙真和谢家的关系也逐渐走动起来,但是她更多的功夫还是用在医术上,不会人家一喊她就出去。
妙真现下还是觉得自己做自己最爽,高氏有自己的一套,自己也有自己的一套,大家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平江伯陈夫人的病在中秋节算是好了,可以坐卧起身都可以,陈夫人病好了,心情也好多了,中秋节礼送了一份很厚的来。
楼琼玉看到妙真这样不大合群,可是她似乎也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照样也还混的可以,至少萧景时翰林院同僚的眷属和她关系也不错,只是她不会那么往上交际罢了。
中秋节妙真交给楼琼玉办的,她做事情也周到妥帖,诤哥儿也正好快半岁了,妙真空闲时间也都来陪她了。
芙姐儿和肇哥儿姐弟都是常常照看弟弟的,她们都坐在地上的毯子上说话,不一会儿,邈哥儿带着妹妹薇姐儿都来了,妙真只好给她们一起讲故事。
孩子们在一起若有争吵,妙真从来都是公平处理,不会偏向自己的孩子,这一点楼琼玉倒是很佩服。
中秋节过后,晚上天冷起来,家里上下也不需要冰了,被子也要换了,妙真和楼琼玉一起把孩子的被褥都换成厚的了。
“四嫂,您知道隔壁搬来一户人了么?”楼琼玉道。
妙真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上回住的我记得是一对年轻夫妻,还给咱们家送过东西,这次来的是什么人啊?”
楼琼玉摇头:“我也不知道,就看到一直在搬东西,搬了三天还没搬完。”
“那肯定是个大户人家了。”妙真对身边住的谁知道个大概就行了,她总觉得少说话少惹事,关系走太近就容易出问题。
人关系一亲近,就爱提要求提建议。
楼琼玉却觉得一定要周到些,她主动派人去帮忙,还送了一桌筵席过去,那边的女主人也让人送了捧盒过来,还下了帖子请她们过去赴宴,她就特地找妙真道:“既然如此,咱们也过去认识一下。”
“也成吧。”妙真笑道。
楼琼玉心道自己既然来了,总得帮嫂嫂维持一下。
妙真不免问起:“隔壁是什么人啊?”
“好像是个武官,跟伯府还有些关系,我看崔驸马家里人还送东西过来了。”楼琼玉道。
妙真还想上回她医治的平江伯陈夫人就是崔驸马的嫡次女,这倒都是一家子人了。
很快到了隔壁设宴当日,妙真和楼琼玉一道挽手过去,见二门立着一位年轻妇人,她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头上戴着金丝鬏髻,上身着五色妆花锦,底下着葡萄紫的横襕泥金裙,脚底一双红翘嘴云头鞋,是个好气派的官家娘子。
几人相互厮见了一番,那女子道:“家公原先在山东任参政,后来亡故之后,伯父让我夫妇二人进京,家夫刚授了锦衣卫镇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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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笑问:“原来是镇抚使大人的家眷,我听说令夫伯父乃是驸马京山伯么?”
那女子笑着应是,又问起妙真:“不知您家是何处?”
妙真也赶紧介绍道:“外子是嘉靖二十六年中的进士,馆选翰林院,如今在翰林院做庶吉士,还未分派官职。我呢,是因为被征召入宫照料马贞妃生产才上京的,对了,我是一名女科大夫,有事情可以找我,当然没事儿最好。”
在一旁的楼琼玉听了,又觉得四嫂似乎一直都推销自己,她完全以自己的事情为主。
众人一并进去之后,才发现大家都还挺近的,她们是苏州人,这女子也出自镇江大家,娘家姓张,也是本地大族。
“难怪我一看这菜啊,就知晓肯定合我们胃口,原来大家说起来还是都同乡呢。”妙真笑道。
张氏也很欢喜:“这样咱们日后就更亲近了。”
楼琼玉也是陪着说话,她跟高氏偷师了好几招,说话的水平蹭蹭上升,连妙真都发现了,她说话很会投其所好,但又不是那种特地谄媚或者没话找话的,甚至都听不出痕迹来,好厉害呀!妙真在心里为她鼓掌。
她们三人边说边聊,夜幕降临,妙真就想告辞了,她上回就是因为在外面无聊应酬多了一个时辰,导致晚上来不及整理医案看医书,过了子时才睡,现在她可不能熬夜了。
偏偏张氏擅饮,楼琼玉也是想实施自己的交际手腕,都强压着她又吃了一轮酒,惹得萧景时都过来接人了。
妙真回来挽着他的手道:“你不知道,我吃了许多酒,她们俩酒量怎么都那么好啊?太累了,头还有点晕。”
“那怎么办?今儿你还要看医书么?”萧景时问道。
妙真打了个哈欠:“肯定还是要的,今儿肯定得熬夜的。”
“也成,明日我休沐,咱们俩睡个昏天暗地才是。”萧景时也打算晚上做馆课。
夫妻二人一拍即合。
楼琼玉也欢喜的很,她正和萧景棠道:“隔壁那家家世可不凡,驸马的侄儿,参政的儿子,好一份家俬,还授了镇抚使的官儿。可我看嫂子好似就只是走个过场,如此,我也周全些。”
见她这般,萧景棠倒是提醒道:“你也不要老是周全些什么,嫂子托你管家,你把家中细务打理好就行了。”
楼琼玉一听也是,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人缘的确比四嫂要好太多了,三房的妯娌们除了高氏面上看不出之外,刘氏卞氏总私下送东西给自己,非常照顾她,对四嫂却面子情都不顾。
四嫂这个人做事还成,做人就不太成了,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