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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到好的行头又嫌弃自己的,只道:“既然凤鸾借给你了,那我的衣裳首饰我就先包着,等会儿拿回去,免得忘记了。”

在一旁的妙真想她娘其实一点也不懦弱,其实娘在她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妙真想可能是受了爹的熏陶。因为外祖父常常把什么女人恭顺,女子无才就是德挂在嘴边。

母女二人和包氏寒暄完了,进去还是徐老太筛茶,妙真忙道:“您别忙,今儿怎么让您端茶送水的?”

“不是我还有谁呢,你三叔近来生意也不是很好,哪里用得起下人哦。”徐老太帮小儿子哭穷。

妙真也不分辩三叔生意好不好,只道:“等会儿让我的丫头帮忙端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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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白了,大家也都是想让这个茶礼顺利办下去,明朝的亲事从插定礼到茶礼,最后便是成亲,茶礼相当于大定了。

妙莲今日也是打扮了一番,她本来就跟人家学插戴,今日正好把头发中间攒一个髻,用排簪固定,四周用一些虫草小簪子点缀,后面系着飘带,眉毛画的细细的,嘴唇画成了个樱桃小嘴。

“很好看啊。”妙真笑道。

妙莲笑道:“还好吧,我总觉得自己哪里怪怪的。”

妙真闻到她的口气,一股怪味,忙问:“你是不是好几日没吃东西了?”

“我的腰也太粗了些,脸也大,所以我也想变小些,这样看起来也好看些。”妙莲也好面儿,不愿意人家挑剔她长相。

妙真了然:“你这样总不吃也不行,你看你脸色都有点不好了。少吃点也行啊,不能完全不吃,万一晕倒了怎么办?”

她这么一说,妙莲摸了摸肚子:“我还真有点饿了。”

“那我让人给你做一碗面送来,就一浅碗好了。”

妙真说完,又下去跟包氏说,包氏竟然往后一指:“你跟妙莲的舅舅说一声。”

“但是他们那里是大灶,也在做菜,恐怕挪不出来,如此一来,妙莲岂不是还要饿着肚子?”妙真道。

包氏竟然就走了,也不管了,还是徐老太看不过去,心疼从小带大的孙女,跟妙真一起在后面的灶眼上,下了面卧了鸡蛋。

“真真,你也吃点吧?”徐老太道。

妙真摆手:“我吃了好多过来的,等会儿我端上去,您别再爬楼了。”

等面端上来后,妙莲已经忍不住了,妙真想是不是因为她祖母觉得包氏太不能当家了,所以就一直偏着小儿子呢

妙莲吃面简直是风卷残云,是饿极了,妙真等她吃完,递了茶给她:“你漱了口,就吐出来,如此你嘴里就没气味了。”

她们堂姐妹说着话,妙莲突然道:“也不知道大姐姐在哪里?若她也在该多好。”

“她是咱们姐妹中生的最漂亮的,以后也肯定越来越好的。”妙真只和自己爹娘说了看到妙云的事情,还没跟别人说,爹娘也不是多嘴的人,所以别的亲戚们都不知道。

二人正说着话,不一会儿,妙莲的表姐妹们,也就是包氏娘家的亲戚都过来了,再有徐家舅公一家也来了。

期间也有人看到妙真,就问梅氏:“你家姑娘好水灵的人儿,不知许了人家没有?”

梅氏笑道:“六月刚过了茶礼,已然许了人家了。”

她们家其实非常低调,很少对外面说结亲大户,就怕有人搞破坏。偏大包氏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你们家的丫头说的是萧家吧?我听说送了银子跟淌水似的就往你们家抬。”

“哪有的事情,她姨母别开玩笑了。”梅氏很肯定大包氏是故意说的。

可这种口舌之快又能造成什么影响呢?以大包氏这样的身份,连萧家门往哪里开都不知道,只不过是徐家自己不愿意节外生枝。

大包氏见梅氏脸色不变,故而同周围的人道:“那萧家可是大户哩。”

她自以为自己捧杀能造成什么效果,偏妙真看穿了她的伎俩,只道:“张家姨母,今儿是妙莲妹妹定亲,你总提我做什么?如此喧宾夺主的,到底不好。”

听到妙真一语中的,大包氏有些恼羞成怒,到底不敢真说什么。

还是贺家的人过来,这里气氛才转好,贺家也来了一大群人,贺小郎的爹娘哥哥嫂子还有伯父一家。

妙真跟着帮忙,亲自捧了枣茶出来给贺家太太和贺家媳妇子,那贺太太连忙双手接了过来。

旋即,贺家人把茶礼送了来,二百两白银、红绢四匹、一顶漆纱庆云冠、银镀金钏子、一对银镀金镯子,桃红绢大袖衫,蓝青云素霞帔,油绿长袄、长裙。

首饰衣裳送完就是果品两篓、银丝挂面两盒、猪肉六斤、一坛三白酒。

在妙真看来,其实这已经在三叔的要求下置办的很好了,可包氏和徐三叔上回见过萧家给的聘礼,还是觉得贺家不行。

殊不知贺家人也不怎么高兴,贺家为了这次茶礼掏空了家里,明年新媳妇进门,还要重新修屋子,还要借钱。

可她们想着日后小夫妻和满,也就忍了。

贺小郎看着妙莲的眼神是瞒不住的,妙莲见了这些聘礼,也知道贺家已然尽力了,心里也很是高兴。

妙莲的茶礼还算完满结束,妙真也有些累,准备回家就倒头睡,不料,茹氏派人来请,说是有位病人让她帮忙去看。

“师傅去哪儿啦?”妙真问道。

大妈妈道:“我们家太太要去进香,马上就要走了,这是定好了的事情,偏偏这个时候人来请……”

如今各处结社开卷讲经,一起出门进香比比皆是,甚至有的人准备了一辈子,就为了去这一次,妙真听了就道:“好,我换身衣裳就去,大妈妈把地址告诉我吧。”

大妈妈见妙真应下来,方才满意离去。

本来方才还有点累,现在换了身衣裳,她就精神许多。看了一眼地址,这个病人也住丁香巷,她那个未来夫家似乎也在丁香巷,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门亲事结不成都可以,她是不可能自废武功的。

很快车马套了往丁香巷来,还没让人叩门,就见门打开了,有人迎出来道:“请问是徐大夫吗?”

“正是。”妙真道。

“我们家夫人疯了,狂言妄语,一时说骨头疼,一时说梦到死去的人了,总之是乱了。”来人也说的满头是汗。

妙真冷静道:“你先带我去吧。”

她步履疾快,却并不错乱,随着这个妈妈子进来房里,房里的茶盏那些摔的稀巴烂了。病妇约莫四十几岁的样子,她还来不及把脉,就听她身边的人道:“我们太太两个月内,就行经了三次。”

“原先可曾吃过什么药?”妙真问。

“吃过十全汤,还有双和汤。”

妙真走近了看,那病妇却突然跑到她面前,吓了妙真一跳,小喜和小桃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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