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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再加多一根。”
涨腹感随之而来,邵惜躺回去,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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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加,又过去了十几分钟,他怀疑段忱林腱鞘炎都要犯了。
而且再这样下去,他要委了……
邵惜已经没脾气了,迫于发泄,心急得哼哼唧唧的,“段忱林,你现在进来的话,可以不用戴套……”
还有谁!窝囊到要诱惑男朋友快点*他!
哪知段忱林睨了他一眼,“要带套。”
邵惜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别人都是求着不要戴套,要肉贴肉,就段忱林这个狗东西要戴套!
段忱林冷静道:“会生病。”
邵惜反驳,嘟哝道:“上次是因为没有及时清理才那样的。”
段忱林置若罔闻,掰开邵惜的膝盖,继续扩。
邵惜又砸回去,无言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段忱林已经用手指让他感受了一次他好奇的那个g潮,确实很爽……就是因为太爽,所以邵惜更加想要段忱林。
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烦躁,一旦稍稍动一下,段忱林又按着他。
呜……到底要多久!
终于,邵惜忍无可忍了。
他挣扎着翻过身,把脸埋进床单里,忍着羞耻掰开来,“段忱林……快点,我、我想你内*……”
第60章 真的最后一次
段忱林最后还是戴了套。
可能是长时间的心理折磨或者是段忱林真扩充分了,所以当段忱林全部埋进来的时候,邵惜有的只是满足和痛快。
但哪怕进来了,段忱林也是讨人厌的慢慢来!
邵惜是真的有点佩服段忱林了,因为设身处地想一下,他真忍不住。
不愧是健身的人,自制力就是牛逼。
可这也变相地在折磨邵惜,因为慢,摩擦和阻力的感觉特别强烈。
“你快点啊……”邵惜被磨得快要发疯,脚趾蜷起来,忍不住带上了点哭腔,“你用力点!你是不是不行啊段忱……啊!”
没有一个男人被说不行之后还能开心,托这句话的福,两人的频率总算像正常上床了。
两条细白的腿挂在段忱林臂弯上晃着,然而,段忱林冲刺一段时间,就又会停下来观察一下他到底受不受得住,每次都卡得邵惜不上不下的,临门一脚。
于是反复了两三次之后,邵惜被迫被调得养成了主动给予反馈的习惯,他仰着头,眼睛发烫,断断续续地说:“唔,啊……是这里,段忱林……”
可恶,他本来是含蓄、害臊、被动的那种类型啊!段忱林混蛋!
混蛋段忱林伸手,碰了碰两人结he的地方,确认邵惜真的一点都不痛了之后,才敢彻底放开了做。
自制力一旦松懈,那么之后邵惜再求他慢一点,那也没办法了。
“啊,不……等,”邵惜睁大着眼睛,紧紧握着段忱林的手臂,缩起腿来,“怎么,嗯!突然那么快……!”
那白白嫩嫩的肚子就在段忱林眼前发抖,段忱林几乎痴迷地盯了一会,并不满足,为了看得更清楚,他将邵惜的肚子抬起来。
邵惜被迫塌着腰,肚皮因此伸展开,变得更薄。
段忱林看到肚脐以下的那一小块,随着他的动作,有东西在里面起起伏伏。
这个姿势好累,腰酸……邵惜坚持了一会,受不了了,正当他要放松砸回床上时——
段忱林用力往他的肚子上一按。
用力到似乎要将他的肚皮按到贴上后背。
邵惜瞳孔缩着,反射性地弓起腰。
段忱林却发疯似的,摊平他,在上面摸索着,不停地、胡乱地、绕着圈地往里抵。
太刺激了……想尿,邵惜生理泪水掉下来了,求他:“段、段忱林,啊!別……唔! ”
可惜段忱林再也不听他的了。
……
直到邵惜第二天醒来,他才疲惫地醒悟,好像无论怎么样,苦的都是他。
虽然爽是爽啦……
身体很清爽,那里也不疼,除了腰和腿有点酸以外。
抱着他的段忱林还没醒,所以他也没有睁开眼,只懒洋洋地窝着。
明明窗帘拉着,房间一片昏暗,但不知为什么,邵惜就是觉得窗外的天气应该很好。
他躺着躺着,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过去,就在这时,脸侧忽然被亲了下,紧接着吻就落到了唇上。
被子下,段忱林的手还轻轻地帮他揉着腰。
邵惜被伺候得舒服,任他去了。
过了一会,段忱林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邵惜还以为段忱林是要上洗手间或者出房门什么的,结果下一秒,他下身的被子被掀开了,堆在肚子上。
瞬间,邵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要干嘛?
错过了睁眼的最佳时机,他只能假装还在睡。
段忱林重新在床尾坐下,清理完之后,他没有给邵惜穿睡裤,那软软的被包在三角布料里,很可爱。
昨天做到最后,邵惜实在扛不住,脑袋一歪,陷进枕头里。
段忱林看着邵惜熟睡的脸,手动把邵惜的舌头捻出来,搭在嘴唇上,盯着那一小截乱晃的舌尖,还做了两次。
他小心翼翼地分开邵惜的腿,没有脱,只撇开内*,去看那个地方。
应该是昨晚已经涂了一次药的缘故,做了那么久,此刻只有一点点肿。
可能是药还没完全吸收,掰开一点,里面还有点水润。
他盯了很久,殊不知邵惜快害臊死了,昨晚灯光昏暗,加上精*上脑,说了一堆他清醒时绝对不会说的话!回想起昨晚勾引段忱林那几个姿势,只想狠狠把自己拍死。
邵惜觉得自己可能脸红了,会不会很明显?段忱林是不是早就发现自己醒了,所以在捉弄他?
段忱林到底在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啊!大白天的,盯着别人那里看,是不是流氓啊!
段忱林自然听不见他的吐槽,不仅没看够,还两只拇指按在旁边,掰得更开。
段忱林面无表情地想,就小小窄窄的一点缝隙,到底是怎么吃下的?
好可爱。
终于,在邵惜恼羞成怒的前一刻,段忱林总算是松开了手,拿来药膏,再次涂了上去,仔仔细细地将内内外外都抹到。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邵惜一点一点地升旗了。
邵惜听到段忱林轻笑了一声。
邵惜暴起,一个枕头丢到段忱林脸上。
段忱林笑着,扑上去亲他,“原来你的喜好是睡着被我弄吗?”
邵惜眼睛都被羞红了,“段忱林你滚啊!”
段忱林把人禁锢在怀里,强硬地亲他,“我知道了,我下次会假装没看见,然后*你。”
邵惜愤恨地开始咬人,“滚!你今晚睡沙发!”
两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