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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你找不到。”

周霁禾瞪着他的背影。

小气的男人!

几分钟后,郁谨南换好衣服,丢下一句“我走了”以后,便直接推门离开。

留下一屋子的安静。

周霁禾暗戳戳生了会儿闷气,这才起身踉跄着往客房走。

折腾了一整夜,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此刻更是急需补觉。

躺在床上很快入睡。

再醒来已经将近傍晚。

脚踝处似乎没那么疼了,可腹部又痛得难受。

周霁禾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纠结要不要让郁谨南下班带盒止痛片回来。

心里正左右矛盾着,房门突然被人轻声敲了敲。

紧接着,傅可澄从门缝里探头,悄声说:“周老师,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我保证不打扰老师!只是想进来看看!”

周霁禾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快进来。”

见小姑娘伏在了床边,周霁禾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放学了怎么不去写作业?”

傅可澄的小脸满是担忧,“郑觅哥哥说老师受伤了,让我不要打扰老师休息……可是我又想过来看看。”

“不是你舅舅送你回来的吗?”

“不是啦,他还在加班。”

傅可澄将头摇成了个拨浪鼓,“本来最近一直是语诺姐姐过来接我的,可是舅舅又不让她去接了。”

不让她去接了?

“那你舅舅有说是因为什么不让语诺姐姐去接了吗?”

“舅舅没说,不过郑觅哥哥说了,是因为舅舅要和异性保持距离,不能让心仪的人吃醋。”

傅可澄不解,“周老师,什么是吃醋呀?”

作者有话说:

郁·被老婆提醒了就立即和姚语诺保持距离·谨南

第17章

周霁禾将傅可澄的问题半哄着搪塞了过去,领着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做作业。

晚上临近七点,郁谨南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碍于不久前傅可澄叙述的那句“心仪的人”,弄得周霁禾脑子有些混乱,始终没把询问归期的电话给他打过去。

——“不能让心仪的人吃醋。”

这句话的分量不轻,压在她的心里忽上忽下,坠得人越发难捱。

又过了半个小时。

见郁谨南始终没回来,周霁禾怕傅可澄饿到,便动身挪去厨房简单给她煮了碗番茄鸡蛋面。

吃完后陪她玩了一会儿,直到小姑酒脸上带着倦意,这才带她去洗漱睡觉。

再回到客厅的时候,恰巧和刚进门的郁谨南碰了面。

他的身上夹杂了些许潮气,似有若无的沉香味道和雨后的清新气息交错传进鼻间,莫名的舒心好闻。

郁谨南将雨伞搁置到鞋柜上,随口问:“澄澄睡了?”

“嗯,你吃饭了没?”

“还没,打包了些吃的,一起吃吧。”

两人一前一后往餐桌附近走。

周霁禾的腿脚不便,走起路来自然要比他慢上许多。

刚在椅子上就坐,就看到男人已经拆开了繁琐的包装,将其中一碗酒酿圆子摆到了她面前。

周霁禾抬眸,看他的目光带着不解。

像是知道她在疑惑什么,郁谨南解释说:“不是肚子疼吗?喝点热的可以缓解。”

“你怎么知道我肚子疼?”

郁谨南将汤匙放进她的碗里,“你昨天一晚上都在捂着腹部,正常人都能推理出来。”

“倒也是。”

周霁禾明艳一笑,低头啜了一口酒酿圆子。

汤汁甜而不腻,一股暖意顺着喉咙缓缓流下。

肚子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郁谨南,你有心仪的人吗?”

喝了没几口,周霁禾看似不经意地问出声。

她的语调带着似有若无的试探,尾音微微上挑,听上去像是在随意话家常一般。

偏偏这话里的内容是藏了锋芒的。

男人掀起眼皮淡淡看向她,沉默了几秒,直接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然后又问:“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突然有点儿好奇。”

周霁禾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就是觉得以后你的女朋友还挺幸福的。”

嘴上虽然如此说,周霁禾的心里到底还是打消了想一问究竟的念头。

先不说傅可澄是否童言无忌。

光凭她对郁谨南平时的了解,就知道他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直球似的发言。

至于为什么不让姚语诺接送,估计还是有别人不知道的原因掺杂在其中,以致于被郑觅曲解了郁谨南的意思。

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她问出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毫无波动,平淡得像杯已经放冷多时的凉白开。

思绪正腾空着,郁谨南的声音令她回了神。

“有闲暇好奇的时间,不如多吃点儿东西。”

周霁禾瞟他,软着嗓子反驳了一句:“就是因为很闲,所以才会好奇的。”

屋内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暗灯。

弱光洒在男人的头顶,多了抹难以言喻的懒散柔和,此刻的他倒不像平时那般寡淡疏离。

两人都没再说话。

周霁禾低头默默咬了一口糯呼呼的圆子,软弹的质感在口腔里散开。

无意间甩某恰巧看到了食盒上刻着“田记”的牌子。

捏着汤匙的手停在了半空,被自我安抚过的内心再次染了几分躁动。

周霁禾直勾勾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开始明着试探。

“我记得这家店离得远,而且还需要预约排队。”

她故意停顿了两下,像是在思索,“你这么晚回来,不会是因为去田记排队了吧?”

倒也不是她自恋。

郁谨南给她的感觉向来若即若离,可最近几天无论发生什么意外,他总是帮她护她,对她无微不至照顾着。

任谁都会产生怀疑的。

男人对女人好,又能有什么原因。

“正好顺路而已。”

郁谨南的面色没什么波澜,声线平稳得简直无迹可寻。

“真的只是路过?”

“你想确定些什么?”

这段对话生生停在了这里。

急促湍流突然转变成了一汪泉水,再也挤不出什么水花。

周霁禾没占到上风,心里却有了别样的主意。

她突然弯起眉梢,媚眼如丝地冲他笑。

“郁谨南,你的心说到底也不是铁做的。”

只要有破绽便迟早会暴露。

她等就是了。

-

吃过晚饭后,周霁禾准备洗澡。

翻遍洗手间的储物柜也没找到一条新的浴巾,只好从客房出来,准备去问一下郁谨南东西搁放的位置。

打开门踉跄着走了没几步,抬眼便看到那道正坐在沙发上埋头工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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