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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

就算特意也避免不了,那些字眼……

网球。

小幸村从主卧里找了很多笔记出来,包括写着“诺亚·高尔吉亚(著)幸村精市(译)”的书。

他无论是升高中还是上大学,都摆脱不了这两个字。

他高中的三年像被魇着了,又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昔日的“神之子”似乎泯然众人,更谈何职业?

只有完全崭新的环境,才会带来“破障”的机会。所以他决绝地去往遥远的巴黎,试图把一切怨愤随风舍去……

这里…未尝不是另一个“巴黎”。

天海今天一直在外面,和早苗他们一起处理已经预约好的行程。

理由是幸村膝伤复发,只能待在家里。能推的都推了,实在推不了的,往后拖一阵,再不行,就换诺亚去。

说不定没几天,幸村就回来了呢?

要是真的几个月没变化,幸村只能出国“修养”了。

假如是最糟糕的情况,几年都没“回来”……那只能解散工作室了,资产进信托,由幸村君当个闲散富人,来弥补他错过的三十年。

无论天海、八神,还是诺亚,都没想过让小幸村硬着头皮学交际、公关,去继承幸村的事业。

因为这是两个人。

幸村的经历铸就了他如今的商业版图,那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而另一边——

他们并不希望另一个幸村,一个独一无二的人,做这可悲的“影武者”。

作者有话说:

诺亚和天海都很重视“自我”,在他们眼里,幸村是唯一的,幸村君也是唯一的。

好像很多人自动认为本文幸村穿去原著会很轻松[笑哭]

原著他们会认“鬼上身”的幸村是他们部长吗。

而且原著那炸裂的玄幻网球,幸村会被毁三观的。

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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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部蹬直,髋部扭转,核心发力,挥臂、舒展。

在诺亚恢复视力后,他所见的是幸村日臻完美的赛场表现力,无论是脚步、鞭打力量、解读能力,还是精神力。

所有生物都会为“美”着迷,诺亚眼里的美,不外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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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睡得很浅。清晨,他在房间里翻了会儿以前的视频,才下楼。

当他在院里看到熟悉的背影时,即便潜意识告诉他这几乎不可能,却几乎失去了理智地出声。

“精市?”

小幸村回头,看见了诺亚眼里一瞬间的沉寂。

“抱歉,我可以来这边吗?诺亚。”

“……你做什么都可以。”

园艺能让幸村感到难得放松,所以早晨去照料植物是他的习惯。

它们遵循自然规律地生长或凋零,只要幸村用心了,就会给予回报。

吃完早餐后,幸村跟着诺亚去健身房,自己做了些康复运动。

天海桑这两天似乎在外面很忙。

下午,幸村正看书时,“咚”、“咚”的拍击声响起。

他有些坐不住了。

是诺亚桑在练球吧?

后院球场的铁门被悄悄打开一条缝。幸村小心翼翼地进入。

“咚”、“咚”

节奏真的很快。

幸村听到就觉得紧张,他总在设想如果这样的抽击发生在他的对面,该有多头疼。

在小幸村十多年的网球经历中,这应该是他见过打球最有效、最丝滑,细细品味也最恐怖的人。

对面能移动的喂球机出球节奏、速度都很快,很多线路刁钻,但是那个人没有一次掉了节拍,出手的回路也频频超出幸村的预判。

好像,心脏也跟着球砰砰跳起来。

他观察了三四分钟,喂球机暂停工作。诺亚侧身看向他。

“你想练球吗?”

“可以吗?”幸村走过去。

“可以,但是先热身。”

“好。”

往后的整整半小时都在热身。

虽然迫不及待,小幸村也不敢说什么。

诺亚估计看出来了。

“每次练球前,必须先热身,能减少你90%以上的伤病。尤其是这个年龄。”诺亚给他抛药球,“你不是13岁了,而是43岁、动过手术。”

“你需要学会保养和保护自己。”

这具身体很强健,不至于在热身后就累趴。

诺亚带他去挑了支球拍,便站在场边,对着平板点点点。

“不是对练吗?”幸村些许紧张地转了转拍。

诺亚瞟他一眼便收回目光,“不是。第一次练慢慢适应,阿尔法给你喂球。”

幸村和天海聊起过自己曾是网球社团的社长,所以诺亚知道他有基础。

阿尔法在中点位置,像在为初学者训练。

幸村一开始打漏了很多球,他的身高和原来相差十多公分,球感有很大差异。

他羞得脸颊发红,往场边一扫,诺亚在看。

这让幸村心里平缓许多。

阿尔法给球的难度在逐渐提升。期间停了好几次,诺亚会来更正他的挥拍时机和预判方式。

像诺亚那样丝滑地回击渐渐成为一种挑战,幸村几乎要忘记时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投入地打过球了。

阿尔法缓缓关闭出球口。

幸村擦了擦汗,不解地转头,却发现,诺亚不见了……

那股掩埋在心底的艰涩又顷刻间涌了上来。

他追到门外,就在身右看见倚着墙的诺亚,闭着眼。

“您……”幸村的诘问停在嘴边。

您为什么走了?

难道也是不喜欢、不认同我的网球吗……

他到底什么也没问。

诺亚把平板给他,告诉他怎么调阿尔法的出球方案,便自己走了。

幸村回到偌大的网球场,阿尔法的光屏闪烁着灯,正在待机中。

他放松了双腿,一屁股坐在长凳上。

往事如枝枝蔓蔓,绑缚了他的双腿和手臂。

14岁之前,幸村在单打中近乎忘却了失败的滋味。14岁之后,他每天都在失败的阴霾里。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却始终无法消化一场难堪的比赛。那般苦涩滋味直到留学都无法解脱。

哪怕他已不再是立海大附中网球部的部长,哪怕中学的过往已成云烟,团体赛的连胜断送也被自己频繁的失利淹没。

只因为他的信念也一并被摧毁了。

“立海的训练太严苛了,我的话肯定不会去的。”

“是啊,搞得压力那么大,每天气氛那么压抑,结果还不是输给了别人。”

“幸村,我只是希望不要再像我消耗手冢的魅影那样避战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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