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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云沧溟明明是一个O,却拥有那个。
好远古的配置,让江雪织怀念的同时很是跃跃欲试。
“……不给看,那能摸摸吗?”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那个。
可她不要脸,说了就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雪织不受控制地睁大眼睛,整个人朝他靠近,冰冷的气息一点点吞噬他的温暖。
“不看就不看。我只是好奇,只是摸一摸应该没什么吧?”她满脸真正地盯着他,大言不惭道,“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隔着衣服在外面碰一碰,这真的没什么。”
自问自答,她也是有一套的。
搞得云沧溟想回绝都被她给堵了回去。
当他真的是避世不出到不食人间烟火了吗?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随便给人摸,还不如看——
“江雪织!——”
云沧溟错愕地喊出那个名字,不可思议地望着名字的主人。
她居然不等他的回应直接就上手了。
真是疯了。
云沧溟想要躲开,躲开她本来就很容易,她现在还重伤,就更简单了。
可江雪织不偏不倚地倒在他怀里,淡淡的铁锈味钻入他的鼻息,使他莫名的情潮涌动。
他愣住了,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女子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上身未着寸缕,她也衣衫单薄。
两人这么贴着,能清晰感觉到彼此的肌肤线条和体温。
云沧溟僵在那里,想到他若是躲开,她一定会摔下去。
哪怕身下是柔软的床榻,她这样的身体摔下去肯定也会疼的。
而且她还在生气……
“师尊不要生气。”耳边送来江雪织充满蛊惑的声音:“又不是真的做什么,我只是好奇,碰一碰而已,你别生气也别担心,这里没别人,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做过什么的。”
“就只是碰一碰,你看,我没做多余的事情,不是吗?”
……
确实只是碰一碰,没有多余的举动。
可这个举动本身已经足够多余了,她还想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
她只是碰一碰,这是相对她来说的。
对于被触碰的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构造的人来说截然不同。
云沧溟隐忍得额头青筋直跳,手臂的经脉和肌肉也都绷紧了。
布满肩颈后背的毒素张牙舞爪,他的汗珠落下来,掉在江雪织的手背上,啪嗒一声,像是某种讯号。
一种不受控制地反应就这么在两人肌肤相交的地方出现了。
江雪织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反应。
她静静地看了一会,难以形容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
她语调有些沙哑道:“师尊不要紧张。”
“没事的,没事的……”
“你要放松一点……”
明明说她只是好奇,表现得如同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那样,想要对未知的东西有一定了解。
可现实之中她却对一切了如指掌,他才是那个初学者,还需要她引导才能安然无恙。
“啊。”
江雪织眼皮狠狠一跳,分不清是她自己尴尬地啊了一声,还是另外一个人难捱崩溃地喟叹。
总之事情超出预料了。
她收回手,冷静地想要清理一下,有人比她动作更快。
云沧溟重重地抓住她的手,飞快地用手帕帮她把手擦干净了。
其实没多少东西,隔着衣服呢。
但他好像很介意,给她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她手背都红了也没停止。
江雪织想阻止,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被云沧溟直接斥回。
“脏。”
说是呵斥,但不是对她。
是对他自己。
“很脏。别动,擦干净。”
他表情很可怕,眼神从未有过的严肃紧绷。
霜色自他的唇瓣蔓延至眼尾,肌肤透明得可见淡青血管,眉宇间凝着细碎冰晶。
冷意侵蚀他的全身,那对外人才会有的威压,竟然被他用在了自己身上。
像是一种惩罚。
破碎的呼吸化作白雾,震落衣襟上的霜花。
他强撑脊背挺直,宛如被风雪摧折仍不折的玉竹,脆弱里带着一股强硬。
江雪织眼睫翕动,觉得自己可真是糟糕。
三两下把人搞成这个样子,人家还把毒引导了他身上一半,还在受毒素折磨呢。
……不过这件事他责任也很大,受点罪也是报应。
被她这样对待也是一种报应。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云沧溟,你就该受着。
江雪织这样想着,血液莫名沸腾起来,明知故问道:“脏?为什么脏?”
“师尊的东西很脏吗?”
她歪着头,像个真正不谙世事的姑娘那样天真地问:“我不觉得啊,师尊身体里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干干净净的。”
“白生生的,看不到任何杂质,就是味道怪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脏吧。”
“为什么那么介意?”
她贴近他的额头,充满好奇地问:“师尊为什么要这么介意?我都不介意,师尊为何介意,为何觉得脏?”
云沧溟动作猛地僵住,视线不受控制地与她交汇。
目光碰触,这次谁也没退步,云沧溟的反应也出乎江雪织的预想。
他到底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会一而再再而三上她的套。
云沧溟盯着江雪织,一字一顿地戳破她的伪装:“你明明知道那是什么。”
“既然知道还要问,是很喜欢看我无从辨别的难堪样子吗?”
好尖锐的问题。
江雪织回望着他毫不犹豫道:“是。”
她点点头,肯定地说:“想看,特别想看。”
她承认得毫不羞耻,也不害怕,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任何伦理纲常都放在眼里的样子,还真是——
云沧溟突兀地笑了一下。
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手拉起里衣,将外衫也取来披上,云沧溟捋了捋满头长发,平静地说:“那可惜你看不见了。”
“事情到此为止吧?”这话听着是征求她的意见,可事实却是他的尘埃落定:“到此为止,过去的事情好与坏,都不要再提了。”
他是恳切地,认真地希望给之气的一切画上一个句号。
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已经发展到了羞于启齿的地步,但总算还不是无可挽回。
便如江雪织所说,他们并没有真的做什么,从头至尾被玩弄和窥视地也只是他而已。
她作为女子仍是干净主动的那一方,这就足够了。
他狼狈一些没关系,她尚且还好好的,一切就还能回归正途。
“疗伤吧。”
他束起腰封,说起正事,冷静地收拾残局。
就好像之前身体颤抖僵硬视线闪躲的人不是他一样。