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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去了,你自己的事办得怎么样?”

经过一番折腾,馥云真情绪已经非常平静了:“我这边都取证完了,侵犯我的人也被抓起来了,不过他的身份有点特殊,可能不是很好弄。”

“特殊?”贺新新来了兴趣:“怎么个特殊法?”

“他叫霍禹,是出身豪门霍家的二代公子,且是娱乐圈新晋最火的影帝。”

贺新新:啊?谁?霍禹?

我天哪!

贺新新不是馥云真那种一点娱乐知识都没有的人,当然知道霍禹是谁,在被大瓜震惊之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是霍禹,你确定吗?”

馥云真顺从地点头:“是的,在被抓进来的时候,他是那么自我介绍的。”

贺新新的表情顿时不一样了。

她的事务所根基尚浅,正需要一件大案,涨涨名气。

性侵案最怕的就是证据不全,受害者也经常会因为社会压力退缩,现在案犯都是刚从床上逮下来的,证据俱在,这不包赢的吗!

贺新新已经欣喜若狂了,但面对受害者,哪怕是她的员工,她也得做出很有同理心的样子。

将手按在馥云真肩膀上,一脸沉重道:“你放心,不管有多难,作为你的老板,都会免费帮你打赢这场官司的!”

馥云真:……

她不怀疑自己老板渴望打赢这场官司的积极性,但她想到那个声音给她的提醒——

“现在的霍禹,你无须担心。”

“他这次之所以会那么草率无防备,就是因为竞争对手的设计,只要你敢告,就有无数人会帮着你把他送进去。”

“但是三年后,他出狱了,可能会报复你。”

“所以你要用三年的时间,让他无家可归。”

馥云真的脑海,现在被巨大的数据冲刷了,这也是她可以这么平静的原因之一。

她不知道,怎么会有一个人,对一个家族势力那么了解,简直像趴在那个家族头顶上偷窥一样。

详细到每一条交易往来,都有确切的时间和人员,甚至不仅包括过去,还有“未来”。

强行输入这些数据,那个声音好像变微弱了许多。

“搜集这些数据,我用了十八年,甚至更久远的时间。”

“但留给你的时间,只有三年。”

“你可以觉得这一切太难了,放弃去做,毕竟这一切确实也太难了。”

“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责怪你。”

“因为我和很多人一样,都希望你只是幸福地活下去就好了。”

馥云真垂着头,神色有些迷茫:“那我能知道,你到底是谁吗?”

一直萦绕的声音,停止了,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声音才重新启动。

“我叫叶奚青,我是你的——母亲。”

馥云真:……

一瞬间,又有一大段记忆涌向她的脑海。

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那个浑浑噩噩,生下仇人的孩子,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疯狂堕落的未来。

但是某一天,“她”突然不一样了。

像是开挂一样,将过去都扭转,在最艰难的处境里,也卧薪尝胆十八年,将一切罪恶击碎!

她知道那个人不是她,只是旁观,她就知道那个人不是她。

她敬佩着那个人的智慧,那个人的理智,那个人的果毅。

却原来,那个人是她母亲吗?

馥云真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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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警局的休息室里,哭得崩溃,贺新新见状,赶紧安抚她的情绪。

有时候人的精神压抑到了极致,确实反而会显得比较平静,但这不代表她真的没事,哭出来反而会更好。

馥云真哭得异常狼狈,却不是贺新新想象中的难过,而是极致的开心。

原来她也有母亲吗?原来她的母亲,是那样强大、坚韧的人吗?

心中的某一块,彻底被填补了,然后就是彻骨的后悔。

她怎么那么没用啊,被那样的小事就搞得整个人生都完了,难怪连她的母亲都看不下去,要亲自过来拯救她啊!

她突然很害怕,因为她不知道,“阴间”那边是什么规定。

生死是最大的界限,重返人间肯定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如果她的母亲是付出极大代价才换来她这一世该怎么办啊!

她都害死母亲一次了,会不会再害死她一次呢……

无法想象的情感冲击,让馥云真情绪崩溃,连一旁的女警都看不下去了,加入贺新新的安慰行列。

但是暴哭的馥云真,真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脆弱,她好像彻底找回了自己的骨头。

她是母亲的女儿,她理应拥有和母亲一样坚韧的品性,怎么能永远卑弱,永远站不起来呢?

她不敢继续软弱了,这会愧对母亲对她的期盼,愧对母亲对她的付出,愧对母亲对她的爱。

所以可以的!三年!可以的!

馥云真大哭一场,等哭完了,宛如重生一般熠熠生辉,对着贺新新精力充沛道:“老板,我已经好多了,我想请个假,先去处理一下别的事。”

贺新新:……

“真的没事了吗,被侵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是做律师这行的,应该懂这个道理,你以后肯定也会遇到这样的委托人,你不能比她们还脆弱。”

馥云真哽咽地点头:“我知道,老板我知道,我不会让我妈妈失望的!”

贺新新:……

听起来更让人不放心了呢……

所以最终,贺新新还是亲自开车,把馥云真送回了家,就当老板的人文关怀了。

当来到馥云真租住的居所,馥云真几步上前,神情激动地看着在楼道徘徊的女人:“你是找租房的吗!”

秋蕙:……

她确实是来找租房的,但这个从没见过的女人想干吗……

馥云真激动地语无伦次,她想说,是妈妈的朋友吗!我是妈妈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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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显然,秋蕙现在不记得“她”,也不记得她“妈妈”。

不知道激动了多久,馥云真才找回语言组织能力。

“我……我是这间房子的房客……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房租太贵了……我可以和你合租吗……我那间屋有两个房间……”

秋蕙:……

如果能合租,她当然乐意合租了,毕竟整租确实太贵了。

但她刚把孩子从老家那边接过来,根本不放心合租的杂乱环境,更何况还是个这么神经质的女人……

减少一半房租,很有诱惑力,但她不放心这个女人,张口就要拒绝。

还好贺新新看明白了眼前的状况,赶紧上前:“你好,我叫贺新新,是‘新新律师事务所’的老板,这是我的名片。”

“律师?”

秋蕙一边抱孩子,一边看名片,满心狐疑地开口:“你们是律师的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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