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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可云芹心里虽明白,却说不出口,只模棱两可:“唔。”

陆挚微微低头,拇指拂过她的脸颊:“你也好看。”

云芹长睫颤了一下,又眨眨眼眸。

这次文木花来何家,也夸何家伙食极好,像何家这样,除了早餐,基本每一顿都有肉的,在这几个村里都不常见。

云芹在何家养得双颊丰满,气色丰润,眉眼更添昳丽。

陆挚按住她在乱涂的笔,笔掉了,在纸上骨碌滚了一圈。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

桂花与果香,在他们的吻中交替,云芹抓住他的衣襟,吻着吻着,竟有一瞬,忘了如何呼吸般,气息变得短促。

忽的,陆挚吹灭蜡烛,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膝盖窝,将人横抱起来。

云芹紧张得把他衣襟都抓皱了。

她七岁过后,自认为长大了,不和云广汉玩飞高高的游戏,就再没有体会过这种突然腾空的感觉。

陆挚将她放在床上,云芹悄悄松口气。

陆挚好笑:“我虽是个书生,却不会摔着你的。”

云芹被看透小心思,把脸埋到被子里。

陆挚不由她躲着。

他吻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一路亲到她脖子处,抬起她的脸,又亲她的唇。

从前他们亲吻,都是站着的,唯一躺在榻上亲的那次,一个装醉,一个偷吻,心照不宣假装不知。

这一次躺在一处,这个吻密得让人喘不过气,云芹不由启唇,陆挚眸底一沉,舌尖侵入她唇间。

舌尖相触,骤地分离,又小心翼翼靠近,试探。

水声好似回响在脑海里。

大冬天里,云芹觉得,手脚都热得不行。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锲而不舍地敲着,云芹迟钝地反应过来,摇摇头,陆挚松开她,气息有些喘,唇色水润。

两人都没动,就听外面传来何玉娘呶呶不休的声音:“云芹!睡觉!”

云芹来之前,何玉娘和邓巧君在侧屋睡时,是井水不犯河水,自己一人睡的。

所以现在,主侧屋分开,他们本也没觉得有问题。

可何玉娘还在叫人。

云芹松开环着陆挚脖颈的手,刚要起来,陆挚却低头,额头碰着她额头,不动。

云芹:“婆婆在外面……”

他深深看进她眼底,声音沙哑:“母亲能自己睡的。她虽是孩子心性,但,不是真的小孩。”

果然,何玉娘没叫到人,一脸疑惑,回到侧屋,关门。

屋内,陆挚:“母亲回去了。”

云芹垂着视线,“嗯嗯”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 手捧着她的脸。

两人贴得极近。

黑暗里,他的眼底,盛着一层薄薄的月色,他拇指按着她的唇,悄声:“阿芹,我也不是小孩。”

第35章 烧热水。

从小, 云芹的力气就比同龄人大,甚至比大人的力气,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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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孩们还扛不起斧头的年纪,她已经能和云广汉在山上猎狼, 虽然被文木花发现后, 把父女都训了一顿, 云广汉跪了半日, 保证下次不敢了。

那往后, 文木花总说的一句话是,既有一身力气,要用到正道上,更不能做坏事。

云芹牢牢记着, 这么多年,她待人待事, 总是心平气和的时候居多。

归根结底,她有底气, 只要人不犯她,她自不会犯人,虽不带恶意, 难免将对方看成弱势的人。

而相比大人,小孩大部分是弱势。

把大家都当小孩就好了。这是她藏在心底的小心思, 连文木花都没察觉。

如今被陆挚挑明,她眼眸圆睁,看着他眼底似笑非笑, 她避开目光,嘀咕:“我知道的。”

她当然明白,陆挚不是小孩, 是她的丈夫,他们之间,就像她爹娘那样。

只是,这么久了,她尚且不明白,具体的差别在哪。

今日就是要探索这种差别。

陆挚眼睑微动,一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另一只手,也抚到她的腰带。

衣裳缓缓解开。

云芹的皮肤是象牙白,冬天穿得多,重重衣襟后,她两道锁骨细长,像是一块天然的温玉,手臂线条修长,却不柔软。

陆挚喉结轻动。

湿润的吻从脖颈一路落下,他暖热的呼吸,包裹着云芹,云芹手指软了,摸到了身下鸳鸯纹样,似乎被烫到了,屈了起来。

他们是两只懵懂的小兽,没有谁是熟练的,只在心跳狂跃、体温骤升的边缘,一点点试探着。

亲吻乱了,气息更乱。

须臾,云芹喘过气来,小声说:“对了。”

陆挚呼吸绵长,稍稍抬起头。

云芹手按在陆挚肩膀,就又要爬起来:“还没烧热水。”

陆挚疑惑:“什么热水?”

云芹:“你不知道吗,弄完后,要洗的……”

两人面面相觑,陆挚抿住他的薄唇。

云芹的眼睛全适应了黑暗,这才发觉,他的耳尖,渐渐漫上一层好看的红晕。

原来,那不是热出来的。

云芹缓过来,忽的也脸热。

她张张嘴,声音越发轻和细:“我、我娘说了,夏天还可以用凉水清理……那里,冬天就要,热水……”

说到后面,她的口型,基本没动了,是喉咙勉强把字眼挤出来的。

她好想躲进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好滚到失忆。

陆挚也沉默了一会儿。

他恍惚记起,秋末冬初时,胡阿婆曾问过他夜里要不要备温水,厨房常有备的,并非稀奇事。

他当时不解,拒绝了,胡阿婆还摇了摇头,说是别省这点钱。

陆挚如今知道是为何了,他轻捂了下唇,低着嗓音:“我去烧。”

说着,他就起身,云芹赶紧拉住他:“我去吧。”

“我来就好。”

他们争相要烧热水,动作间,云芹衣襟敞得越大,隐约能看到一片白腻,陆挚忙也俯身,将她衣服拉起来。

也是这时,云芹看到了某处,虽隔着衣裳,但实在令人无法忽视。

她收回扯着他衣裳的手指,小声:“要不……”

无需后话,陆挚知道她的意思,只怕烧了这趟热水回来,也没了旖。旎心思。

这算什么呢,临了,才知自己不是什么都会的。

他心里有失落,面上藏得倒好,躺下。

看云芹悄然别开脸,他既觉好笑,又无奈:“下回,我就知道了。”

云芹:“嗯。”

却也不能怪陆挚,十四岁中了秀才后,父亲陆泛身体就更不好了,偶有咯血。

当年,何玉娘希望他十七岁中举,十八岁试春闱,不行的话,以举子之身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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