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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都是,但本来也有问题。”她也把萧家有个婶子上门打秋风,自己送了她一袋白面的事情说了。
梅氏很赞成:“你刚进门,正该如此,你爹和我去你葑门宅子那边时常帮你看着的,放心吧,底下人不敢那么大喇喇弄鬼。”
母女二人说的热闹,任氏赐下雄黄酒来,妙真一口也没喝,别人看过来,她也只是做做样子,还私下让小喜和楼琼玉说一声,楼琼玉隔着一阙人,对妙真颔首表示感谢。
再不说外头已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龙舟竞渡,看的人又是揪心又是刺激的很。
好容易看完,任氏请人过来唱《荆钗记》《白兔记》,众人听了一回方回去,回去后,又重新设宴,那宴毕,梅氏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家,说到时候把丰娘送来,楼太太和韩老太太多住了几日。
楼太太倒好,住了几日让人拿了核桃枣儿来,还分了些给妙真,韩老太太回去时,却是大包小包的。
韩月窈一气给了六两银子出去,衣裳布料那些自不必说,给的更多了。
这回为了端午,她一共做了三套洒金的衣裳,头上钗环又拿了十两重新置办了,这一向竟然穷了。
妙真倒是还好,她如今只是不出诊了,似别人过来看病还是可以的。
像现在姚太太介绍来的一位病患,一来就道:“我总觉得冷,身上寒浸浸的,老是不舒服,有时候肚子还疼。”
“你行经如何?”妙真问起。
那妇人道:“就是经候不行,您看我这这肚子里还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妙真摸了摸,还真是肿块,这妇人应该是癥瘕痞块,她又细细的问了多久,才开了水府丹,那妇人留下一两银子,妙真且让人送她出去。
之后又来一个脖颈生了痰核的,这个病她之前治过,但跟病人还是要解释一遍:“人一虚损,一身都是块,也一身都是痰。你颈部患痰核,是气滞痰凝缩滞,所以我不仅要帮你灸两个穴位,还要开药,如此一来,诊金要贵一些,一两银子方可。”
原本妙真很少被人不给诊金的,但上回看了两个老太太,一个把她医好了竟然丝毫不提诊金的事情,另一个更是拿了她的方子去抓药,还说是找别的大夫开的,说自己的药不好,反正都想赖皮。
如此,她现在也就直接说出来,治病是治病的,义诊是义诊的,若真所有人看病都不收钱,那她也还没到那个地步?
见那妇人同意,妙真方烧了艾,在她右边的翳风穴、肩井穴各灸了一壮,再开了连翘汤加二陈汤并苍术二钱、青皮一钱,一共开了十贴,让她用两盅水,三片姜送服,如此方把病人都送走了。
妙真也换下外面的罩衣,进到里间休息。
不时,萧景时从外面回来,二人对坐用饭,他见妻子还要看病人,只道:“就怕她们把病气过给你,这如何是好?”
“不打紧的,我如今每日只上午看病,下午歇息,若是那等过人的病症,我打发她们去别处。”妙真自然知晓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但是自己的老本行不能丢。
萧景时又道:“你若是银钱不趁手,只管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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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怕她因为钱的事情,妙真笑着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我问你,你家里也算是颇过得去了,便是不读书也好,那你这么勤奋读书是为了什么?”
萧景时挑眉:“我爹让我读的啊。”
见他不让常理出牌,妙真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老是为了杠赢别人,瞎说八道。”
其实萧景时知晓,他这么辛苦读书不完全是为了富贵权势,更是想证明自己还有抱负。见妙真这样戳他,他笑嘻嘻的。
下午,三姑奶奶归宁,三姑奶奶也是嫁到岑家的那位,她相公岑渊和几位同窗一起赴南京,她便搬到萧家住下。
任氏让韩月窈整治了酒菜,几个媳妇作陪。
妙真在席上问道:“你嫁过去可好?”
“一切都好的,诸位嫂嫂请放心。”萧素音道。
要说岑渊在她嫁进去之前,其母倒是买了两个丫头放在书房伺候,萧素音本以为只是端茶倒水的,没想到这两个还都被收用过。
自然,这些人都得喝避子药,也不知道岑家从哪儿弄来的。
这个丈夫看似不错,很守规矩,很尊重自己,仿佛跟自己说避子汤的事情就是表明正妻不生,他不会让旁人生的,可越是这样,萧素音却不知怎么有些不舒服。
这样的话,她不想说给娘家人听,也给自己存一份体面。
倒是她乳母到妙真这里拿药,还问妙真:“这避子药也不知道什么做的?”
“我就没听过这样的药。”妙真心里很鄙视岑渊,你有本事就管好你的**,女人也收用了,还装清高。
却说妙真四月份把园子里的玫瑰花摘了些,制了六瓶玫瑰酱,她往各处送了些,老太太、大太太、任氏这里一人一瓶,再有一瓶送到萧景时书房,还有两瓶留自己房里用。
现下,她又准备做枸杞膏,枸杞能够明目,给读书的萧景时最好了。
枸杞根两斤洗净,锅内放满水,煮一天一夜,再加上五斤捣烂的枸杞,继续熬煮三个时辰,最后过滤掉枸杞渣,拧出浓汁加入两斤蜂蜜,用个小瓮密封,放在房里,每日早上用温水调服。
这枸杞膏她也挖了些出来,用瓶子装了,让人送给她爹服用,毕竟她爹也是用眼过度的人。徐家也送了去年制的梅酱来,妙真就想念这一口,特地让厨下用梅酱焖肉来。
当然,丰娘是烧这道菜的个中好手,自从端午后,她就过来了,任氏知道丰娘是她家积年的老人还特地安排了一间围房。
午饭时,送了一碟到前面书房,萧景时吃了个精光。
正好串门的楼琼玉也吃了半拉,还道:“我家也有梅酱烧肉,只湿哒哒的,怎么做的没这个好吃?”
妙真笑道:“你不知道我娘还有个拿手菜春不老,人人家里都吃的,偏我们家做的最好,日后也拿些给你。”
她两个都是孕妇,胃口怪,倒是梅酱烧肉很对胃口。
楼琼玉又道:“我给嫂嫂的核桃不知有没有用?”
“有,平日让她们用小槌子捶了给我用。”妙真笑道。
那楼琼玉道:“若没有,我让我那个妈妈子做酥胡桃来,她的酥胡桃做的可是一绝。”
妙真当然允诺。
又说楼琼玉自有了身子后,她母亲生怕萧景棠一时淫心上来不管不顾,就让她把身边的人开了脸。她自然很矛盾,萧景棠性情好,为人随和,与她夫妻倒也相得,怎好让个人插进来?
她这么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同妙真说了,妙真就道:“这要看你自己,反正我家那个如今在外面读书,我就没放。”
其实妙真怎么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