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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早订好的,在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生日快到了之前。”
邵惜眨了一下眼睛,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又在组织语言。
半晌,段忱林听见邵惜轻声说:“可是,这在我知道你要回国之后。”
“……”
段忱林蓦地一怔,一时之间没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什么意……”
话音戛然而止。
等等。邵惜的意思是——
他是先起了送他礼物的念头,之后再到陈时津的?
邵惜撇着头,似乎很不好意思说这些,“只是我不知道要送你什么,才准备得晚了些。”
他说着说着,又变了脸,“但哪怕是我勉强给你送的,那也是礼物吧?你怎么可以给我甩脸色?”
逻辑上,是这样的道理。
“……”
没人阻止他的脑洞,邵惜甚至开始自我反思,语气里带上了点困惑和不确定,“难道……我平时真的很差别对待吗?”
他有点怀疑,也没有很吧?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意识到段忱林已许久没有回应,只自顾自地道:“可是对喜欢的人和朋友就是会不一样吧?要是一样,才奇……唔!”
怪字被一声短促的闷哼取代。
段忱林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带着一丝微凉的体温,伸进邵惜的裤腰里。
“你等等……”邵惜慌忙捉住段忱林的手。
“不要吗?”段忱林抬眼看他,眸色深沉,“你之前不是很好奇,别人帮你弄是不是比自己弄舒服一点?”
邵惜觉得他空口无凭,在污蔑自己,“……我哪有!”
但段忱林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手指不仅没拿出来,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要往里。
邵惜一急之下,脱口而出:“……我要自己来!”
废话,只有他主动那才叫羞辱?要是被段忱林主导,那和昨晚的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的火气在看到段忱林肩膀上那个牙印的时候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邵惜细长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腰带,慢吞吞地解开,从头到尾,他能感受到段忱林的目光如有实质,紧紧盯着他的指尖,每一次移动都像他被剥开。
他忽然有点想打退堂鼓,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好像有点危险……身下段忱林的体温很烫,宛如坐在加热的副驾驶座位上,皮革下的引擎轰鸣着热量。
但都到这份上了,他要是突然起身,掉头就走,说“我不干了”,这也太没种了吧?
更何况他的又不丑,颜色还很漂亮。
邵惜咬了下嘴巴里的肉,闭了闭眼,猛地拉下来。
他要冷静,他是来欺负段忱林的!
……
不是,段忱林为什么直直地盯着他的看?为什么要那么专注地描绘着啊?他昨天也没有这么赤裸裸地观摩吧?
邵惜忍了一会,但段忱林没有一点自觉。
羞耻到了顶点就有逆反的意思,邵惜硬生生被看得火气又上来了,他想低头骂两句,却在看到段忱林紧抿的唇时,灵光一闪。
是了,这才是对有洁癖的段忱林最好的羞辱吧?
但是总感觉段忱林会一下暴起把他丢下床,而且昨晚段忱林也只是自力更生,没有弄他的嘴……不对,段忱林明明最后溅到他嘴边了!
对啊,就是要做过分的事,才有羞辱意味吧?
一不做二不休,邵惜将自己说服了,他心一横,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决绝与奇异的兴奋,抵到段忱林唇边,“你……帮我舔一下。”
段忱林的眼睛里终于掠过一丝清晰的讶异。
果然!见段忱林的面具被他这个举动撕下来一点,邵惜爽了。
每个男人心底的那一点劣根性都一样,他盯着段忱林,笃定段忱林不可能忍受的了这个,绝对会拒绝他,届时,他就要霸王硬上弓,上演一些平时段忱林对他的戏码——
段忱林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邵惜一愣。
紧接着,所有事情都压缩在一秒之内,邵惜都没反应过来,甚至没看清段忱林的动作,就受不住地反射性抽了一下,猛地往后退,跌坐在了段忱林的胸口上,他捂着自己的脸,喘着气,瞳孔放大着、颤着。
段忱林竟然……?!
不是……等等,这也太舒服了吧……和自己用手完全、完全不一样。
段忱林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声音带着一点哑,“继续吗?”
箭在弦上,在兴致起来的时候,没有男人还能思考,邵惜咽了下口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继续。”
在邵惜又要往后时,段忱林笑容残忍,按住他的后腰,不让他退。
邵惜瞪大了眼,立刻挣扎起来,但自然,他逃不掉。
见邵惜忍不住声音,段忱林抬手捻住邵惜的衣服下摆,不由分说地塞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则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他的小腿肚,软软的。
几分钟后,邵惜的眼前都被生理泪水模糊,他看到段忱林坐起来,把东西吐到纸巾上。
邵惜呜咽了一声。
……
又过了好一会,邵惜才缓缓回神。
段忱林用手臂带着他,防止他像一滩烂泥一样滑下去。
明明此刻进入贤者时间的应该是他才对,怎么反而是段忱林透着一股事后的懒散,漫不经心地掀着眼皮,脸上带着愉悦。
见他看过来,段忱林笑了一下,问他:“要再来一次吗?”
第31章 感觉很好(大修)
xie完一次后的邵惜窝在段忱林的怀里,绵长的余韵抽走了所有力气,让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舒服地半阖着眼,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邵惜当然也感受到段忱林有了反应,但他才不要管。
段忱林的体温总比他的高一些,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的皮肤上,暖意裹着他,后背还被一下下抚着,从后颈最突出的那块骨头开始,顺着脊柱一直往下,带着点力度,摸得人更舒服了,甚至让他有点昏昏欲睡。
邵惜眯起眼睛,从喉咙含糊地滚出一两声哼,他枕着段忱林的左边肩膀,额头贴着段忱林的侧颈,正放空呢,忽然感觉到他垂在床单上的手被捉起来,带着去碰。
邵惜挣了下,没挣开,他不满地坐起来,拧着眉瞪段忱林,一脸被打扰了安逸现状的不耐。
段忱林看着他,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深邃,“帮我。”
“不要,”邵惜收回手,“我要回去了。”
废话,他为什么要帮段忱林舒服啊!
“那不帮了,”段忱林改口,仿佛刚才的强硬只是错觉,他从善如流道,“再躺会。”
邵惜就“哦”了一声,又窝回去,毛被顺得很快。
可是下面那玩意的存在感越来越高,灼得他这下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