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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叫女性伺候。
还是先将水准备好吧。
他出去叫顾醒,吩咐他:“水一定要烧开,端过来时小心一点。”
顾清应下,出去没一分钟,人就回来了,笑道:“张婆婆说水烧开了。”
张初嫁进来,身边陪嫁了三个人,一个张婆婆,还有张婆婆的女儿女婿。
张婆婆很快端了水进来放下,又准备了毛巾等物,行礼后就出去了。
顾思去洗了一下,又让张初洗了,而后握着她的手说话。慢慢地就动手,洞房。
他年龄小,从优生优育的角度来考虑,就没有弄进去。
他也不知道张初懂不懂这方面,还是解释了一遍。
张初其实也不想这么快要孩子,但是不敢让人知道,听了后正合心意,笑着好奇地问:“年龄小生孩子不好吗?”
顾思解释:“就和新长大的果树,结的果子不太好。年龄太小生孩子,孩子容易先天不足。”
张初笑问:“那什么时候算合适?”
顾思回应:“至少也要再等两三年吧。”
张初一想,要是家里催得急,没有两三年空闲时间,至少也能有一两年了,就笑着点头。
顾思去洗了,然后教张初要用流水洗,她红着脸应好。
两人洗完,顾思端了水出去,让张婆婆倒了去休息。
回到床上,因为两人傍晚前睡完,一时还不困,就聊了一下家里人性格,说到顾宁时,叮嘱她:“你不要惯着她,她有什么错你不方便说,直接告诉我。”
张初笑着应好,又解释了一下张婆婆三人的性子。
顾思年轻火气大,漂亮的妻子在身边,身体不听自己的想法,只好道:“我去床那边睡。”
张初有些讶异,新婚夜就不睡一边?虽然她也习惯一个人睡了,但是这……不太合适吧。
顾思不想让她误会,拉过她的手,让她感受了一下坚硬的热度:“我觉得你这几天需要休息,我在那头睡心静一点。”
张初慌的一下子抽回了手,脸通红,点着头应下。
她本来看顾思体贴,想说自己忍忍痛没事,最后又觉得这样委屈自己不好,将这话给压下去了。
两人分两头躺下,张初觉得顾思细致入微,心里甜得很。
顾思躺下来想起一事,又开口叮嘱:“今天很累,咱们明天不用早起,睡到醒再起。”虽然娘亲已经说过这话,但妻子刚来顾家,怕是会考虑得多一点。
张初很高兴顾思这样体贴,笑着问:“娘那边……真不会有意见吗?”
“不会,她这人不说虚话反话,都让你晚起了你就安心,而且她无论在老家还是这边,基本都睡到自然醒。”
张初有些放了心。婆母和夫君都这样说,她那没必要非要早起,看一下明天他们的态度,就知道顾家人什么性子了。
两人睡下,但都睡不着,有一着没一着地聊了一会儿,才睡下了。
第二日,顾思睡醒,见张初正在穿衣服,靠在千工床上,还不想穿衣,问她:“饿了?”
张初摇头:“没有,我去厨房看一下,饭做得怎么样了。”
顾思笑道:“有什么好看的,顾清做饭味道还可以,你要是有想吃的,让张婆婆教她做,这样张婆婆不在时,也能吃上了。”
张初系着衣服上的盘扣看顾思,猜测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带着点试探地笑道:“那这不是新妇进门,得让人看看我的手艺嘛。”
顾思听懂了,笑道:“手艺什么时候都能看,也不急在今天。而且有下人,还能让你做饭不成?我家自有了下人,我娘就……嗯,好像没有下人,我娘也不怎么做饭。”
张初也不急了,诧异地问:“那谁做饭?”家里总得有个做饭的人吧?老家那边亲戚多,有人做得多了觉得不公平,不得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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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啊,她特别勤快,对我娘也好,是以家里的儿子媳妇都懒。”说着,顾思就笑了起来。
张初听后就觉得自己嫁进来太舒服,连脑子都懒得动了。明明丈夫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婆母在家的地位肯定很高,谁有意见也得憋着。
但她觉得这个笑不太对,就疑惑地问:“你笑什么?”
顾思解释:“想起一句话,‘只要你想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张初也被逗笑了。
“家里爹娘都不是严厉的人,你把自己放自在一点。”顾思宽慰他。
张初点头,叫顾思起床:“大家都等你吃饭呢。”
“他们饿了会自己先吃。”
“这新婚第二天,与往常肯定不一样。”张初觉得人醒来了,就不要赖床了。
顾思一想也对,立刻起床穿衣。
张初整理自己的礼物,带着张婆婆,和顾思一起去了二院里。
先给顾名和舒颖敬茶,将自己做的鞋子和衣服给了他们。
舒颖喝了茶,给了张初一张桌屏双面绣。
顾名想起来自己刚没给,立刻掏了十两银子出来给了她。
张初去舒五舅和车氏他们房间,一人送了一双鞋和一块布,也得到了一些银子做回礼。
顾家也没别的人,立刻去吃饭。
张初见顾家人都很亲切,也不用侍候公婆,还能和男人一起上桌吃饭,家里没有歧视女性,很高兴,觉得自己真的没有找错人。
吃完饭,两人坐车去了衙门,见孙知府,给他敬茶。
他们从后门进去,三堂里见得人,张初给孙知府的东西,和给舒颖顾名的一样。
孙知府回了一匹蜀锦。
从后宅出来时,在门口遇到了孙金水,说孙守请他。
两人过去见了孙守夫妻,孙守妻子拉张初去屋子里说悄悄话。
回去的马车上,顾思问张初:“余氏怎么样?”问完觉得这话有歧义,就加了一句,“没有说什么我不好的话吧?”
张初讶异了,摇头:“没有啊,她人很温柔,我们俩也算聊得来。你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余氏好像有些不喜欢我。”顾思解释。
原本老师说让他住在衙门里上值方便,他也就住下了,后来孙守和余氏来了以后,他察觉余氏见他时有些冷淡,就没在这边住过了。
余氏也不是刻意的冷淡,她很有礼貌,但他有那种直觉。
“啊?”张初诧异,只能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俩都没见过几面。”
顾思点头,他细想过,也没在哪里做过有得罪对方的事,猜着自己是不是得了老师的一些资源惹对方不高兴。
不过从他侧面对孙守的打听来看,余氏是个大度的人。
张初在车上想了一路与余氏的谈话,突然想通了。
余氏问她新婚夜过得怎么样,还教她夫妻相处,很是担心两人关系不好,很上心的样子。
她突然就想通了。
本朝严令官员进烟花之地,却不禁他们带伶优之人,来京赴考的举人们,更是以去戏楼找个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