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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气上涌,上前一步时被阿日斯兰拽住了胳膊,听得他道:“好,规则。”

大王子道:“两人一组,咱们一局定输赢。”

二王子紧接着道:“只打一局,累不着人,好让三弟好好休息休息!还是老规矩,我与大哥一组,三弟与敖登一组,不过嘛,敖登近日腿受了伤,不知能打还是不能。”

敖登站出来,两条粗眉倒竖,高声道:“我能!”

阿日斯兰看了眼他腿上的绷带,道:“不必,我......”

“我跟你一组!”其其格不忿,声音有些尖利,“我在女子马球队常是第一,不会丢了你的脸!”

哨响清脆,比赛正式拉开帷幕。刹那间,骏马奔腾,蹄声如雷,大王子挥舞鞠杖,如猛虎下山,马球在四根鞠杖之间来回穿梭,让人目不暇接。

二王子知道阿日斯兰在桦朝内力全失,却没想到仅凭武力他依旧勇猛如此,如风驰电掣般冲来,挥杖拦截即将攻入球门的马球。刹那间,两根球杖交击,火星四溅,清脆之声响彻草原。

他们二人在马上目光交接,其中恨意迸射,同源血脉带来的不是温情,而是累积已久的仇毒。另一边,大王子瞅准时机,借着弹来的马球横力一击,在一旁的其其格不备,球击马腿,骏马前蹄高扬,将她猛然翻倒后仰!

场面惊心动魄,危难之际,围观人群中有人如离弦之箭飘身忽至,快得甚至众人只来得及看到一抹残影。

敖登发出一声赞叹,“好绝的轻功!”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住其其格手腕,在她落地时巧妙使力防止她摔在草地上,随后翻身上马,对着大王子和二王子道:“我来和你们打!”

阿日斯兰眼睛一亮,看她一袭利落劲装随风舞动,御马疾驰,方明白昔日翻覆大晄朝的鲜衣怒马少年是何模样。

她擅长驯兽,御马应不在话下。

阿日斯兰稍稍放下了心。

风檀双|腿猛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她巧妙地避开拦截,身形宛若惊鸿,再次挥动球杖,球如飞矢般射向对方球门。

大王子驰马拦截,那球儿似乎长了眼似得,精准的砰向了他的脑门。

围观群众实在没忍住,发出一阵爆笑。大王子气恼,一旁的二王子再次挥动鞠杖时用了十分力气,阿日斯兰横臂拦截,风檀借他的力猛然一击,马球这次打在了二王子脸上。

二王子淡定的脸色迅速生变,这小子是在赤|裸裸的羞辱他们!这个又狂又拽的臭屁黑脸小子!

赛场之上,尘土飞扬,马球再次击过来的时候,风檀大喝一声,“阿日斯兰,回妨!”

阿日斯兰听她号令,将球拦在禁|区之外,又听风檀高喝:“传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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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在风檀鞠杖的击打下分外灵动,她骑术精湛,马步稳健,

出其不意孤身闯入对方禁区,随后挥杖一击,马球应声入网。

四周观者如云,或坐或立,欢呼呐喊声震草原。

有人一锤定音:“还是三王子胜!三王子从未输过!”

“三王子!”

“三王子!”

......

大王子和二王子脸色异常难看,阿日斯兰目光却紧紧攫在风檀身上。

他驱马靠近,琥珀色的眼眸在头顶星空的映衬下仿若燃了流光,道:“原来背后有靠山是这种感觉。”

他的内力全部用来疏通她的筋脉,她理应做他的后盾。风檀擦擦额间渗出的薄汗,微笑道:“我是你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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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阿檀是万人迷[猫头]

第125章 中计

其其格冷哼一声,问阿日斯兰:“这位小兄弟是谁?如此绝妙的轻功世间少有。”

还未等阿日斯兰开口,敖登率先截了他的话,道:“这位是三王子在桦朝结交的朋友,是个能人。”

大王子和二王子的计划被风檀毁之一炬,阿日斯兰没丢一点人,他们两个反倒是脸面全无,心中不忿又不好发作。

大王子干笑一声,道:“世间轻功卓越者无几,而能将马术与轻功结合得出神入化的更是少之又少,敢问小兄弟出自哪家名门啊?”

他们这是要对风檀的身世刨根问底,风檀在口角之辨面前难遇敌手,她微微笑道:“名门不敢称,只是在下自幼天赋卓越,擅长驯禽驯兽。”

大王子和二王子脸面上明显有些挂不住笑了,二王子额角青筋跳动,这句禽|兽明摆着是在指桑骂槐!

其其格见他们二位吃瘪,缓缓笑开来,添油加醋道:“我说呢,方才见你在场中御马打球的模样,可真是将驯化禽|兽的招数用得淋漓尽致。”

“哈哈哈!”

“哈哈哈!”

众人此起彼伏的笑声不绝于耳,乱糟的氛围中,粗犷男子高呵声格外响亮,“其其格!”

其其格扭头看去,见是她阿爹正目光炯炯地怒视着她,其其格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一句:“有人敢做凭什么不准我们说......”

到底是忌惮父亲的威严,其其格冷哼着转过了头,不再敢搭腔。

“可汗!”

博日格德本早已在王帐中歇下,又不放心阿日斯兰,怕他两个哥哥又用鸿门宴招待他,特意过来看上一看,没成想这两个做哥哥的果真丝毫兄弟情义也不顾,当众为难阿日斯兰,不过好在阿日斯兰是个有本事的,即便真气全无,也有一众好友为他出头。

博日格德稍放下心来,与阿日斯兰七分相似的琥珀色眼珠在场中众人身上稍转一圈后留在了风檀身上,想必这位便是令儿子甘愿舍弃真气也要搭救的那位挚友,同样也是桦朝皇帝愿割地于索塔哈也要带回宫廷的少年。

少年身姿单薄的似是乱世激流中的浮萍,看起来长相平平,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唯一出彩的便是那一身轻功,这样的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住了他们?

他心中稍疑,微整理了下思绪,道:“客从远方来,索塔哈招待不周,本汗这三个儿子自小肆意惯了,还请小兄弟海涵!这杯马奶酒算是赔罪!”

说罢,随侍特木尔递上红案,案上盛酒之盏乃精瓷所制,通体莹润如雪,酒液香醇,色若琥珀初凝,澄澈中透着几分朦胧的暖意。

博日格德拿起其中一盏一饮而尽,随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阿日斯兰不知风檀喝不喝得惯草原上的酒,遂道:“父汗,她不大能喝,让孩儿来替她......”

大王子插话道:“三弟,父王敬酒,岂有推辞之理?”

博日格德未曾言语,意味已然分明。

阿日斯兰不愿风檀为难,风檀也不愿阿日斯兰为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在下听闻马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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