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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假喉结,手指用力将它从细嫩颈前揭下,淡声道:“不是我做的,此事我和沉诗毅在查。”

风檀疼得倒吸一口气,男人手指摩挲在她颈前,噬人的恶意带出她满身的颤栗。萧殷时看着她光裸肩颈和手臂处泛起的鸡皮疙瘩,轻勾了勾唇角,手指再度下移。

将裹胸带一圈一圈绕在指间,每解一圈萧殷时手臂就要拢到风檀身后一次,男人沉冷的木质香随着他肆意的动作愈发寡凉,激得风檀低喊出了声,“萧殷时,你他|妈在做什么?!住手!”

风檀教养很好,能暗讽绝不将脏话摆到台面上来,为数不多的几次直白骂人全给了萧殷时。

风檀如今困兽般的威慑撼动不了萧殷时分毫,他仍在一圈一圈解开她的裹胸带,忽略掉他的龌龊目的,手上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视线对上风檀愤懑、焦躁又羞耻的眼睛,道:“你说呢?”

停滞的头脑被迫再次运转,风檀抬首盯着萧殷时的眼睛,从中察觉到瘆人的恶意,明白了萧殷时的目的——他是在将风檀的女性特征确认个遍。

雨声敲击在殿顶,风檀的声音好似模糊在雨里,承认道:“我是女子。”

四目相对,萧殷时眼神寒峭,道:“还记得在藏书阁里,你的回答么?”

“风檀风大人,究竟是男是女?”

“萧殷时,不然打个赌?若我是男子,你辱我羞我,便以一巴掌为偿还。若我是女子......”

“若你是女子,又当如何?”

“今夜这具身体,你拿去便是。”

风檀唇角动了动,显然再重复不出这句话来,萧殷时看着她,玩味地勾起唇角,缠着她裹胸带的手指紧了紧,将人拉得往他身前一倾,“你说把这具身体给我,怎么,记不得了?”

风檀道:“不记得了。”

萧殷时闻言眉头一挑,她这是要跟他耍赖?他低笑一声,把她的裹胸带一圈一圈剥了下来,窥到布下鲜嫩春景后眸光倏然一暗,压制住碾吞上去的勃然欲忘。

抬眸再看风檀,她用力闭着眼睛,隐忍与羞耻之感交织,想让意识脱离躯壳,忽略被锁在刑架上任人为所欲为的败境,显然......失败了。

萧殷时将取下来的裹胸带截下四段,才慢条斯理地将主带重新缠回风檀匈前,从怀中拿出自孟河纳布尔那拿来的金疮药,剥下风檀碎掉的外衫,看着她裸露双臂上的血窟窿,将药粉轻轻洒了上去。

风檀被药粉蛰得身体一缩,侧眸看向萧殷时,男人眉眼认真,修长手指轻点药瓶,确保洒下的粉末都能被伤口吸收,她唇角勾出点讽刺来,又紧紧闭上了眼睛。

加上鞭出来的血痕,伤口一共有五处,一瓶金疮药刚好用完,萧殷时上完药又往风檀嘴里塞了颗退烧药丸,拿了身崭新的囚服给她穿好。

殿中蜡烛即将燃尽,将沉未沉的昏夜掩住萧殷时眸底潮涌的嗜欲,盖住天生的坏恶本性,只让风檀听他腔调里的温柔,“把自己交给我,我便救你出去。”

光线太暗,风檀看不到他眼角泛上的不正常薄红,却并不妨碍她对他坏种本色的肯定,于是出言嘲讽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装出来的温柔一击即碎,萧殷时倾身,薄唇轻吻上风檀脖颈,随后牙齿刺破少女肌肤,细小血珠冒出后他舌尖微动,将它舔砥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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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檀吃痛,昂头咬牙道:“萧殷时,你真是一只疯......狗......你曾是大桦的储君,这样的身份,就不怕我高发你么?”

萧殷时没有回答,陷入她皮肉的齿尖却深了深。

风檀终于咂摸出来,从方才发现她是女身那刻开始,萧殷时这只疯狗就变得异常兴奋,他竭力压制着,饥|渴到饮血消欲。

烛泪将尽,在微弱的光线中,风檀看到萧殷时俯压下来的后颈上有图腾悄生,待她想看个清楚时,烛火熄灭,大殿陷入一片黑暗。

浓稠的夜色里靡丽滋长,萧殷时薄唇抵在她颈侧低喘,“天所赋为命,物所受为性......汝即我性。”

风檀道:“......滚。”

***

朱七见萧殷时从殿中出来,连忙打伞迎上前,朗声道:“主子,宫里方才传下旨意,要主子审讯完去太极殿复命!”

雨势小了些,萧殷时道:“沉诗毅带着使团返桦了么?我们也需动身了,立刻回去通知他们。”

朱七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已陷入黑暗的审讯室,道:“可是风大人交代出了什么?他要揭发大人的身份吗?要不要......”

朱七比了个咔嚓的手势,萧殷时挽唇,道:“不必,她......我自有安排。”

朱七跟在萧殷时身边这么多年,罕见地感受到了萧殷时的愉悦心情,他迷惑地又看了眼审讯室,脑中一团雾水,应声道:“是,沉诗毅今夜救出沉泽后,立刻率着使团出了帝京,她在途中命亲信将沉家军挨个审讯了一遍,发现了些眉目......不过不好当即论断,说等您拿到大晄布防图,回桦朝之时再行细说。”

“嗯,是该动身了。”萧殷时翻身上马,坐在马上回看了眼北镇抚司,策马奔向皇宫。

宫中灯火通明,今夜帝京巨变,崇明帝反复思忖事件脉络不得安眠,案头紫金钵盂里的朱砂红得像血,枢笔轻蘸,他在风檀和风有命的名字间圈圈点点,却一点脉络也梳理不出来。

“可风檀又怎么跟沉诗毅沉泽扯上的关系,还有银面人,莫非临漳海域之行中,他跟银面人之间有了瓜葛?”崇明帝扶着桌案站起身来,负手走到殿中俯首可看云海处,沉吟不休。

蒋立立为他加了件披风,道:“雨大,陛下站在这儿,恐伤了身子。”

崇明帝摆摆手示意无妨,殿外当值的蓝衫太监匆匆进来禀告,道:“禀告陛下,总宪大人来了。”

崇明帝道:“宣。”

萧殷时步入殿中,跟崇明帝见了礼,道:“陛下,初审风檀已有眉目。”

崇明帝望着站在远处的萧殷时的身影,离开云海边向他走近,深深地望着萧殷时道:“十多年了,爱卿办事朕最是放心,且说来听听。”

萧殷时道:“八年前,风有命在麟州之时曾救过一男童,并亲自教养数日,那男童便是风檀。因了这层关系,风檀视风有命为恩人,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风有命落难之后,他苦读数年终于中举,来朝后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救风有命出诏狱。金銮殿翻案失败,风檀便找了同样想去诏狱救人的沉诗毅为同伙,并伙同红袖阁御龙营声东击西,一同救出风有命。至于那银面尊者,缘由尚未查清,不过......”

萧殷时作思忖状,崇明帝皱紧眉头,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微臣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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