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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跟着道:“我三十六!”
“啊!”顾思有些惊喜,故意不相信地问,“一下子进步了三十几名?!”
舒表叔也没有想到自己能考出这样的成绩,看到顾思不置信,兴奋又有些羞涩地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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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就有很大的进步,以后上课做文章,还是要用心啊,这样成绩能提升得更快。”顾思鼓励着。
舒表叔点头,也有些后悔。
早在成绩刚下来时,舒家小姑婆听到这成绩,很高兴,还是说了他:“你看你平时不努力,这个时候就差这么一点,要是考个三十五名多好。”
顾思把目光转向了顾十七叔,顾十七叔不太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名次,抿着唇。
顾家曾祖父在一旁道:“你十七叔考了个五十二。”
“哇,考上了?!我原本还以为你可能考不上呢,没想到你进步更大,前进了四十多名呢!”顾思有些意外,他是真的没想到顾十七叔能过了正场,还以为他应该过不了。
这个成绩,其实过不了府试,顾十七叔原本还怕顾思不高兴骂他,没想到,顾家曾祖父和顾思都没骂他,一下子兴奋起来。
三人这时悄悄地看孙守。
顾思对着孙守笑道:“三个人都过了正场,这可是太好了。这里可有你的一大半功劳,今天可能请你好好地吃一顿。”
“家里多做两个菜庆祝一下过了正场就行了,不用去外边吃。”孙守听顾思说过三人县试的成绩,现在能看到三人进步,也很高兴。
“去外边叫了几个菜,家里也做了几个,就等你们回来了。”顾家曾祖父笑道。
两人去洗了手,进二院吃饭。
饭菜很丰盛,十个菜,买的鸡鸭菜,鱼和肉都是舒家小姑婆做的,分量不大,够几人吃了,除了米饭还有稀粥。
顾思吃时不禁感叹,这多亏是在汉中,不然在别的北方,不是吃面就是吃馒头,饮食习惯都不一样,孙守怕是难受得很,出去吃都不行。
诶?
顾思突然问孙守:“老师当初是特意找人调到汉中来,还是被调到了汉中?”
因为近距离相处,谈话时难免提及,顾五哥几个免不了知道了顾思的老师就是孙知府,当时还很震惊。
孙守笑着斜一眼顾思,觉得他聪明:“这边吃米饭,特意找人的,没想到能成。”
啊,果然是这样。
孙守提起孙知府就亲切,话不免多了两句:“我爷是为了我,特意在汉中多待几年。原本他有平调的机会,就没找关系。现在这资历也攒够了。”
顾思感叹:“老师对你真好啊。”
虽说是平调,可一个中府的知府平调到一个大府的知府,或者从一般繁华的府调到经济繁荣的府,分量是不一样的。
比汉中府更好的府,要么是一省府城,要么是南方繁华的府城,不可能调回他们老家的省份,那就只能往更南去,天气热虫蚊多。
别看蚊虫多这点,在医术没现代发达也没疫苗的古代,被蚊子叮了,什么乙脑脑膜炎之类,不是要命就是变傻,严重得很。
孙守点头,又斜一眼顾思:“那还是哪里对你不好了?”
“好啊,你竟然跟惜时一起学坏了,知道杠人了,你以前的高冷呢?”顾思瞪眼。
孙守边吃边笑。
顾家曾祖父只是含笑看着,觉得欣慰,有孙家的关系,顾家在乡里会越来越好。
旁边的三人看两人关系好,只默默吃着饭,不敢插嘴。
屋子里,舒颖和舒家小姑婆也在吃饭,舒家小姑婆边吃边叹气,有些恨铁不成钢:“我早知道他平时读书不用功,顾思都说过两次。”
舒颖慢慢啃着凤爪,听着。
“你看吧,这两个月一下苦功,成绩就上来了。你说他平时再努力点,考个三十四,我现在用得着担心吗?唉!”
舒颖安慰她:“那已经这样了,能考个三十六已经很好了,现在主要的是不要说他,表现得对他期待太大,让他考试时心里紧张,要让他平常心去考,平平稳稳的,才最好。”
舒家小姑婆也知道是这个道理,点头:“我就是心急,哎,你说得对,他平时就性急,这得嘱咐好了。”
“给,你爱吃的。”舒颖递了一个凤爪过去。
舒家小姑婆接过来,吃了一阵,又觉得不得劲儿,对着舒颖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一下我三嫂,让她给我想想法子?”
想法子,这是……找人递钱,拉关系?
舒家三外婆道出担忧:“这要是知府最后录个三十五人,不是少了一次院试机会?这次过了府试,下次可不一定能过呢!”
每年的试题不一样,阅卷人不一样,有时题会出在你拿手的地方,有时不会,的确这次能过府试下次不一定。
舒颖担心:“这,被人发现了,会不会不好?三十六名……”应该也能录上?
不过这话舒颖也不敢说,府试初场说是录三十四到三十九人,万一知府只录三十五个呢?
“三十六名是看着能录上,那这不是不知道这个知府是个什么性子嘛?要是后边的人送了钱咱们没送,岂不是会被挤下去?”舒家小姑婆担心。
舒家小姑婆性子是个缓慢的,如今急躁起来,实在是舒表叔的成绩像在走钢丝,稍不注意,就掉落下去了。
“是有这种可能,可万一要是被发现了,那就了不得了,害怕得很。”舒颖还是担心出了事。
“我们又不是作弊,只是给点钱,让知府按平常一样录,应该没什么问题。这要是重新考县试府试,还不至少得几两银子。”舒家小姑婆还是不死心。
汉中府往年府试正场录人,就是三十六人或者三十七人,有时会录三十八人,只偶尔才录三十五或者三十九人。
舒颖知道自己小姑正心热,一个人劝不得她,就建议:“要不,一会儿叫了顾思来,问x问他,他一向主意正。”
舒家小姑婆只是有这个想法,想法与做之间,还有一些距离,听说要问顾思,就有些退缩了。
等两人吃完了,听着前边也吃完,就去二院洗碗了。
舒颖叫了顾思来,边洗碗边问他这件事,顾思一听,也能理解小姑婆的想法。
科举进行到如今已经一千二百年了,本朝刚开始对于科举的态度很严厉,如今从听来的各种事上的总结,态度已然有些改变,不那么严了。
至少县试是态度越来越松了,入场检查没那么严;府试还行,但会活动的人也多。不然小姑婆一个不怎么出社会的女性,不可能知道这些,这是做得人多了就听到了。
顾思想着应该怎么委婉地拒绝一下,但想来想去,这事还是得直说,就摇了摇头:“只要后边考得不差,一般来说会过。我知道你的担心,但这种事,不出事还好,出了事有可能要命。”
顾思就先讲了一个科举舞弊的案例,总结:“一般受贿,还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