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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津开玩笑作势去挠他痒痒,都被他捂着逃跑。

邵惜果然踌躇起来,戒备地问:“我为什么要给你摸?”

“嗯,不摸算了。”段忱林从善如流,重新闭上了眼,语气淡漠得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有很想摸的意思。

邵惜又不得劲起来,一种奇怪的胜负欲驱使着他。

以退为进法或许对清醒的邵惜不管用,但对醉了的邵惜简直诱捕器,他咬了咬嘴唇,唰地蹿过来,“你摸。”

段忱林却转了个身,背对着,冷冰冰的,“不想摸了,滚去沙发睡觉,别吵我。”

段忱林越不想,邵惜越来劲,喜欢上演一些强抢民男的戏码,尽管真动起手来不知道是谁抢谁。

他锲而不舍地从这边绕到段忱林脸那边,衣服掀得更开,几乎要把肚子贴上段忱林的脸。

段忱林不摸,他反倒先气上了,“你摸呀!”

一股清爽的沐浴露味扑面而来,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段忱林睁开眼,“你烦死人了。”

被说了,邵惜安静下来,低头看了段忱林一会。

段忱林以为邵惜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不开心,结果下一瞬,邵惜却突然把脸凑得很近,轻声问他:“你……不开心吗?”

段忱林喉结一动,皱着的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松。

邵惜纠结着一张小脸,眼皮上的小痣也耷拉着,显得有些困扰,“虽然我看你不开心是很爽啦,希望你一直不开心!但……”

他说着说着给自己说混乱了,用那打结的脑子想了一会,才说完:“但我也不想你不开心。”

非常矛盾且充满歧义的一句话。

但段忱林听懂了。

他懒懒地坐起来,推开邵惜的脸,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少给我装乖。”

衣服下摆掉下来了点,段忱林重新将它撩起,塞进邵惜手里,命令道:“拿好。”

邵惜兴奋起来——为自己肚子正名的时候终于要到了吗!

自然不是肚腩的。年轻的肌肤平坦紧实,线条流畅,因为刚吃饱了饭,小腹那有一点软软的肉。肚脐小巧精致,形状也很漂亮,水滴一样,很深,肚脐下方正正中的位置还有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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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骨太突出,以至于裤腰卡在那,与皮肉仍隔着一道窄窄的缝隙。

段忱林坐在床沿,手心覆了上去,贴住肚脐,他极有耐心地探索着,绕着圈全部捏了一遍,又五指收拢,反复把玩着小腹那点肉。

最后四指抵住那颗痣,用力往里面怼,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好像要把里面按变形一样。

“呃,”邵惜躲了下,“你不要往里面按。”

段忱林没说话,另一只手却抓住了邵惜的手腕,好让他躲也退不到哪里去。

邵惜膝盖抵着床边站着,就这么被摸了十分钟,或许更久,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段忱林的手腕,“……唔,等等。”

段忱林竟然就真的停了,但手没有一点要拿开的意思,他抬头,似乎要看看邵惜说什么。

邵惜吸了下鼻子,膝盖跪上床,往里爬,越过段忱林,然后无比自然地在床的另一侧躺下,四肢舒展,像一滩融化掉的冰块,大剌剌地敞开着。

“站着好累,”邵惜声音黏黏糊糊的,“这样还不用我拎着衣服。”

段忱林就这么看着原本该睡沙发的邵惜上了床,心安理得地霸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见段忱林不动,邵惜好心提醒他:“好了,你可以继续摸了。”

段忱林从喉间溢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嗤笑,简直要被他这反客为主的架势气笑了。

摸着摸着,邵惜反射性地扭了下身体,像吩咐按摩师傅一样:“你可以摸大力点,这样有点痒。”

段忱林扫了他一眼,“不要管我,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全然没有一点这是别人肚子的自觉。

邵惜眨了眨眼,“好吧。”

而这位,也全然没有一点这是自己肚子的意识,更忘记了一开始只是想证明一下这不是肚腩的初衷,完全不需要摸这么久。

在段忱林持续的、带着某种研究意味的抚摸下,邵惜忽然把手搭在了段忱林的大腿上。

段忱林垂了下眼皮,面不改色地拂掉。

邵惜皱了皱眉,但没有发作,只执拗地重新放上去,掌心贴着对方裤子下温热而坚实的肌肉。

段忱林再次拂开。

还要来第三次。

段忱林在空中捉住他的手腕,淡淡地睨着他,“干什么。”

邵惜仰着脸看他,醉乎乎地说:“要这样,这样舒服。”

他说完手还蹭了蹭,补充道:“这样……挨着,很舒服,热热的。”

段忱林“啧”了一声,骂了他一句:“酒疯子。”

可能是段忱林摸得太舒服,也可能是酒精彻底发挥了威力,渐渐的,邵惜闭上了眼睛,偶尔被按得重了,也只是抗议地发出几声咕哝,像只被rua得不舒服的猫。

他就这么被掀着衣服、敞着肚皮,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一整晚,邵惜睡得并不安稳,梦境都换了好几个,一下感觉自己被水床一样的史莱姆包裹着、压着,动弹不得;一下感觉自己的腰腹被十几只小狗咬着舔着,痒得不行;一下又感觉身下的床摇摇晃晃的,像在波浪极大的船上。

鬼压床似的。

早晨,水屋的落地窗大而敞亮,再厚重的窗帘也没办法完全挡住太阳,光从缝隙中透进来,照在床上,落在邵惜的脸上。

邵惜眼皮颤了颤,率先醒了过来,不知是昨天跑太多了还是床太软,身体酸软无力。

他下意识地想翻个身,动作却在中途猛地僵住,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身下凉凉的,一股黏腻的触感。

邵惜不可置信地定格,又不信邪地再次悄悄感受了下,顿时如同被惊雷劈中,他在心里震惊地“草”了声,猛地坐了起来。

床被这激烈的动作震响,段忱林被弄醒,他皱着眉,不耐烦道:“有病?”

邵惜瞪着眼睛拧过头,看到段忱林用小臂搭在脸上挡着光,他震惊道:“你怎么在我床上?!”

段忱林哑着嗓子笑了一声,“这是我的床。”

“……”

好了,完了。

邵惜抿了下干燥的嘴唇,那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了。

该怎么在段忱林盯着的情况下,不被发现地走到洗手间,并且吧唧一下把内裤扔掉呢?

第20章 我和他认识十七年了

邵惜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先躺了回去。

段忱林却半掀开眼皮,奇怪地看了邵惜一眼,带着点探究,他低着声音:“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邵惜侧了侧头,看到段忱林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打了个虚假的哈欠,声音含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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