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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没有啊,急事,你……”

见邵惜没有要出去的想法,段忱林危险地眯起双眼,他放松地往后靠,薄被下的长腿曲起,他扯了扯嘴角,道:“你要看我 lu 吗?”

“呃,”邵惜脚步一个踉跄,表情瞬间像吃了一百只蟑螂,他火速逃离,夺门而出,还附带一句咆哮,“你恶不恶心啊!”

……

过了三分钟,邵惜用拳头砸门,“你、你搞定没啊!”

段忱林变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原来你那么快吗?”

邵惜炸毛:“去死啊!”

他在外面来回踱步,非常给面子地等了半小时后,又敲,半威胁道:“你再没好就是有问题了段忱林!要不要给你叫个医生!”

段忱林慢悠悠地洗了个手,这才道:“进。”

还是低了一头,邵惜咬牙切齿地拧开门,心理作用总觉得房间里有什么味道,浑身汗毛都不适地竖起来了。

然而他进来了,又不说话,一时咬一下嘴唇上的肉,一时捏一下指关节,动作焦躁,看得出来非常纠结与不情愿了。

经过一天的休整,段忱林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他翘着二郎腿,等了一会,有点不耐烦:“到底什么事?”

邵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了句什么。

段忱林一怔,随即身体缓缓坐起来了,变得一脸玩味,“你说什么?”

邵惜看到段忱林兴奋的表情,只觉得完了,自己要被对方玩死了。他看起来很想掉头就走,可事关重要,只好忍住,杀人般地又说了一遍。

段忱林这下是真笑了,他挑了下眉,似乎是对邵惜这句话感到有趣,“哦?”

邵惜暗骂一声,他恼羞成怒,攻击性极强:“我说,和我结婚,听见了吗!哦什么哦?你是公鸡吗?!”

能让邵惜两级反转态度的原因来来去去就那几个,要不就是亲近的外婆以死相逼,但那个开明的老人家不会这样;要不就是陈时津被人绑架,绑匪要求他俩结婚;再要不就是……

“让我猜猜,”段忱林托住下巴,悠哉悠哉道,“如果你不结的话,就让弟弟和我结?”

段忱林猜对了。

邵惜不忿,就在刚刚,邵炘哭着给他打电话,说:“哥,要不我俩都逃走吧?”

段忱林一脸这样好像也不错的表情,勾唇道:“弟弟好像还挺喜欢我的。”

如果不是结婚对象,只是哥哥的朋友的话,那当然是喜欢的,毕竟脸长得好。

邵惜很宠爱自己的弟弟,见状,他猛地攥住段忱林的领子,警告道:“你最好没有别的想法。”

邵炘现在20岁,还有1年8个月到结婚法定年龄,如果段忱林和邵惜两人非要搞一些幺蛾子的话,父母那边的意思是也不介意多等一会,换人联姻。

毕竟邵炘的性格偏向乖顺懦弱,做不出激烈的反抗行为。

怎么可能,段忱林心想,就是用弟弟威胁邵惜罢了,要是真的能等,就不会急成这样了,急到他刚回国就马不停蹄地关起来,急到下周就要订婚,急到不惜和自己的儿子关系破裂。

感觉除了转型以外,集团还出现了什么大纰漏吧?像债务或者商业危机什么的,集团企业相对来说并不“容易”破产,但一旦陷入困境,其破产的规模、影响以及复杂性都远高于普通中小企业,所以不能拖,必须尽快解决。

况且,领裁现阶段的继承人还是定的邵惜,他们会更倾向于继承人与继承人联姻。

段忱林看到邵惜被惹急了,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他逗弄的心思很明显,“反正跑不掉,和弟弟在一起,总比看到你这张惹人烦的脸要好。”

邵惜攥得更紧,看样子想把人直接勒死算了,“你不准!”

段忱林抬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游刃有余道:“那你想怎么办?

邵惜不爽:“和我结。”

段忱林看了他两秒,毫不遮掩自己恶劣的性格,认真道:“那你求我?”

邵惜大怒,开始晃人:“你不要得寸进尺!”

段忱林嘴角咧得更开,声音散漫:“无所谓,那我就去和他们说我选择和弟弟结。”

两人静止地开始对峙。

“……”

“……”

“……”

邵惜松开他,大力地抹了两把段忱林皱巴巴的领口,弄得更皱了,“……求你啊。”

段忱林“唔”了一声,一副“好说好说”的样子,“你想和我结婚?”

邵惜忍了:“……是。”

段忱林在考虑,“你喜欢我?”

邵惜屈辱道:“……哦。”

段忱林好奇道:“为什么?”

邵惜扭曲地微笑起来,反手扔掉自己的良心,“你帅。”

段忱林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邵惜并没有期待地看着他。

半晌,段忱林叹了口气,“可惜。”

邵惜:“?”

段忱林认真地说:“很遗憾,我不想和你结婚。”

邵惜睁大了眼,四年没和性格如此贱的人打交道了,一时之间有点懵。

偏偏段忱林还要挑衅,笑得令人作呕:“但早知道你那么喜欢我,我就……”

话没说完,一阵风自侧脸过,段忱林快速地往旁边偏了下头。

邵惜额角抽动,血压爆表,怒吼:“去死吧狗贼!”

虽然躲开了,但脸还是被拳头擦着过,段忱林用舌头顶了顶腮,一点血腥味自舌尖蔓延,他没生气,反而兴奋地笑起来。

邵惜先动手了,那他就有正当理由折磨他了不是吗?

余光,下一次挥拳又直冲他鼻子来了,段忱林扬着嘴角,不躲不避,先一步捣了一拳在邵惜的肚子上。

邵惜咳了一声,反射性地躬起腰,下一秒就被掐住脖子掼到床上。

床被震得弹了好几下,天旋地转,好一会,邵惜眼前才变得清明。

他们从小干架干到大,不是说说而已,最严重的时候还见血,那时两人都还是血气方刚的男高,也能理解。

只是万万没想到,都二十好几了,还能打起来。

段忱林单膝跪在床上,手臂上青筋和线条明显,他缓缓道:“国外很乱,你懂的吧?所以我去报了拳击课,更何况……”

有点窒息,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结蹭着段忱林的手心过,邵惜手劲不大,揪不开对方的手。

段忱林笑了一下:“你本来就打不过我,不是吗?”

邵惜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牟足了劲,抬脚踹向段忱林。

段忱林用另一只手攥住邵惜的脚腕,往下压,折住。

完完全全的压制。

邵惜在家喜欢穿轻薄舒适的短裤,裤腿又宽又大,一被抬起来,就往下掉到胯骨那,只露出又细又直的腿,阳光打在皮肤上,白得反光,清晰得连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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