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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没敢动作。

“马儿快走啊,驾!”

邢北辰用自己的大鸡巴在西凉海的脊骨处上下敲打着,龟头一下一下打得西凉海心痒痒的,西凉海大腿颤抖着向前爬,每走一下西凉海八寸长的大鸡巴上就淌下几滴骚水,落在地上分外惹眼。

邢北辰坐在西凉海的背上一只手揉捏着西凉海的屁股,手指在他的屁眼里不断翻搅着,一边走一边被玩后穴,西凉海很快就走不动了,但是邢北辰却残忍地继续挖着西凉海的屁眼儿,一边挖一边打他的屁股,催促马儿快走。

西凉海呜咽一声只好继续向前爬,屁股摇动着被玩弄,活像一匹发骚的母马。

“啊……嗯……别抠了……要射……”

西凉海哀求着,邢北辰好似没有听见一样说着:“嗯?母马要射?射什么?是快要尿了吧……不许偷懒!才走了这么一会就要尿,继续!”

西凉海只好继续爬着,但是屁眼儿被狠狠挖弄的快感一阵一阵传来,脊背都酥麻起来,很快西凉海就被小皇帝的手指生生挖到了性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高潮了……高潮了……精液尿出来了……”

西凉海被残忍地弄着屁眼儿到了射精,然而大腿动作着还在继续走,精液一滴一滴淌出来,而不是射出来,淋漓不尽就像漏尿一样,走得中庭的地板上都是精液的痕迹,淫秽极了。

西凉海筋疲力尽的高潮了一次,邢北辰从他的背上起来了,故作愤怒地说道:“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就累了,是不是马儿没有吃饱啊?主人给你吃一点草料……”

说完,一支鸡巴就斜插进了西凉海的口腔之中,带着腥味的男人鸡巴让西凉海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插了一会邢北辰抽出鸡巴,让西凉海的舌头慢慢舔着,自己发挥。

西凉海认真的舔舐着邢北辰的鸡巴,不知道因为二次发育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邢北辰的这一杆鸡巴又长大了一点点,每次都肏得西凉海欲仙欲死。

“啧,真骚,挺着滴水的屁眼儿给男人舔鸡巴……真看不出是真武大帝呢。”

西凉海听得羞红了脸,心头是羞耻混合着愤怒,顺着鸡巴往下舔着,舔到了小皇帝的阴囊,一只手在邢北辰的屁眼儿上按了一下,慢慢伸进去按摩着柔软的内壁。邢北辰皱着眉头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容,抽出了西凉海的手指,双腿张开站在了他的脸上,手指搅了搅西凉海殷红的嘴唇,西凉海脸颊通红的射出舌头,舔到了分开臀瓣露出来的菊花穴上。

“啊啊,贱货,用力舔!”

西凉海舌尖舔到一片柔软,邢北辰的菊花穴到是一点毛都不长,看来每个人都不一样啊。听着邢北辰若有若无的呻吟,西凉海鸡巴更硬了,十年了,应该可以……

邢北辰屁眼儿一阵收缩,按住了西凉海的头,重新把鸡巴插进了西凉海的口腔中,狂野的射起了精液,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西凉海的嘴里,射得西凉海又想挨肏了。

“哼哼,马儿吃了东西,应该能走动了吧。”

邢北辰笑着摸了摸西凉海的脸,走到他的屁股后面一下一下抽打着结实的臀肉,打着打着邢北辰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于是提枪上马,啪啪啪地疯狂奸干了起来,几百下之后西凉海被干得浑身发抖,但是邢北辰还没有满足,反而挺着鸡巴继续抽插了起来。

两个人从中庭干到了房间里,干到最后西凉海的屁眼儿都被奸的合不拢了。躺在大床上,邢北辰摸着西凉海的胸肌说道:“江南的风景很美,你应该会喜欢。”

西凉海咬了咬牙,有些无奈的想着,为了去一次江南,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等等……!自己连出个宫看望女儿都会被监视,难道小皇帝去江南会把他一个人扔在皇宫?西凉海看着邢北辰含笑的眼神,深深地感到自己似乎又干了一件蠢事……

江南(大帝抱起大腿屈辱挨肏,感情线结局)

江南的风景独秀,柔柔的碧波里腻着歌吹风情,多少少年栖迟的诗客流连这南地的繁华,昏昏暗暗的罗帐里说不尽的情话和伤怀。

春日里香雾阵阵,两岸的杨柳低垂,向游人招摇。傍晚时分,月色低垂,沿河的栏杆上坐着歌女浅吟低唱,艳红色的灯笼照得人脸都一片朦胧。皇帝的宝船缓缓行驶在御河上,皇家的威仪让两岸的人不敢直视,原本皇帝出行是需要设置步障和帷幔的,甚至需要暂时迁走沿河的人家,但是如今天下太平加上邢北辰已经杀尽了兄弟手足和先帝旧臣,所以皇帝出行特意与民同乐,不许搬迁。

西凉海看着这江南的风光久久说不出话,不同于都城的整饬厚重,这里的街道是弯弯曲曲的,河流是柔腻腻的绿水,树木长着嫩嫩的枝条,风中有花香,就连人说话都是咿咿呀呀的调调。这里是和西凉海这个人的风格完全不同的地方。

西凉海站在宝船的甲板上久久不愿回船舱,直到邢北辰派人来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邢北辰看着西凉海恍惚的神情低低地笑出了声。

“这里好玩吗?”

西凉海张着嘴想了一会儿说道:“这里真漂亮,但是玩的东西我都不会……”

此时正值灯会,两岸都是各色的彩灯,上面绘着蟾宫折桂或者和合二仙,让人眼花缭乱。只不过灯会的玩意儿是猜灯谜,西凉海让人拿了一盏彩灯却猜不出谜语,于是只能出钱。

邢北辰笑了笑,西凉海的水平不过识文断字,虽然这些年强迫他学了些诗词歌赋,但好像这个强壮的男人依然缺乏一点文人骚客的情致。

“我告诉你,一会儿肯定有好玩的事,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

邢北辰嘴角带着笑意,但是眼底闪着幽幽的光,想着白天发生的事。这些年不断有大臣向他进言纳妃,都被他想办法打了回来,但是仍然有不知死活的继续给他塞女人。邢北辰不想当一个残暴君主,所以对于进言之人只是打回,重一些不过是申斥。但随着他渐渐到了而立之年,动心思的人越来越多了。今天中午伺候皇帝进食的女子居然是知府的女儿,让坐在一边的西凉海看了一眼,真是可恶……到了晚上估计还有花样。

“是吗?居然还有有意思的……”

随着西凉海的嘀咕,二人进了船舱之中。

皇帝休息的船舱自然是非常豪华,还十分应景的装饰着具有江南风情的摆设,很是雅致。船舱正中是皇帝的龙椅,前面垂下一个只能看见一点模模糊糊的人影的纱帘。

邢北辰笑了一下坐在了龙椅上,宽大的椅子坐不着边,西凉海一个不防被皇帝拉进了座位里,以一个非常不体面的姿势被抱在大腿上。

“你好重啊。”邢北辰调笑着说道。

西凉海涨红了脸说道:“是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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