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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染上了淡淡乌青。

周霁禾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

她近期没课,店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事需要等她去处理,于是主动帮他包揽了一部分的份内之事。

这天上午,陈灵曦和徐果来家里做客。

看到她将四箱长方形的礼盒放到茶几上,陈灵曦满眼都是好奇,“姐姐,这里面是什么啊?”

“婚纱和伴娘服。”

周霁禾打开其中两箱的包装,“今天早晨婚纱店那边刚寄过来的。你们先试试看,觉得哪里不合身的话,我到时候叫他们重新改下尺寸。”

听到是伴娘服,徐果连忙凑近细瞧。

香槟色的一字肩礼服,无论面料还是剪裁的手艺都是极佳。

雪纺纱搭配半透明的蕾丝花边,裙面镶着的碎钻成了整条裙子的点睛之笔。

“真漂亮啊。”徐果由衷感叹,“伴娘服都这么好看,那婚纱岂不是更绝?”

“你们喜欢就好。”周霁禾勾唇,“伴娘服是我自己选的,婚纱是他帮我挑的。”

徐果:“姐姐,曦曦说她特别想看。”

陈灵曦:“……”

很快,婚纱被三人合力拿出。

事实证明,郁谨南的眼光的确不错。

即使周霁禾之前已经在店里试过几次,再看到它的时候,不免还是会被惊艳到。

复古简约的抹胸款式,几米长的柯根纱裙摆。

收腰的位置被珍珠链条点缀,腰线相连之处做成了恰到好处的镂空设计。

“啧,看得我都想结婚了。”徐果说,“果然啊果然,比结婚更让女人心动的无非就是穿婚纱了。”

陈灵曦问道:“对了姐姐,你们上次拍的婚纱照什么时候才能出成片啊,我都等不及要看了。”

“保守估计的话,可能得一个月之内吧。”

周霁禾将婚纱整齐叠放好,重新放回盒子里,“我最近在忙别的事,暂时没顾得上去问这个。”

“还有什么事要忙?”

“确定酒席桌数和菜单、选定负责跟拍的摄影公司等等,很多事还没定下来呢。”

“诶?这些姐夫负责搞定不就行了。”

“他太忙了,正好这段时间我又不忙,所以想着帮他分担一些。”

周霁禾明白陈灵曦的意思,事实也确是如此。

和婚礼有关的所有事从来都无需她去操心,郁谨南自会事无巨细地一一办好。

只是这些事做起来实在是太过繁琐了,她实在不忍心把重担全部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陈灵曦了然地“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又陪周霁禾待了一会儿,两人这才起身告辞。

临别前恰巧和刚进家门的郁谨南撞了个正着,陈灵曦拉着徐果甜甜说了声“姐夫好”,之后赶紧溜之大吉,给这对新婚夫妻留足了独处空间。

听到这声“姐夫”,郁谨南的心情明显不错。

抬腿走到周霁禾身后,大手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言语:“突然又发现一个结婚的好处。”

男人呼出的热气不断喷洒在她的颈间。

周霁禾扭头去吻他的下巴,“什么好处?”

“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你‘捆绑’在一起。”

无论是纪云深口中的“弟妹”,还是陈灵曦嘴里的“姐夫”,这些称呼都是将他们绑在一起的证据。

不是他和她,而是他们。

两个独立的个体在精神层面合二为一,的确是件很浪漫的事。

周霁禾哪里会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她转过身同他面对面,嗓音异常细软:“我前段时间把外卖软件上的名称全部改成了‘郁太太’,每次外卖员喊我的时候,我的想法都和你现在的想法一样。”

郁谨南挑眉,“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没办法,谁让我们这么心有灵犀。”

玩笑过后,周霁禾犹豫了一下,突然没由来地说了句:“郁谨南,其实我有些紧张。”

“婚前焦虑?”

“好像是有点儿。”她点了点头。

“我这几天连续校对了好几遍婚礼上的宾客名单,总觉得不仔细核对的话,就会很容易出错。”

“一切交给我。”他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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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周霁禾想也没想便直接拒绝了。

“交给你的话,你又要开始熬夜准备这些东西。我自己其实可以做好的,相信我。”

郁谨南垂眸去吻她的额头,“嗯,相信你。”

“别太强迫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跟我说。”

周霁禾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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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他朝书房走,边走边补充,“婚礼的喜帖需要你来写。我的字不如你的字大气,这种比较正式的邀请函还是由你亲自书写最合适。”

将纸笔摆好,她把人拉到书桌旁边坐下。

正准备抬腿往他对面走,却被他使力拽了回去。转瞬间,她生生坐在了他的腿上。

周霁禾下意识想挣扎,“我坐在这里你没办法好好写字,不会遮挡你的视线吗?”

“不会。”郁谨南把人圈紧,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

“你先帮我抄录一份原稿,到时候我再照着写。”

即使隔着两层衣服面料,她还是能清晰感知到来自于他的烫意。

这种情况下,她的注意力俨然全被他夺了过去,哪里还会想着认真抄录。

正如是想着,周霁禾开口:“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搬把椅子过来。”

等她说完,他伸手阻止了她欲要起身的动作。

男人在她腰间轻捏了一下,示意她专心些,“就坐在这里抄。”

眼见如此,周霁禾放弃了去搬椅子的想法,执起桌上的黑笔开始在喜帖上书写文字。

可无论怎么佯装认真,她的内心始终没有平静下来。

时间开始过得格外漫长。

她手里的动作不止,男人手里的动作亦是不止。

写完三分之一的时候,她停下,男人也随之停下。

“继续写。”

她听到他说。

话音刚落,周霁禾余光瞟到他拉开了旁边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样东西。

等看到究竟是什么东西时,她连忙软声阻止:“……别,我还没写完。”

尾巴被推进的同时,他低沉着嗓音说:“你写你的,我们各司其职。”

二月份的天气不冷不热,室内开着空气加湿器,眼下她却觉得又燥又热。

她莫名犯起了倔,捏着笔杆的指腹微微泛白,无论如何也不肯吭声,只顾低头写自己的。

正红色的喜帖上,她的字迹歪歪扭扭,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写出来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前浪与后潮骤然一同翻滚,瞬间煽动了无数节奏。

船只摇摇欲坠地飘荡在海面,四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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