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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他恼恨太子和公主,也恼恨皇后教子无方。连儿女的私情都看不出来。继而又恼恨起三皇子来。明知兄姐的丑事却不加阻止, 反而任由其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皇帝越想越恨,胸中像是攒了许多匕首在搅动一般,难受得厉害。

他勉强喝了点药,稍微好受一点。刚眯一会儿眼睛,又有人来报:“皇上,皇上,公主身边的宫人交代,太子,太子身份有异。”

“什么身份有异?”皇帝意识迷糊,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人小心翼翼地禀道:“说太子,太子不是皇上亲生的,是,是皇后娘娘从外面抱回来的野种。”

“什么?!”皇帝眼前一黑,疑心自己听错了。

这人小心翼翼呈上记录的口供。

原来皇帝有心瞒下太子与公主的丑闻,便令人将昭阳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全部收监,准备处死。

谁知就在此刻,有宫人为求活命,爆出一个惊天秘密:说太子与公主严格来说,其实不算乱.伦,因为太子根本不是皇帝皇后亲生的。

“……奴婢有一次无意间听到太子和公主说话,说到当初皇后娘娘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婴。太子和公主根本就不是亲兄妹。”

——在宫里当差,最要紧的是忠心,是嘴严。可到了要死的时候,哪还能顾忌那么多呢?

总得要为自己搏一搏,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行刑之人不敢大意,忙详细审问,又将此事禀告给皇帝。

皇帝听闻此事,只觉得头痛得厉害,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但细想的话,也不是毫无依据。

当初皇后生产,他不在宫中,其中未尝没有操作的空间。而且太子的容貌既不像皇后,也不像他……

万一真是偷龙转凤换了孩子,那……

皇帝身体打颤,咬了咬牙:“查,给朕一五一十地查。”

无论真假,他都要一个真相。皇家血脉,岂容混淆?他是皇帝,不能被蒙在鼓里。

皇帝久居高位,手下自有一批可用之人。

他吩咐下去,立刻有人照办。

历来皇室生产,从怀孕起,每次请脉、用药皆记录在案。

如今要查证旧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二十多年前的脉案,记录清楚,皇后当年确实怀的是双胎。

但生产当日伺候的几个御医和几个产婆在皇后生产的一个月内先后暴卒,而且皇后生产当天,其娘家嫂子也曾入宫探视,待了足足一夜。

一个月内死尽?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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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往这方面想也就罢了,一怀疑就知道有猫腻。

皇帝眼睛赤红,令人再查再探。

再查下去,还有新的收获。其中一个产婆在自家墙壁缝隙中塞了一幅非常粗糙的画:画上的内容赫然正是调换婴儿。

……

皇后在后宫中一向不问政事。但一夜之间,儿子和女儿全被软禁,她不由大惊。她是皇帝发妻,但论受皇帝宠爱,远不如贵妃。这些年,她凭着一对儿女坐稳皇后之位,可内心深处一直隐隐不安。

正要派人去联系娘家商议对策,却惊觉外面一阵喧闹。

竟是一队禁军包围了凤仪宫。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还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皇后惊怒质问。

禁军首领拱一拱手:“奉皇上之命,前来捉人,还请皇后娘娘莫要阻拦。”

皇后更惊:“捉什么人?”

禁军首领不答,只拖走了皇后身边的几个心腹。

皇后瞬间脸色苍白,委顿在地。过得片刻,才后知后觉想起该去阻拦,然而哪里还能拦得住?

不但她身边心腹被带走,连她自己也出入不得。

皇后明白,连她自己也被软禁了。

……

皇后的心腹格外忠心,面对审讯守口如瓶,甚至有人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背叛皇后。唯有一个太监遭受不住酷刑,终于招认当年皇后易子之事。

时间已过去二十多年,但当时的所有参与者,这太监交代得清清楚楚。

听说皇后的娘家也有参与,皇帝更怒,当场吐出一口血来,几乎晕厥过去。

太子乱.伦,是品行不当。皇帝若硬保,压住舆论,或许能保住。可若不是自己的子嗣,皇帝如何能留他性命?

不止太子,连皇后以及皇后的娘家,皇帝都不愿意留了。

—— —— —— ——

太子被软禁之后,心中日渐担忧。

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他必须自救。

好在太子做了多年储君,苦心经营,颇有人脉,虽被软禁,却也勉强能与外界传递消息。

于是,他很快得知皇帝命人去凤仪宫捉人,并发难皇后娘家一事。

太子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当下的情况对他很不利。

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皇帝知道儿子不是亲生后,大发雷霆,命人将皇后带至跟前。

皇后初时矢口否认,但人证物证俱在,不得不承认,却仍辩称太子是皇帝亲生,昭阳公主才是抱来的那个。

而皇帝已不愿意听她辩解。本欲令人细数太子之罪,然后废黜赐死。转念一想,事涉皇家隐秘,不宜外泄,直接一杯毒酒送其上路好了。

然而另立储君的密旨还未发出去,就听外边一阵喧闹声。

原来是太子见形势不对,不愿引颈就戮。被心腹营救出来后,他干脆联合了心腹率兵冲入皇帝寝宫,意图逼宫。

当夜,皇宫内血流成河。

太子萧承泽手拄长刀,单膝跪地:“请父皇立刻禅位于我!”

“你,你……”皇帝本就已气急,见此情形,一口气上不来,直接一命呜呼。

此时废太子的诏书还没下,太子便以储君的身份,匆匆登基。

如今外边的舆论对萧承泽非常不利。于是他一边在京中大肆抓捕,管控舆论。一边命人诛杀三皇子。

三皇子原本以为太子出事,父皇只剩自己这一个儿子,储君之位板上钉钉。哪想到后面这猝不及防的变故?

他才不信什么父皇重病,临终前传位给萧承泽。他认定就是萧承泽弑君篡位。

可惜那个野种已于灵前登基,三皇子手上力量有限,又错失了先机。面对萧承泽的追杀,只能趁乱仓皇出京。但他实在不甘心,便发布檄文,公开宣称萧承泽非皇家血脉,弑君篡位,人人得而诛之。

本来打算振臂一呼,各地响应,共同讨伐篡位的萧承泽。

不料响应者寥寥。

……

安乐县远离京城,消息不算很灵通。

等苏枕月也听说这件事时,已经发展到三皇子引外族军队入朝了。

“这……”苏枕月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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