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3
他们平日怎么样的?”
“生下来的时候比寻常的孩子要小,现在倒是跟同龄的孩子们差不多了,我女儿甚至还高一些,反正就是不挑食,鸡蛋,肉和牛乳这些事每日都要用的,很少生病了。”妙真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w?a?n?g?阯?发?布?Y?e?????μ???e?n??????2????????o??
按照程家小哥儿的年纪来说,也是满了七岁的人了,要读书的年纪了,却还是这样的文弱,不说别的,就是读书也支撑不了。
她见过几个很能坚持的,要不就是她爹那样有点胖的,要不就是萧景时这种身材魁梧的人。有些瘦弱的,到了考场出来的时候一场大病甚至要命。
程家这样的科举世家,日后孩子肯定也会走仕途的,身体不好可是大患。
但妙真能够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纪氏见她不开药,又去找了别的大夫,一直冷着妙真,还道等萧景时散馆的时候,她自然得求程家。
毕竟程家和夏首辅曾经是姻亲关系。
程淑见状,自然高兴。
若是那徐妙真又得了纪氏青眼,纪氏一运作,还真让萧景时留京了。
妙真也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一个月后,之前工部主事的妻子找她说病好全了,又特地送了一匹杭绢,二两银子过来。
她的名声当然也逐渐传了过去,甚至还有天津人过来专门找她看病,天津来的是一对夫妻,妻子看的是不孕之症。
妻子三十七岁左右,正和妙真道:“徐医女,是这样的,我数年前也曾有过一次身孕,只可惜小产了,此后数年没有身孕。”
“现下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呢?行经正常么?”妙真且问起。
那妻子道:“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半年我这腰腹间仿佛像缠着什么,小腹总是很紧,就是不系腰带,也总是很紧促。”
“还有别的症状吗?”妙真继续问。
那人说是头晕倦怠,还有的时候会胸闷,妙真又接着把脉,看她的脉象弦缓,又看她舌体偏大,舌苔白腻,已经心里有数了。
“您平日用饭是不是很少?大便如何?”她继续问。
果然那妻子道:“吃一点儿常常就饱了,大便也不成形。”
“如此看来是因为脾胃气虚的问题,这脾胃气虚就会使腰脐精气闭塞,因为腰脐经脉闭塞,带脉就会拘急。带脉一拘急,即便精水进了胞宫,也没办法摄住,到时候即便有了身孕,也有可能小产。所以呢,我给您要开让带脉宽松点的药,约莫要吃一个月,一般一个月之后就差不多了的。”妙真笑道。
开的当然是宽带汤,她亲自包了一个月的量,让她们先在京里待一个月,若是病好了就回去,若是不好,再来找自己。
夫妇二人捧着药如获至宝,她们是做皮货生意的,送给妙真六张羊皮子、两匹绢、虾米一包、腊鸭六只、腊肉十挂、鲜羊一腔做见面礼。
妙真现在这里有三处收入,家里铺子收入,田地收入还有看诊收入,结果后者收入最多,她现下虽然管着萧景时的小金库,但依旧是现代女性的思想,自己还得挣钱,所以她的收入其实不少,如今的收入差不多稳定一个月五十两左右。
无论如何,她还是喜欢进账的感觉,今日这些物事都收了起来,还颇为满足。
晚上就做的红烧羊肉、虾米鸡蛋羹、茶食三盘、炒时蔬两盘、两煎鲜鱼、莲子汤、糟瓜茄、果子两盘。
一家四口围着桌子吃饭,各自讲着见闻:“今日竟然有天津的人都找我看病来了,我看到帖子还吓了一跳呢。”
萧景时吃了一口羊肉,又呷了一口酒,就道:“你是自己不知道自己多有名,上回我们翰林院的一个同侪还说能不能找你看病?笑的我,我说我娘子是看女科的,你一个大男人看什么?”
妙真也是直笑,也不由问起:“你现在馆课重吗?”
“唉,翰林院那种争名夺利的倒是少,就是徐学士和卢世安是连襟,我待着有些不爽。”萧景时现在有什么还是会和妙真提一嘴。
妙真则从另一个方面解读:“要我说卢世安怕是看着你更不爽,此人绵里藏针睚眦必报,巴不得把你挤出翰林院去。你只要把馆课准备好,日后即便不留在翰林院,也能去个好地方。何苦遂了他的意,你若真的不好好学,他就更能捉住你的把柄了。”
“这倒是,不过翰林院那种地方也是靠熬资历,我看卢世安心浮气躁的,未必能熬得住。”萧景时听了妙真的言语,郁气消散了不少,他看人一般还算是挺准的,毫不犹豫的就道出卢世安的困境来。
“且拭目以待吧,反正你还年轻,怕什么的。”
饭用完后,妙真又同他说起帮孩子们开蒙的事情:“如果打算早些开蒙的话,塾师就可以先找着了,让她们姐弟俩一起读书,等大些了再分开。”
萧景时一听,也上了心,不知不觉,原来两个少男少女,都成了操心的爹娘了。
政治上的事情妙真也只是宽慰萧景时居多,这就跟萧景时在她给人看病时也只能宽慰她居多是一样的。
二人沐浴一番后,妙真道:“明日要去三房给婶娘庆寿辰,不如就把今日别人送的皮子拿一块去,再送两匹绢,一担寿面去,如何?”
“这些都随你安排吧。”萧景时不在意这些。
又说次日,妙真换上纱裳,银红焦布比甲,翠色拖泥裙子,帮两个孩子也换上新衣,三人就先去了三房。
萧三太太娘家人也过来不少,说来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位三太太饶氏原本是大学士的女儿,也是很有底气的,但是她哥哥只是做的荫官,如今反倒不如萧家了。
想想自己也是如此,一个住在枫桥米店的小姑娘,如今竟然是进士夫人了。
高氏有了身孕,却依旧要管着家中迎来送往,妙真过来道:“三嫂,我来帮你。”
“幸好你来了。”高氏扶着腰,显然有些酸痛。
妙真刚说来帮忙,刘氏和卞氏两个就过来了,她们俩抢着帮忙,妙真也不好跟她们抢,毕竟人家是三房正经的儿媳妇。
她去了二门后面的卷棚底下坐着纳凉,高氏让妾侍过来陪着她说话,这位说是妾,但还是大丫头的待遇,人家喊她秋姑娘。
秋姑娘见妙真为人和气没有架子,不免道:“四奶奶,您能不能也帮我看看病啊,也不知怎地,我总是不舒服。”
“成啊,我先帮你把脉。”妙真把手放在她的脉上,要重按下去才能摸到脉,把了半天才道:“你的脉象沉、迟、细、紧,体内必定是寒邪。”
秋姑娘道:“四奶奶您不知道我每个月来月事血块多,小腹疼的在炕上打滚。”
妙真自然又细问她是从何时开始的?秋姑娘却支支吾吾起来,她就道:“你如若不能如实相告,我也不好辨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