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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仍旧没有救下班骅芸,而后又是几十年的皇途生涯。
在这一眼望到头的日子里,萧殷时机敏地窥到了天机,他发觉此世重来并非偶然,索性自杀窥天,再看天道。
果然,再一睁眼,他又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再次经历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历程,又生出了些许不同的是,女祸案的案首再次换了个女人,不过她的结局跟前两人一模一样,惨死诏狱。
冥冥之中,他感受到一种特殊的力量在主导着这一切,但那力量太过隐秘,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勘探出来,他接近女祸案的案首,在调查中发现那女人身上的确有种神秘力量,且她知道很多超前的知识与技术。
之后的第三世、第四世、第五世.......一直到第十世,也就是这一世,萧殷时的政治手段已经相当成熟,且武功在每一世的淬炼中提到了宗师之境。这一世与前几世生出了更大的不同,女祸案的案首连变九次已不足让他为奇,而是崇明帝不再儿女满堂,他今生只有一个女儿,且他这个女儿屡屡让他动欲,现在更是,让他动了情。
萧殷时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风檀,她被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也是,寻常人听到这么离谱的故事,应当都会把当事人当做妖物才对。
“所以,”风檀转动眼珠,再次锁定萧殷时的脸庞,道:“其实你已经......好几百岁了?”
“生我一世是父母,重来九次即因果......因果既定,万物一府,死生同状,我不再干涉你们的道。”
“自杀窥天,以勘轮回。”
【萧殷时,受穿越时空宇宙波影响,权谋手段锤炼九世,无人可出其右,绑定身份为帝师。】
一路走来的种种疑惑解开,原来是这样,萧殷时的人生在不停的上演同样一件撕心裂肺的惨事,他一次次地看着父兄死在跟前却无能为力,于是身上的所有情感都开始钝化,所以京都之人在萧殷时幼时都称颂他聪慧孝顺,而在他成年重夺回皇位之后,性情却变得极为残忍。
那是因为幼时的萧殷时与成年之后的萧殷时中间可能已经差了好几百岁,人一次次经历轮回,看着惨烈的情景一次次重新上演,要么会黑化要么会变疯,而萧殷时变得再无人性,所有人类拥有的情感他都少得可怜。若不是系统将二人强行绑定在一起,他根本不会动欲,更不会动情。欲成大树不与草争,不择手段向上攀援的本事也锻炼得炉火纯青。
这样一个无情到骨子里的人,哪来的情感啊。
以至于到了后边的几世,班骅芸如何他都不再关心,她是他的母亲,但她死在他眼前也好,恰巧被他救下也罢,都随她命了,他也不再视父兄为父兄,所以班骅芸说,他们死在萧殷时跟前时,萧殷时是无动于衷的。
“好几百岁?”萧殷时没想到风檀关注的是这个问题,他唇角的弧度汹涌,“这么算来还真是,比你大上不少。”
风檀眉眼间的怯意已经褪下了点,了解了造成他这么可怕的原因之后便开始思索破局之法。
瑰丽的红粉色帷幔之光映在她颊边、脖颈、锁骨和起伏秀栾上,萧殷时从回忆中抽身,眸光再次便得深邃,沉声道:“女祸案案首连变十人,这一世为风有命,风有命应当告诉过你,我为什么会一世又一世的翻覆重来。”
他说得是肯定句,笃定风檀执着于这个问题是察觉到了什么,以破案圣手闻名帝京的少年官员,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萧殷时是不信的。
风檀看着萧殷时的眸光紧紧一缩,低声道:“没有。”
总不能告诉他,你的每一世轮回、最开始对我动欲是我们的系统把你写入了执行程序。你之所以过得这么痛苦,要到割腕一窥天机的地步,是因为系统锁定了你为帝师,手段要经多次锤炼才能出师。
若是全盘托出,风檀肯定萧殷时会一怒之下,把她吃得渣都不剩。
“没有?”萧殷时低低嗤笑一声,俯首含着她的耳垂碾磨,牙尖轻咬几番,再次激得风檀浑身颤栗,。。。。。“我刚才有没有说过,听故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讲道理告诉你缘由,你却不告诉我一点,事情可不是这么谈的啊,风檀。”
“风檀”二字被萧殷时咬在齿间,含着狎昵的情丝绕上风檀的耳廓,。。。。。。风檀挣了挣,艰难地道:“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萧殷时眼底的嗜欲浓得要滴到风檀身上,道:“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风檀秉着呼吸不敢松动,心跳却一声声急促起来,。。喉骨里溢出一声闷哼。。道:“萧殷时你知道我先生是谁杀死的?”。。
。。萧殷时道:“知道。”
。。。。。。
风檀被激出了生理性眼泪,艰难问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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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殷时知道火候还是不够,直接硬来会把她弄伤,轻挪开桎梏着风檀的大掌,取出帝王绿翡翠珠内的药丸,道:“不是找沉诗毅问了么?”
手腕终于可以自由活动,风檀抵在他精壮的胸膛前,控着力道不允他下压,执着问道:“她不肯告诉我,但你们明明都知道是谁......是......你?”
能让沉诗毅忌惮到违背直爽本性也不肯交代的人,会是萧殷时吗?理智分析告诉风檀,他没必要这么做。当时他们的交易筹码足够他满意,他实在不需要杀死风有命。
在桦朝有权有势能办到这件事的人物中,她想不到别人。
但若是因为他要杀风有命破坏他以为的“天道”呢?
朱红药丸夹在萧殷时修长指间,他盯着她的唇,道:“张嘴。”
风檀用手指抵住药丸,固执再问时眼睛里的水意还没有消退,“到底是谁杀死了我先生?是不是你?”
萧殷时道:“算是有一部分我的原因,至于是谁,现在留她有用,你杀不得。”
风檀顿时就红了眼眶,不同于方才的生理性泪水,而是愤恨的无能为力感。他早就调查出了是谁,然后眼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四处碰壁,甚至对于先生之死毫无愧疚感。也是,在萧殷时眼中风有命也无非只是一条贱命而已,他不在意。
一个连生身母亲都能当做棋子引诱她入局的人,怎么会在意她的至亲至爱?居于庙堂之高,人命在上位者的眼中不足为重。
萧殷时心性凉薄至此,风檀开始用力挣扎,与其委身被。。,身体被当成掌权者的宣泄工具,不如最后再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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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殷时在一番连问中耐心用罄,胀痛感让他想加剧享受身下这具身体的进程,背后肌肉偾起,迫着风檀的下颌逼她张口吞下催|情药。
藏锋敛锷不能让他心软分毫,萧殷时本身就是丑恶意念的渊薮,是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