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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名字。”
前世今生的轮回,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慕寒时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幽不见底的眼睛与其说是包容,不如说是强烈的占有欲,那么的贪婪,那么的灼热。
他的手试探着伸出,然后将沈青绿的手紧紧握住。
沈青绿没有挣扎,默默着承受着像是锢制般的掌控,以及烫人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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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竹林为衬,灯火为辅,彰显着一对金童玉女般的璧人,在夜色中如同中一幅浑然天成的画卷,静谧而美不胜收。
不远处,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涌现心头的不是欣赏之情,而是无比的嫉恨。
玉流朱先前远远看到那院子外亮起了灯笼,心下自是无比的惊喜,迫不及待地过来,不成想看到想见的人同时,也看到最不想见的人。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是这大晚上的沈青绿居然和慕寒时在一起,二是慕寒时看沈青绿的目光。
那样冷清不近人,尤其是女色之人,怎么可能……
这一世所有的一切都在颠覆,真的变成假的,姑姑变成亲娘,男的变成女的,对她有情之人也移情别恋。
为什么?
她不愿接受,她不甘心!她想冲过去告诉那个人,自己才是他命定的心仪之人,谁知没往走几步,一道黑影拦住她的去路。
杀气与剑气一齐涌来,骇得她连连后退。
惊骇的视线中,除去挡路的人,还有听到动静后,一步步朝这边走来的人。
她呼吸急促起来,强行让镇定,并保持该有的体面,直到沈青绿近到眼前。
“是你?”
“我先前借住在寺中,有些东西落下了,特地回来取一趟。”她轻抬着下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理得体。
沈青绿半个字也不信,漆黑的眸子里不掩嘲弄之色,“你是来找他的吧。”
这个他,当然是指慕寒时。
慕寒时没动,那幽深的眼晴望着这边。
玉流朱被戳穿心思,更是无比恼恨。
“玉离,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记性可真不好,我姓沈,不姓玉。”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攀上了公主,还以为慕九叔对你另眼相看,是你自己的本事?你当真是可笑,他们之所以如此,无非是因为你是沈家的外甥女。”
沈青绿闻言,笑出了声。
“原来你知道啊。”
玉流朱回过味来,越发的恼恨。
这大半夜的,她不仅衣着鲜亮,还妆容精致,红衣海棠妆,却难遮脸上的憔悴与病气,不显艳丽娇美,且看上去有些违和。
“你不是最知道,难怪老提醒别人你姓沈。你这么晚与男子在外面,就不怕被人看见传出去,丢尽沈家的脸?”
“你会说出去吗?”沈青绿不答反问,脸上的笑意还在,却半分也不及眼底,极冷又极淡。
玉流朱一噎,下意识望向那边。
那修竹般清冷的男子,是她最后的不甘。
如果她说出去,难保不会成全自己最讨厌的人。
“阿离妹妹。”她语气忽地一软,“你如今什么都有人,还与鸾和公主成了朋友,以你沈家外甥女的身份,这东临城想来有很多的世家公子愿意娶你为妻,你为何要和我争?”
寂静的夜里,她的声音显得尤其的可怜,幽幽怨怨地飘荡着,似是想缠上什么人。
沈青绿岂能不知她的心思,似笑非笑,“我说过,你所拥有的一切本来就是我的,不是我和你争,你想从我手里抢。”
“不,不是这样的。”她嗓音越发的哀怨,“我没有和你抢,是你和我过不去,我不明白你接近慕九叔到底是何目的?”
夜风忽起,将那竹子的清香气吹得到处都是,其中一股直冲她们而来。
沈青绿没有回头,在她略带兴奋期待的目光中,装作一无所觉的模样,犹在那里冷冷地回答,“别的不说,他长得还是很不错的。”
这倒也是事实,有些人的皮相确实极好。
“你……”她似是很震惊,眼里的兴奋期待之色更重,“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明明并不倾心于他,就因为报复我,所以故意接近他,你怎么能这样?”
她仿佛此时才看到不知何时过来的人,慌乱地解释着,“慕九叔,您都听到了吧?她接近您是另有目的,您不要被她骗了。”
沈青绿不紧不慢地看去,正好对上慕寒时幽沉的眼睛。
时机送上门来,若不做些什么,岂不辜负?
“慕大人,你信她还是信我?”
这话是试探,也是让人做选择,无关男女情爱,只论性命攸关的合作。
玉流朱掐着掌心,语气愈发博人同情,“慕九叔,您不必为难……”
“你。”
她心下一喜,抬头望去时,却看到慕寒时已经牵起沈青绿的手,牢牢地握着。
“慕九叔,她是骗你的……”
慕寒时半点眼风都没有给她,“滚。”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滚字击碎了她心底的念想。
“您……您怎么能这样对我?”
沈青绿睨过来,“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们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不如你说来听听,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可以对你许过什么承诺?”
她这话是问玉流朱,却也是在问慕寒时。
虽不关男女情爱,但倘若真结为夫妻,有着共同的目标,还是合作关系,基本的了解还是要有。
玉流朱答不上来,满眼的怨恨,“阿离妹妹,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慕九叔是男子,你怎能如此不顾他的脸面?你……”
“滚!”
慕寒时说出这个字的同时,往黑暗中睨了一眼。
一道黑影再次出现,挡在玉流朱面前,“玉姑娘,请回吧。”
玉流朱迫于对方身上的杀气与剑意,不得不离开。
夜风再起,黑影也随之消失。
慕寒时还紧紧握着沈青绿的手,充斥着危险的俊美面庞一点点欺近,近到像是要挨着脸,“你很在意吗?”
“当然。”沈青绿不避他的危险,微抬着下巴,直视着他幽深的眼睛,“你我之间并不存在信任,我怕你是在利用我,所以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如果我说,你可以信我,你信吗?”
她的掌心之下,传来陌生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强劲而有力。
不像她的哥哥……
这个念头一起,她连忙让自己打住,心下有些懊恼,恼那几次三番作怪的梦,害她竟然将哥哥与眼前这个人混为一谈。
信与不信不是靠说的,她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我能什么都要吗?比如说钱财、地位、还有权势。”
慕寒时手一带,将她贴近自己,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女儿香,不同于过去的消毒水味和药味,还有掺杂的其它味道。
“只要我活着,你想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